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我被你活埋(我入诡道那几年) >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失踪
    “这个倒不一定吧毕竟是远洋水手,平时很寂寞,收藏一点女明星照片也是很正常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老公我了解的,他们水手上船的时候,都会带照片光盘画报什么的,但那些都是很黄很刺激的,哪有一个水手会带一个邓丽君的照片,还是白色的。邓丽君又不性感。”

    “你的意思是”

    “以前我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他在上船之前买的。他平时又不爱听邓丽君的歌,为什么会买邓丽君的照片呢是不是他晚上梦到了赵小娟,然后误以为是邓丽君”

    我承认,樊娇娇的分析很有道理,事实很可能就是这样。不过那位水手已经死在了大洋中,具体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了。

    如果樊娇娇的分析属实,那么她的三个老公死之前都曾梦见过赵小娟,而三个人的死亡方式都是溺水而亡,如果是巧合,那概率也太低了一点,再联系到樊娇娇的父亲樊水生也是溺死,难道真的是赵小娟的冤魂复仇吗

    那她母亲的死又是什么原因呢

    而这几件事情,又与樊大东丢鸭子有什么联系呢如果是赵小娟的冤魂作祟,它要鸭子干什么我那天晚上在鸭场看到的,是赵小娟吗

    如果是赵小娟的复仇,为什么杀掉樊水生夫妇和樊娇娇的几任丈夫,而偏偏把樊大东和樊娇娇留下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樊大东的老婆什么事情也没有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结果。樊娇娇的脸色依旧白的吓人,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胳膊,到现在也没有暖和过来,此时外面的天气闷热无比,而车里没开空调我都觉得有点阴森的寒意。

    樊娇娇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单独呆着,我不能把她扔下不管,开车把她带回了住处,叫了两份外卖,草草吃了,时间还早,两个人相对无言,只好看电视。

    樊娇娇先是在沙发另一头坐着,过了一会说自己冷,挪过来把头放在我的腿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没有。

    她这个姿势,我当然也没法专心看电视,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放,我又穿着料子很薄的宽松的麻布裤子脑子里天人相争,非常的纠结。

    正在这个时候,电视里响起一阵熟悉的音调,两个主持人出现在画面里:“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是9月3日星期5,农历8月24,欢迎收看新闻联播节目。”

    我听到这句话,脑子里蓦然闪出一个念头,连忙在樊娇娇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娇娇,我听你说,你的三个丈夫死亡的日期差不多,是不是”

    樊娇娇扭头望着我,却没有坐起来。“我说过吗”她疑惑地问。

    “我记得你说你第一人丈夫就是死在这个季节。”

    “哦,我想起来了,是的,他就是这个时候死的。”

    “具体日期呢”

    “2000年9月7日。”她脱口而出。

    “那你的第二任丈夫呢你说他是开学后组织学生郊游,开学的时间也是9月初吧”

    “我想想。”樊娇娇歪着头想了想:“应该就是9月初,我们学校一般是9月1号开学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是2004年9月7日。”说到这,她低声惊叫了一声,捂住了嘴,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怎么连死都在同一天”她颤抖着问。

    “你的第三任丈夫呢”

    “我记得很清楚,死亡通知书上写着死于2007年9月7号。”

    “都是在9月7号,娇娇你记不记得,你大爹说过,樊木生和赵小娟被害的那天,就是在9月7号的晚上。”

    她绝望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现在可以肯定是赵小娟的冤魂害死了樊娇娇的三任丈夫。

    我又问樊娇娇:“那你的父母呢他们的死亡日期也是9月7号吗”

    樊娇娇摇摇头:“我父亲死于1994年5月5日,我母亲死于1993年11月4日。”

    怎么又对不上了这两个日期又代表着什么樊娇娇从我腿上爬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颗烟,苦苦思索。忽然听到樊娇娇在洗手间里尖叫一声,然后是摔倒的声音,我连忙冲过去。洗手间的门被樊娇娇刚才反锁了,我敲门:“娇娇,你怎么了”

    但只能听到樊娇娇声嘶力竭的哭喊,从门上的磨砂玻璃中望进去,樊娇娇的身影在地上滚来滚去。我拧了两下门锁,一咬牙,往后退了两步,一脚将门踹开。

    樊娇娇跌在地上,捂着脸乱滚,嘶声尖叫,短裙翻在腰上,内裤还挂在脚踝处。我连忙把内裤给她拉起来,扶起头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哭着不说话,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她平时一直与我说普通话,现在却说了一句本地话,不过句子短,意思简明,我经过这一段时间与本地人的接触,也能听懂。

    我手撑着沙发,尽力与她保持距离,但她把身体贴上来,我感觉到了她胸前的起伏。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争气地有了生理反应。

    我无力地说:“你不要这样,你先把我放开,我哪也不去。”

    她只是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我感觉她脸颊冰凉冰凉的,全是泪水,只管呜呜地哭。我心一软,叹了口气把她抱住了。

    “我好冷地啊。”她呜呜地说。

    确实,她全身都一片冰凉,大热天的,我怀里好像抱着一块冰疙瘩,连屋子里都比往常凉快的多,今天晚上我连空调都没有开。

    “一会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我不要洗澡,我每天都泡在水里。”

    这是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怀里的樊娇娇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的身体不但冰冷而且像一块木头一样僵硬。

    我的身体也僵住了。电视机发出空洞的声音,窗外传来遥远的汽车的鸣笛。

    樊娇娇抱住我脖子的胳膊有力地慢慢收紧,她把嘴巴贴到我的耳边:“莫要管闲事,小心自己死。”

    她的声音冷漠生硬,完全是另一个人的嗓音。

    我装傻:“你说什么呀不要开玩笑了。”

    她冷笑一声,把胳膊用力收紧,我感觉两只冷铁一样的手从后紧紧握住了我的后脖颈,大拇指放在了喉结上。

    我感觉一阵眩晕。

    她说:“你晓得我是谁。”

    说完她抱着我的胳膊忽然一松,摔倒在沙发上,双眼泛白,嘴里直冒白沫。我的手链猛然暴热,随后电视屏幕乱抖,窗帘无风自动,倏然一声,静止了,电视也恢复了正常。

    我定了定神,连忙掐住樊娇娇的人中,没一会她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见我骑在自己身上,裙子也被撩起来,脸红了,把双手挡在胸前:“你这是干什么”

    我连忙从她身上下来:“你别误会,刚才你去洗手间,突然摔倒摔倒晕过去了,我就把你抱到沙发上,给你掐了掐人中。”

    她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摸了摸嘴唇:“成师父,虽然你比我小好几岁,但我觉得你比我成熟的多,我我能叫你成哥吗”

    确实,她虽然不太年轻了,但长的很嫩,心理年龄也不大。

    我说:“呃,随便你吧,想怎么叫怎么叫。”

    她说:“成哥,我答应过你的,帮我之后,你怎么样都可以,但你现在不要着急好吗”

    我脸红了,这刚才铁定是被她以为我要干坏事儿,连忙解释:“娇娇,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没对你产生那种想法。”

    她脸也红了:“成哥,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也结过三次婚,对你们男人也是懂一点的。你要是给我掐人中,还用得着骑到我身上吗”

    我无言以对,难道要和她说刚才被附身了吗

    她又说:“成哥,你肯帮我的忙,我是很感激的。说实话,我其实也是有一点喜欢你的,你你看我的眼神,我也不是不懂。可是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我心说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托辞来,再解释只能显得自己虚伪,只好把这个锅背了:“是我太着急了。我听你的。”

    她嫣然一笑,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胳膊,把头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问她:“你刚才在卫生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好像是上完厕所,站起来的时候晕倒了。没事情的,我有点低血压,可能是这两天心情不好,又有点累。不过成哥,你肯为我把厕所门都踹烂了,我心里是感动的。”

    我犹豫再三,决定还是不要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不过赵小娟的阴魂是什么时候到了卫生间的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我的手链还没有反应,最大的可能,就是它一路远远跟着我们进了房间,藏到了卫生间,等待着樊娇娇上厕所的机会。

    第四十七章

    赵小娟的阴魂已经主要到我们了,或者说,已经注意到我了。从它的话语判断,它对我本身是没有太大恶意,所以这也是手链没有发热的原因。而樊娇娇却是它的目标之一。

    我不知道它相对樊娇娇和樊大东做什么,但我隐隐觉得今年的9月7日,绝对不寻常,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特别是樊大东,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我总觉得他和赵小娟之间有什么奇特的联系。他不像是赵小娟复仇的目标,因为他从丢鸭子到现在已经大半年的时间,除了丢几只鸭子,本人没有出任何事情。

    而我那天在鸭场看到的可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过樊娇娇走了以后,房间的温度立刻开始上升,樊娇娇也不那么冷了,脸上恢复了血色,从我手中夺过遥控器,从新闻频道换到了芒果台,看起了无脑电视剧。

    我想着这件事,脑子里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看了一会电视,打了一盆水洗了脚,睡意袭来,今天很累,想早点睡了,但樊娇娇没有睡觉的意思,我只好说:“娇娇,我今天很累,先去睡了,客房里面有被褥,卫生间有客人用的牙刷。”

    樊娇娇说:“我不敢一个人睡。”

    “那怎么办”

    她咯咯笑:“还能怎么办,我们一起睡呀。”

    我有点为难,我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尤其是樊娇娇这样的漂亮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还不能动,那感觉很煎熬的。

    我说:“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会对我操坏心眼的对不对”

    她这话的,好像一直是我要对她怎么样似的。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好不好不过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一个女人确实不敢孤身一人睡觉。

    我想了想,老郭这是个大平米的房子,主卧挺大,我在地上打个地铺足足够。于是去客房搬了一床被褥过来。

    樊娇娇问:“成哥,你是干什么”

    “我打个地铺。”

    她笑了:“成哥,你这个人呀,憨也憨的来,大家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能控制不住的让你打地铺,我真心过意不去的。”

    我说:“还是打地铺好。”

    她走过来被被褥夺走,放回了客房:“让郭家嫂子知道了,还以为你干了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我心说,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反正我也不懂女人心,再纠缠也实在麻烦,干脆随便她。她也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没有衣服换,出来的时候穿着我的一件t恤,正好遮住屁股,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雪白雪白的。上身连内衣也没穿。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她这身材,别说25,说20岁都有人信。

    樊娇娇把脚尖翘起来,摆了个芭蕾的姿势:“成哥,我身材不错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还可以。”

    她咯咯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在职业中学是教舞蹈的,我大学就是念的舞蹈专业,原来还想当一名芭蕾舞演员呢。”

    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呢。

    我说:“睡觉吧。”

    她绕到床的另一边,钻到了被子里。这是一张薄薄的双人夏被,我尽力往床边拱,不要碰到她的身体。她在另一边关了灯。

    虽然我闻到她头发的香味,听到呼吸声,在被子中感觉到空气中传来的温热,确实有些心神不宁,不过我默诵了几遍金刚经,终于平静下来,很快睡着了。

    到了半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一条温热细腻的腿搭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就惊醒了,猛然睁开眼,望向樊娇娇。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了我这边,呼吸均匀,闭着眼睛睡的正香,看来刚才是翻身时无意识的行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沮丧,反正被她这么一弄,睡意全无,一条这样的腿搭在身上,完全睡不着好吗。我看了看表,刚刚到11点,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漫漫长夜也太难熬了。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的腿拿开,于是伸出左手,扶住了她的腿,轻轻抬起来,往那边送过去。

    忽然她身体拧了一下,腿往前送了送,我的手来不及收回来,直接送到了大腿根。

    她皱了皱眉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她等了好一会,才慢慢把我的手拿开,轻轻推了我一把低声说:“成哥,你往这边靠一靠,要掉到床下去了。”

    我假装醒过来,往她那边挪了挪。她侧过身去,背对着我,睡了一会,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成哥,我有点害怕,你抱抱我。”

    我摸着她光洁细腻的皮肤,再也忍不住了,翻身爬了上去。

    她说:“成哥,你轻点,我我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樊娇娇已经起床了。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我和她算什么关系从樊娇娇的话言话语中,她好像是想和我来真的。我要不要来真的,自己也没想好。不过我对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后悔,樊娇娇在床上的表现,可以打一百分。

    我起床洗漱完,樊娇娇带着早饭回来了,吃过早饭,她问我:“今天我们做什么”

    我早就想好了:“去水塘,找你哥哥,他既然不愿意把养鸭场搬走,就把水塘抽干。赵小娟就在水塘里,我把她的尸体捞出来,一把火烧了,看她还能不能兴风作浪。”

    樊娇娇拍手:“成哥,早就该这么做了。我们吃过饭就去。”

    吃完饭,我开车到了樊家村,把车停在山脚下,穿过竹林直奔水塘,老远就听见鸭场的鸭子呱呱乱叫。这是有点奇怪的,因为我以前来的时候,鸭子都很安静,基本上不叫的。

    樊娇娇也觉察到了,我们加快了脚步,翻过山头,走到养鸭场门口,我看到鸭场周围果然已经架起了一圈铁丝网,大门关着,没有看到樊大东的身影。

    樊娇娇走到大门前,冲里面高喊:“哥哥,哥哥,你在不在”

    无人回应。鸭子听到人声,叫的更厉害了。

    樊娇娇着急地说:“怎么回事我哥哥现在应该在外面干活的呀。”

    我心觉有异,推了推门,大门是虚掩着的,吱呀一声开了。我领着樊娇娇走向樊大东居住的屋子,房门开着一条缝,我推门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的被子也摊开着,没有叠好。这完全不是樊大东的作风,他一直保留着退伍军人的习气,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一样。

    樊大东的衣服还挂在衣架上,鞋子也在地上。

    樊娇娇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跑到门外冲着山里喊:“哥哥,哥哥,你在哪呀听到回一声。”

    我四下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樊娇娇在院子里喊了两声,走出大门,往水塘边走去。我一把拉住她:“千万不要靠近水塘。”

    她急的快哭了:“成哥,我哥哥去哪里了呀,他不会出事吧你找找他呀。”

    我说:“你给你嫂子打个电话,让她叫村里的人帮忙找一找,嗯,让她带抽水机来。我们现在也去山后找找看。”

    樊娇娇掏出手机给她嫂子打电话。

    我拉着她往山后走,其实也就是想让她里水塘远一点,我发现靠近水塘之后,她的情绪变得不太稳定。我的手链也隐隐有发热的迹象。

    走了两步,我忽然看见路边上有一摊水渍,和那天在樊大东房间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往前望去,道边的草地上虽然没有水渍,但能明显的看出有压过的痕迹,像脚印一样,通向樊大东简易房的后墙。

    我不敢让樊娇娇一个人呆着,拉着她走过去。

    樊娇娇抱着电话一直没打通,着急的自言自语:“嫂子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下地了”

    我到了后墙边。一串脚印映入了眼帘,这不是水渍,是一串人的脚印,脚板很大,步幅也大,和水渍通过来的小小的印迹一起,一直通向了后山竹林的方向。

    樊娇娇一心想打通电话,没有注意到脚印,只是被我拉着走。我拉着她顺着脚印走到竹林边上,脚印在竹林里消失了。竹林里是多年未被清扫的厚厚的竹叶,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

    樊娇娇收起电话:“成哥,我嫂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怎么办呀”

    我感觉到事情已经出现了超过我预判的发展,樊大东的突然消失预示着某种可怕的事情的来临,当机立断:“回村里再说。”

    “那我哥哥怎么办”

    我的手链开始微微发热,竹林在风中沙沙的响,像是危险来临前的警报。我回头看了一眼水塘,一塘碧绿的死水没有一丝波澜,水面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这么大的山,我们两个人怎么找我们赶紧回村,发动村里的人,说不定还要报警。别磨蹭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