柳梦蝶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在理会,抚摸着小白狐。
莫雨尘吃罢,对我说:“走吧”
“我也要去。”柳梦蝶站起身,看着我。
“那一起去吧”说着,三人出了房门,往后院走去。
天上云气萦绕,月光有些朦胧,隐蔽起来还算方便。
楼是四角三层的木楼,只有一个门可以上去,楼梯也是唯一的,要想上去,就必须引开门口那两个大汉。
三人悄悄潜入了楼后面,见楼上烛火通明,有嘤嘤哭泣声。
“老五,听说你最近弄到了一个尤物,是也不是”尖细刺耳的声音问道。
五爷弓着身子跟在后面,恭敬道:“确实如此,不过那女子是陈老道徒弟的女人。”
我一看,那不是黄康是谁,脸上贴着膏药,黄毛卷发剃成了阴阳头,丑陋的不能再丑陋。
黄康怪笑道:“别说是老陈徒弟的,就是老陈的女人,老子也是照上不误。”
“那是,大爷在这武功县,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谁敢跟您叫板那”五爷赔笑奉承着。
“你小子油嘴滑舌的,不过这话我爱听。”黄康尖细的声音分外刺耳,让人有些头皮发炸。
二人一前一后向楼走去,很快上了楼。败独壹下嘿言哥
“怎么办”我看着黄康上了楼,心里有些发虚。
“稍等一会儿再说,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上面。”莫雨尘拎着布袋,抬头往楼上眺望着。
柳梦蝶有些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
“你害怕就回去吧”我说着,看了一眼莫雨尘,他并不言语。
柳梦蝶虽然害怕,但也没有退缩,让我感到欣慰。
“你要干嘛”楼传来了莫小夕惊恐的声音。
“小娘子莫怕,我是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黄康尖细的声音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莫小夕威胁道。
黄康急切道:“别,千万别跳,我不过去,不过去”
楼上没有了声音,很快五爷下了楼,对着两个大汉使了眼色。
“五爷,黄老大是不是要开荤呐”其中一个大汉问。
五爷气的直瞪眼,咬牙切齿道:“已经迷晕了,那么正典的尤物,奶奶的,真是便宜了他”说完带着二人,愤愤然离开了。
见机不可失,三人摸索着,开了房门进了楼。
“我先上去,你们俩小心跟在我后面。”莫雨尘解开了布袋,低声叮嘱着。
二人同时点头,跟在莫雨尘身后,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
很快,听到三楼有脚步声,只听黄康道:“小美人儿,我来了”
莫雨尘面部肌肉曲张着,双眼冒出了血光。
三楼右手第二间房里,黄康的淫笑声不断。
我沾了唾沫,点透窗户纸一看,好家伙,脱得一丝不挂,抚摸着莫小夕白皙的脸庞。
莫小夕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失去了知觉,看来是被迷晕了。
莫雨尘轻轻打开了房门,将布袋抖了一下,只见一条手臂粗的蛇爬了出来,摇摆着身子往里面钻去。
莫雨尘嘴里默念着,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只见色扭动着在地上快速爬行,然后到了黄康身后,人立着就往其臀部咬去。
“啊”一声怪叫
黄康被咬了一口,大惊失色抓着蛇就拽,一下子揪掉了其脑袋,不过那蛇头很是顽固,咬着死活不松口,痛的黄康哇哇暴叫。
嘭
莫雨尘破门而入,往黄康冲去。
我一愣,随即也跟着冲了进去,二人拽着黄康就厮打。
黄康毕竟是大人,虽然看着很虚,但比我们两个小孩儿劲儿大。
啪
我被其在头上拍了一巴掌,大脑嗡嗡乱响,整个人懵了。
一个踉跄幸好眼疾手快,抓住了一根肉呼呼的东西,本以为是蛇,一看竟然是黄康的那活儿。
“呜嗷”
黄康急忙蹲身去保护,我也不是省油灯,使出力气一拽,痛的黄康大叫连连。
黄康一脚踢开了莫雨尘,拳头往我头上砸来。
我心里一惊,急忙矮身,往其那活儿处一抓,硬是拔下了一把卷曲的毛发。
“痛煞我也”黄康哭了出来。
莫雨尘逮住了机会,袖子里匕首露出出来,就要往黄康背上扎去。
黄康听到脚步声,回头一把揪住了莫雨尘的头发,在其肚子上就是几脚。
莫雨尘铁青着脸,匕首掉在了地上,嘴里哼哼着。
我抓起了匕首,但又不敢刺,莫雨尘被踢的快断气了,我心里着急:“他娘的,不敢刺你我还不敢割么”
我手里拽着黄康的那活儿,心里想着割麻绳,手起刀落刷的就是一下。
没断只是割破溅出鲜血。
这匕首刀刃也太钝了,我心里叫苦不迭。
黄康嗷的怪叫一声,放掉莫雨尘就要踢我。
我哪能让她得逞,急忙侧身避开了踢脚,手里使出吃奶劲儿,用力一挥匕首,只听咯的一声脆响,那活儿断为两截,鲜血喷涌而出。
黄康顿时泄了气,夹着腿颤抖着:“我的根儿,我的根儿,我和你拼命了”说着,抓起一把凳子全力砸来。
我躲闪不及,眼看就要砸到脑袋上了,心里发悚,暗想这下死定了。
莫雨尘扑了过来挡在了前面,被凳子结结实实砸在了后背上,一口鲜血喷在了我脸上。
“莫雨尘”看小伙伴被打伤,我顿时红了眼睛,抓起匕首乱刺。
噗
噗
噗
黄康被刺了四五下,不过都在大腿上,倒是没伤其要害。
“我要你死”黄康手中的凳子劈头砸来,我急忙伸出双臂抱头,只觉双臂脆响骨头发麻,重重摔在了地上。
“叶恨水,莫雨尘”柳梦蝶哭着跑了进来,喊道:“求你了,不要伤害他们。”
黄康尖细的声音刺耳,面目狰狞扭曲,满脸是血道:“都要死”
黄康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凳子已经砸了下来。
柳梦蝶扑了过来,肩膀重重挨了一凳子,顿时跌倒在地。
“柳梦蝶,你怎么样了”我看柳梦蝶跌倒在地,心里一阵剧痛,翻身一口咬在了黄康的手背上,硬生生撕下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