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祸业火出现后,熊熊燃烧,在宇文化的操控之下,快速蔓延开来。
业火一出,使得原本灰蒙昏暗的九阴之地变得一片通红。天地之力的威势,竟是将灰蒙的雾气烧得消散无形,甚至连阵阵阴风都被烧得不见踪影。
当业火碰上阴邪之气时,两个强大的力量互相吞噬,竟是谁也不让分毫,彼此僵持。
宇文化神情肃穆,手中的玄印快速变化,天祸业火的威力再次增强,渐渐占据上风。阴邪之气不禁被烧得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同时还散发出了一股难闻的刺鼻味。
大家看到阴邪之气不敌,都是露出一丝痛快的表情。
“快烧烧死这鬼东西”
一个上等会成员咬牙切齿,忍不住叫了出来。
其他人虽然没有开口,但脸上的表情却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想法。他们对这阴邪之气的恨,绝对是恨之入骨,罄竹难书。
可就在这时,一个灰色身影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冷眼盯着宇文化,勾起一丝邪笑道:“区区天祸业火,岂能在我邪魔面前放肆。还想烧毁九阴之地,本邪魔让你引火自焚。”
话音一落,就见东方无敌忽然大手一挥。一团阴邪之气顿时冲了出来,同时显化成一个巨大的灰色手掌,朝空中正在燃烧的天祸业火用力一拍,那天祸业火竟是被拍得朝郭远道等人的方向烧去。
“不好”
郭远道惊叫一声,提醒道:“大家同时出手,打散业火”
众人立马响应郭远道的话,一起朝烧来的天祸业火发起了攻击。
十几人的全力一击,加上郭远道这个天玄境的天地之力,倒是将天祸业火打散掉了。不过还没等他们缓上一口气,灰色大手又是将一团天祸业火拍了过来。
众人只好再次出手,联手打散此火。
不过空中正在燃烧的天祸业火却成了东方无敌的武器,操控着灰色大手不断拍出。一团团天祸业火前赴后继,犹如火雨一般,猛然扑向郭远道等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宇文化,能否收回天祸业火”郭远道急声问道。
“天祸业火正在与九阴之地的阴邪之气对抗,若是现在强行收回,我必将受到反震之力而受伤。而且九阴之地的阴邪之气将全部涌到这里来,我们根本防不住。”宇文化面色凝重道。
“可恶”
郭远道低声骂了一句,问道:“大概需要多久能烧尽阴邪之气”
宇文化道:“我也说不准。”
若没有东方无敌在,他有信心能在半个时辰内烧毁九阴之地。可现在东方无敌一边操控着灰色大手将天祸业火拍过来,一边又不断释放出阴邪之气,补充着九阴之地。如此循坏之下,短时间内根本烧之不尽。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可以说与东方无敌僵持着,看谁先坚持不住。可瞧东方无敌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比自己要轻松许多。再这样下去,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天祸业火一消失,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阴邪之气。
半个时辰后
宇文化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一丝疲惫之色,在他身后显化的火红色大鸟,也变得虚幻起来,好似随时会消失的样子。再瞧郭远道众人,接连半个时辰的全力抵御,已让他们有了一丝筋疲力尽的感觉。除了郭远道之外,其他人都微微喘着粗气,隐隐要坚持不住了。
反观东方无敌,脸上的笑意从来没有消失,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战斗,而是在观战,观看着眼前这些人做垂死的挣扎。
“也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东方无敌轻声道了一句,体内气势一放,周身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阴邪之气。定睛一看,此气上面有着无数的人头,表情痛苦,面容扭曲。其中有四个头颅非常眼熟,正是之前死在阴邪之气下的严大宽和霍武德等人。
“呜哇呜哇”
这些头颅发出一阵鬼哭狼嚎之声,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求饶,更像是在兴奋的呐喊,不一而足,听得人头皮发麻,凉意横生。
“去吧”
东方无敌随手一挥,这团满是头颅的阴邪之气便如恶鬼一般扑向郭远道等人。
“一起出手”
郭远道沉声一喝,与众人一起朝这诡异的阴邪之气全力一击。
哪知这十几道攻击打在这团阴邪之气上,结果全都被污浊得消失不见,竟是连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力量。
“呜哇”
这团阴邪之气去势不减,已然冲到众人近前。
“完了”
这一刻,包括郭远道在内,都露出了一丝绝望之色。他们知道,一旦被此阴邪之气碰到,等待他们的将不止是死亡那么简单,而是灵魂被这团阴邪之气所束缚,痛不欲生,简直比死还要痛苦千万倍。
“不”
其中一人无法接受灵魂被永远禁锢的下场,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
就在众人陷入无比痛苦的绝望中时,一个色身影,背生双翅,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转眼便挡在众人面前,深吸一口气,发出了一记震天动地的尸吼功。
“吼”
无形的声浪显化成一个实质的大钟,猛然撞在阴邪之气上。大钟立刻被阴邪之气所污浊,开始暗淡下来。不过强大的冲撞力还是将阴邪之气撞得向后飞退。
等到大钟完全被污浊得消散不见时,阴邪之气已然被震出百丈之外。
“盟主”
众人看到眼前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都是显露出一阵狂喜之色。
盟主来了我们有救了
这是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升起的想法,况天凌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同时带给他们的那份强烈的安全感,也是没人可以代替。
“况天凌,你终于赶过来了,本邪魔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东方无敌并没有因为况天凌的突然出现而感到意外,似乎老早就已经料到一般。而且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在等况天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