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眨眼,他什么。
只是他的话,吓得店小二脸色惨白,气氛一下拉扯成紧绷的弦。火药味浓郁,只见店小二惊恐诧异的表情慢慢平复,突然。他一下放下手中的托盘,露出托盘下隐藏已久的匕首,直直的朝陆礼承刺去。
陆礼承还坐在位置上不动,上半身一点不避,等匕首快要靠近的时候,次啊猛抬脚,直踹在店小二的肚子上。
店小二脸上露出狰狞痛楚的表情,一下倒在地上。
周围的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竟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京剧变脸人的身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跌倒在地的店小二抚着胸口,表情纠结的往后退着离开了,望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我忐忑不安的抓住陆礼承的胳膊道:“走了吧,别留这了”
眼看着事态只会越闹越凶,关键俩孩子还在这,出不得半点纰漏。
陆礼承另只手掌却按在我手背上,把我的手温柔的推开,他沉声道:“暂时出不去了,但会很安全。”
我被陆礼承这语气弄得紧张的捏把汗,这什么意思
当我顺着陆礼承视线环顾四周的时候,渐渐发现了端倪。
为什么周围这群人在刚才店小二跌倒的时候也无动于衷,我们坐的是角落位置,所有人都背对着我们,可至少总有人能听到动静吧。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视线至始至终的落在台上表演者身上,丝毫没有移开过半分。
一个节目再精彩,也不至于到全场都目不转睛的地步吧,我紧张的把视线慢慢的往下移
只见两个小的跟周围人一模一样,露出痴迷的神态,睁着的眼睛空洞无比,一动不动,没有要阖上的意思。
这是
我震惊的迎上陆礼承视线,他似乎找就预料会这样,一点震惊的表情没展露出来。
我的愤怒堆积在胸腔,一次性爆发出来:“陆礼承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我两个儿子出事了要怎么办”
我气得浑身发抖,陆礼承却好整以暇的继续用不会有事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再看中间的变脸表演者,已经从红台上跳下来,踩着鼓点一步一步的往我们这边靠过来了
“怎么办”我赶紧抱着两小的。
小白意识到不对,一个起身就要冲过去,陆礼承却紧拽着她胳膊不让她过去。
“别动,千万别碰到它。”
它
陆礼承说的应该是渐渐走过来的表演者,危险越来越强烈,他居然只说要我们不要碰到它
不要碰到
“十二人偶吗,这是十二人偶其中之一”
这念头划过我脑海时,惊恐笼罩着我整个人,一些恐怖的记忆从脑子里活活的勾了起来,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嗯,别动它,等它走过去。”
陆礼承轻轻的应了声,他始终很平静,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可这无疑更让我抓狂,为什么他要让我两个孩子面对这一切
眼看着表演者已经走到我们桌的面前来,全场几十双眼睛顺着他的步伐也挪动往我们方向扫来。
一双双空洞无比的眼睛睁着,活像一颗颗白玻璃珠子中间点缀着一点,毫无生气可言。
现场气氛随着画面变得越来越鬼祟,表演者已经顶着一张大花脸凑到我们身边来,他没有再表演,而是在打探我们的举动,那双眼睛竟然是红通通的,像快滴出血来,都快跟他的脸他身上的衣裳融为一色。
被这样一个古怪的存在盯着,我只能尽量抱紧身前的两个小的,怕他们乱动,怕他们出事,可又不敢太用力,担心他们挣扎着闹腾。
而此时,大花脸一下完全凑到我眼前来,他的尖快要对上我尖,就这样审视着我。
我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往外涌,甚至连尖上都沾上了汗,我丝毫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停了,唯恐他一个动作靠过来,触到我两个孩子身上。
不不要
我心里挣扎呐喊,默默祈求着它千万别靠到我两个孩子。
我的紧张绝望随着时间越来越烈,直到那双通红的眼珠子突然一动,脸谱的颜色突然一变,这猛得一下,我差点无意识的发出声音来。
但凡我一动,肯定会牵连到别的。可我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只是吓得眼眶里含着湿气,快要滑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异常煎熬。
最后,它像没得逞一样,转到了别处,它的身体随着眼神一并挪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虚弱的往它身上一看,它却是走到了陆礼承的面前,以同样的姿势细细打量他。
在陆礼承身上没得逞,表演者大步离开了。
我满身是汗,再看怀里两个孩子,眼神还是空洞的,随着表演者的方向而转动。
我喘着粗气瞪陆礼承,咬牙切道:“要是真出了事,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他默不作声的审视我两眼,确保我没事后,才把视线转到台中间又回去了的表演者身上,他突然清晰的说道:“马上就要有更精彩的表演了,别错过。”
我正要破口大骂谁要看表演时,门口突然发出一阵巨响,一道影子从外面窜的一下就进来。
这速度极快,像增大几十倍的老一样,灵活自如的在大堂里穿梭,像在找什么,寻到我们方向来,才停下。
我定睛一看,哪里是老,分明是个大活人,身体弓成一团,始终压着腰,抬起眼珠子跟我对视着。
我见这人模样极其普通,可却又能以这种姿势拥有这样的速度,我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往下挪,落到了他的双脚之上。
这男人至少一米七五,脚上却踩着一双极为短小的鞋,约莫35,36的尺寸。
一双小脚,守陵人的典型标志。
守陵人来了,而台中央的却是公公的一个人偶。
他们共同的目标是我们,可又不想对方先下手。
而此时,面前如的男人身体突然一震,只见他的胸口突然多出一双手来,再一看,台中间的表演者还站在那,只是手伸了几倍长,插进了守陵人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