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扣子扣上吧”
见陆凡看着自己发呆,皇甫心燃既高兴又害羞又着急,她伸手掐了一把陆凡,娇嗔道:“还没看够一会儿被别人看见了”
扣扣子的过程也并非轻松简单。
陆凡扣得是口干舌燥,脑门上布满了汗珠。
当双方整理好着装,“钻石与花之摩天轮”下降到将近一半,这时俩人才来得及好好欣赏周围景观。
在这里,可以一览aqualine海滨。
富士山虽然遥远而光线暗淡,却依稀可见那圆锥状的美丽轮廓。
还有江户铁塔、都厅、彩虹大桥、江户迪士尼乐园等著名观光景点。
男孩女孩凑在窗边痴痴地看,两人的手不知不觉已牵到了一起。
夜色,五彩,且浪漫。
然而,这样的夜,却有人觉得并不浪漫。
在距离江户几十公里外的一处深山神社。
鸟居斑驳断裂,舍屋古旧破败。
入门处的两只石头蟾蜍瞪眼张嘴,浑身漆如炭,头和身子有许多炸开破损,在夜里看来更添几分诡异可怕。
陈设极简的屋舍中,有一个穿和服的女子。
女子跪坐在木地板上。
不言不动。
似乎已经这样很久了,又似乎是刚刚开始。
屋外好像有风起,林间的树叶哗哗作响。
女子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动静。
她睁开眼,眼中流露出邪魅的光,这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脸庞,更增几分妖艳。
她红唇轻启,说了六个字:“进来吧,他不在。”
林中叶声更响,片刻,屋舍的木门开了,又关了。
可是却并没有半个人影或别的什么的东西。
这景象,在夜的深山里,显得尤为诡异。
然而女子却不为所动,白皙的脸上冷冷淡淡毫无表情,只有跳动的烛火在她脸上摇曳出光影。
下一刻,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轮廓五官都不错,唇上和下颚蓄有胡须,但却经过精心修剪,非但未让人感觉邋遢,反而很有男人味,头发略长略卷,差不多齐肩,穿着色和服,形象气质很儒雅。
然而他并不是人。
他是屋台料理店的店老板,之前在鬼村与宫小路爱凛举行鬼婚的小林秀人
而跪坐在地上的和服美女,不是陈莹却又是谁
他们俩怎么会搞在一起的
陈莹看了小林秀人一会儿,问:“难道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小林秀人跪坐在陈莹对面,回答说:“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行事,本来快要达成了,可是没想到”
陈莹秀眉挑了挑,问:“嗯什么情况那个宫小路爱凛不已经成功被你蛊惑,答应与你结婚,而婚宴现场也已布置了你的人手难道说,皇甫心燃没来不可能,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明知朋友受难而不管的”
小林秀人点头道:“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婚宴如期举行,那个皇甫心燃也来到了现场,可是在她后面,又来了一个人便是那人,破坏了整个计划,不仅从婚宴上带走皇甫心燃和宫小路爱凛,还把前去阻拦的雪婆婆给打伤”
陈莹连忙问:“是谁”
小林秀人便把鬼村婚宴上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陈莹沉吟道:“难道是他”
随即又很笃定地说:“对,是他,肯定是他陆凡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他总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我们千辛万苦,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布置了这么一个局,为了引皇甫心燃入瓮,可是他他一出现,就全给搅黄了可恶”
陈莹一拳捶在地上,浑身颤抖,咬牙切齿,俏脸儿满带痛恨与不甘。
只差一步
功亏一篑
就因为他,搅局者陆凡
小林秀人拉过陈莹那只捶地捶得发紫发青的右手,放在嘴边,用嘴唇轻吻,用舌头轻舔,不一会儿便消肿,淤痕也消失不见。
他顺势揽过陈莹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陈莹并没有抗拒。
小林秀人问:“你一定要抓住她么,那个皇甫心燃”
陈莹说:“是,若不能让她尝尝苦头,我必此生难安”
小林秀人轻抚着她乌亮丽的长发,说道:“你认识那个捣乱的人,他叫陆凡是吗”
陈莹点头。
小林秀人说:“他是华夏国道士,拥有卓越的能力,然而打倒他也不难,如果我没有被谷和尚和他师兄弟们封印了力量的话”
陈莹问:“如果你的力量没有被封印,可以打败陆凡吗”
小林秀人说:“轻而易举。”
他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并没有丝毫骄傲自豪的意思,就好像仅仅是阐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
陈莹双眸发亮,如有星辰,问道:“那有没有办法为你解封嗯,除了让谷老和尚动手之外我知道那也不现实。”
小林秀人点头说:“有,但是难度并不低于让谷自己为我解封”
陈莹问:“什么办法”
小林秀人道:“需要三件宝器。这三件宝器分别由不同的力量守护,一件在阴阳师世家战场原家,一件在幻念大宗泽家,还有一件,就在谷手里”
陈莹眼珠一转,心中在快速地盘算与权衡。
盘算风险和收益,权衡利弊。
只用了几秒,她便一咬牙,说道:“只要集齐那三件宝器,你的力量就能解封是吗好,我帮你不单是为了扫清障碍抓住皇甫心燃,也为了让你自由”
小林秀人愣了一下:“自由”
陈莹伸出嫩白的酥手轻抚小林的脸颊和胡须,柔声说:“只盼你自由以后不要忘了我”
小林秀人抱住她,吻住她的唇。
吻得很久、很用力。
分开的时候,小林秀人微微喘息着说:“如果我自由了,也一定会让你自由我决不让你再受苦难和屈辱”
陈莹眼泛泪光,微笑着说:“我相信你。”
小林秀人伸手去脱陈莹的衣服。
陈莹半推半就,说:“他他可能快要回来了”
小林秀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谷吗迟早我要杀了他”
说话间,手上不停,已将陈莹和自己都脱得精光。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就连屋外树林的风也变得有些温柔和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