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鱼”
仔细一看,这鱼的样子极为普通常见,可光露出来的脑袋就比正常鱼要大上几十倍。
这么一想我瞬间反应过来。
不是地方变大了,是我变小了
这发现让我震惊没多久,这鱼扑腾着就要往岸上钻,“我”忙不迭的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往更里面走。
每走一步都带着点潮湿的阴风。刮进湿透的衣服冻得我手脚发麻,“我”索性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一件贴身的在身上。
“既然都进来了,去接下豆豆吧,行吗”我捕捉不到前世现在的情绪,非常平静。一点不像她会有的样子。
“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
“我”说话的腔调很冷,一副隐怒快要彻底爆发的状态。
我知道前世已经彻底怀疑我了,可我还是不能在这种状态下告诉她关于小白鸡的事,只说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回去了。”前世作势就要往岸边走。
我赶紧拦下她道:“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猜可能跟我消失的时间有关系,或许我的意志,可以在短时间内收回主权”
话音刚落,前世勃然大怒:“胡扯这占体不是一两天的事,怎么可能让你意志有胡来可能你当着是儿戏” y an g ě.
前世越说这话。我心里越没谱。看来她占我身体,在她了解到的方面而言,我是不可能有抵抗可能的。
我无奈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该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或许是一些别的我们都不知道的变故。”
“最好是这样。”
不知道前世到底信没信我,“我”视线往岸边一扫,那庞大身躯的鱼竟然不止一个,好像是嗅到食物的饿者,四五只扑腾在唯一的出口上。
暂时从这里出不去了,“我”转身往里走,视线在墙壁上来回扫动,看来是想找新的出口。
“妈妈”
我听得心都软了。刚想张嘴再劝,从头到这,前世怒不可遏,陆礼承不顾她愤怒,又道:“还有,我再纠正你最后一次,豆豆不是孽种,他是我和思思的孩子。”
“什么”心中一阵剧痛,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前世怔忪几秒,爆发出凄凉的大笑声来:“你说这跟你丝毫无血缘关系的孽种是你儿子你承认他是你儿子而你却不认长安,眼睁睁的看他差点被折磨致死,没有一点心疼哈哈,你为什么要变为什么要变成这种软弱无能的废物男人,还有人类最恶心的怜悯之心”
“不是怜悯。”陆礼承视线往上扬,去看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睛,那似乎等了很久,总算等到这一刻迫切渴望的眼神。
“豆豆就是我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还有,”没等“我”张嘴,陆礼承像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孤傲的不可一世,用审判的口吻道:“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别再折腾了。”
“什么”
就在“我”完全迷茫时,陆礼承松开我手,却摸出把刀来,他举起刀,不由分说的割在自己左手心上。
他左手捏成拳头,瞬步到旁边的墙壁边,脚踩而上,在青蛇的助力下,直上到铁链边,陆礼承左手猛拽着其中铁链咬牙下拉,嘴里念着几声咒语。
铁链发出“哐嘡”的声响,应声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