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真的惊呆了,回到客厅,那些照片就被我藏在身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自己没怎么用手机,反而电量会损失的那么快。原来这只邪魂,一直在通过我的手机,在跟二叔发着短信。
如果不是这些相机,我到死都不会发现这些短信。
我问白瑾知不知道这个蔡光明的底细,最开始我在网上查到的,他只是一个全市闻名的风水先生,在两年多莫名其妙的疯了,成了一个流浪汉,最后死在了彭都。
果然,白家有关于这个姓蔡的完整的资料,我强忍着手痛,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居然还是让一个中年西装拿了台笔记本给我看。
蔡光明,三十六岁,于四年前来到彭都,之后买下15号原地址的香堂开始经营,死于两年多以前。
上面有各种蔡光明的照片,而我的眼睛定格在了最后的几张上。这几章拍摄时间也是四年前,地点看得出来居然是白家别墅的亭子里,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在笑着喝茶,居然有老张,也有蔡光明,而其中一个只露出个背影,我怎么看都觉得像二叔。
我问白瑾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白瑾盯着我,说蔡光明以前来过白家,因为都爱好风水,来拜会过老张和白瑾还在世的爷爷,当初几人在后院喝茶,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十分融洽。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白瑾语气呆滞:谁知道,过了两年他成了个流浪汉,还死了。现在我的家人。
她没有说下去,这个女人故意没有提照片中我的二叔。但这张照片,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宁可相信老张或许事先知情,他宁可自己死,变成一只邪魂,也要灭掉彭都的这一处凶局。
我想起了蔡光明身边悬浮的那个人头,还有短信上的那些字。
我问白瑾,另外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像我二叔。他当时来做过什么
白瑾沉默了,她摇了摇头,在我反复的催问之下,这个女人突然看着我,她的语气有些莫名:我当初不知道他姓胡。他说自己是搞园林风水的,跟着上门来推销树木。但当时我们没有买。
我背心发冷,我敢肯定,二叔当年过来,就是种下了那十棵树
这种想法十分恐怖,那个雕塑,和那个悬浮的人头,究竟是什么邪乎的存在。我宁可相信蔡光明是因为不慎重,所以才变成了虫人。如果这一切,蔡光明都是故意的,包括让他自己变成那副模样,接下来的已经不敢想。这些风水先生,如何能做到这种地步
一整个上午,白瑾都没有离开别墅,倒是外面陆续有人回来了,一连十几辆车停在门口,白家集团的人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具具尸体被搬出,过程中白瑾的手一直抓在沙发的扶手上,咬着嘴唇没去看。直到她父母,也就是那对中年夫妻的尸体出门的时候,白瑾脸上才露出动容的神色。
:胡正,你跟我来一下。
我的手没有及时治疗,勒出的裂口虽然止血,但已经发青,我还是点头跟她去。我心想白瑾要去哪儿谁知她居然带我上了二楼。
去的第一间房是间非常简致的卧室,白瑾说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她从小便在这里长大。她一个人站在窗口,在往外面看,似乎发了呆。
我走过去一看,接着也呆住了。从这个方向上看出去,不正就是下面的园林了。其实从这栋别墅往外,都只看得到园林,因为布置的原因,远方的树林是一点都看不到。
而窗口对出去的方向,居然那个亭子,这个角度不就是照片上的角度么
当年做客的场景,是白瑾自己躲在窗口偷看的时候拍下来的
她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反而是她自己在回忆。我还是不说话,白瑾带我去的第二个房间是她父母的地方,哪里很大,那对中年夫妻的尸体便是在这里发现的。我记得原本地上是有一些死了“鱼舌头”虫子,但已经被人清理了。
她又带我去了一个房间,是在旋转楼梯往外的拐角,里面的布置非常的雅致,特别的是,居然没有床,只有一些桌椅。
白瑾告诉我,这居然是张伯和她爷爷叙旧的屋子,隔着园林近,但张伯很少过来。
其实我早就奇怪,几年前我来过这里,那当初这里也死过人,为什么我会没有见到张伯
更加奇怪的是,屋子一边有很多书,我看了下很多都是老书,但跟阴阳风水不沾边,只有古朴屋子的墙上,用支架挂着一条非常漂亮的锦带。
白瑾带我来,就是要看这根锦带
她说道:张伯活着的时候,为自己编了这根寿带,家里还出了不少钱。我问他为什么不带上,他只是笑,说他还没有资格。张伯以前告诉我,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死前,可以披上这根带子。
我几乎脱口而出,不久批一根带子,虽然代表着一些意义,但你自己批了谁能看得到谁知白瑾却摇摇头,她对我说:胡正,你不懂。
我呆了呆,
:你知道社会上的风水先生有多少么虽然肩上批带,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听张伯说过,这是搞风水的人从古时留下来的一种规矩。代表着风水这一行里的一种地位,肩上批带,没有任何作用,却是某种象征。
她说张伯告诉她,如果批了,难免会被一些风水人知道。有很多人手段狠毒,自认为有资格都不敢批,凭什么我老张就敢,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一个动作,要是被被各处的风水先生查出来,白家,和老张,都难免家破人亡。
即使在死后,也不敢再棺材上批首带,世界上手段高的人多的是,那天被看出来了,坟都保不住。
白瑾的这些说法我是第一次听到。
那她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便看到她从从身后拿出那条已经发的布带。这玩意寒酸的跟墙上那条金边修饰的根本没办法比。
她把墙上的锦带放下。只说了一句:可以么
那是一面青松地国画,白瑾把发的破带递给了我,我懂了她的意思,拿起破带挂在了架子上面。
如果真的想她说的那么恐怖,就这么挂上去不会出事白瑾摇摇头:如果是你来挂,张伯就受得起,即使有人,也找不到张伯和白家身上。
她这句话说得非常肯定。
我还奇怪,为什么二叔会偏偏丢下一根带子在那树林了,在外人看来,他如果有这种东西,去那石桌子上喝一次茶,丢一次可乐瓶子,就连这玩意也搞丢了,那还不是把脸丢大了。但此时,我觉的或许白瑾这个女人,已经比我先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
二叔是故意的
其实到如今,我依旧对风水先生这四个字的含义就没有多深刻的理解。按照我以前的想法,看过几本书,懂一些阴阳知识,就可以自称风水先生。这群人恐怕从古至今一直就有,只是那些厉害的手段映在我心里。。
这些人坚持的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想起了那个很早以前的人,唐元清。当时他用手法笼罩了一个田页县,至今在我心里埋下了挥之不去的恐惧。
离开白家,白瑾并没有拦我。别墅周围到处都身穿西装的人,只有两个中年的西装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
在白家铁门外,面对这栋别墅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很多人都看到这一幕,但他们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这是我在那片被布置过的树林里,蔡光明对我的一个请求。他此时已经随着那个诡异的人脑壳还有那些虫子消失了。
来不及回田页,我在中午去了本地的医院。
医生问我手怎么这样我随口说摔得,哪里骗的过他这个医生告诉我,你这手筋都断了一半,你自己是痛麻木了,要是来晚一些,肯定得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