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哪能受得了这份窝囊,运足真气吼道:“耀武扬威”他一声镖号更胜晴天霹雳,直震得围观之人双耳嗡嗡作响。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冷判官干咳一声,向街口的栓马石吐出了一口痰。只听一声炸响,那栓马石如被雷击。炸得粉碎。崩射的石屑打的围观的镖师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转头向捂着脸的镖师冷冷一笑,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我们的镖队走出京城之后,就开始显得异常顺利。但是我等人的心中却一直压着一团疑云。
等到镖队上路之后,我故意接近冷判官:“判官,你有没有发现小叮当这几天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冷判官低声道:“她的眼神变了。而且也开始不太愿意跟我们接触了。”
附近的酒舞也凑了过来:“这几天。小叮当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还隐隐的泛着杀机。她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衣服里还常常会飘出淡淡的血腥味,就像是刚杀过人。”
我赶紧问道:“小叮当夜里出去过”
“没有。”酒舞摇头道:“我和杜渺一直都在盯着那对主仆,小叮当从来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
冷判官也说道:“吴世宝来伸冤的时候,也没说过小叮当有什么异样。或许,真正的危险就来自于小叮当的身上。”佰渡亿下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冷判官说话的时候,我的嘴角微微上挑,右手似无意的搭在了钩柄上。酒舞轻轻摘下马鞍桥上的方天画戟。冷判官身上的长剑也自动弹出鞘外三寸。也只有地雷此时还能坐在马上打盹了。
“动手”我一声怒吼之间。酒舞和冷判官同时向道路两旁飞身射去。
他们两个落进树林不久,道路两旁的密林当中立刻寒光闪起、惨叫不止,飞溅的鲜血将树叶打得“簌簌”飘落。“砰”的一声,一具被碗口粗的小树穿透了的尸体摔落在了地雷的马前。
地雷轻轻拨动了一下马头,仍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马上。
树林中一声哨响,接着一阵脚踏落叶的“沙沙”声便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围拢了过来。
我提起亡命钩冷笑道:“来的人不少嘛,好像还有几个高手。”
地雷向三个女孩喊道:“你们坐在车里别动”
此时,汇成溪流的鲜血顺着树林流上了官道。血流似被某种力量牵引,在车下汇积成了一滩。“咚”的一声,一颗被打飞了的人头撞开帘幔落进了车里,车中立刻传来一声尖叫。
地雷急忙回头,只见车里滚出了一颗人头。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一股劲风凌空向他头完,就轻轻推开了银票,笑道:“银票我不要,刚才我赢的银子,只取十两当作红利,其余的,算我请赌场的兄弟喝杯酒。”
老板没想到,上百万两银子,我说不要就不要,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笑道:“怎么老板不想交我这个朋友”
老板忙道:“不敢,不敢这位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照办就是”
我沉声道:“好爽快。我想让你们帮我找几个人。”接着,我将小叮当等人的相貌特征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她们可能在术道中人里,如果找不到她们,能找到附近的术士坛口也可以。”
老板吓得倒退了几步,颤抖道:“你说术道”
我冷笑道:“怎么害怕了,不敢去”
老板擦了擦汗水道:“没有,没有只是”
我伸手在实木桌子上按了一个手印:“放心,只要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就可以,其余的不用你们管。打听到消息,到鸿来客栈找我。我叫项开。”
我话一说完,便不理老板反应,扬长而去。当赌场老板看见青砖地上那一排深有寸许的脚印时,哪还敢迟疑,急忙吩咐手下的混混、地痞出去打探消息。
我回到客栈之后,镖车果然还在,我在上面做的暗记也没人碰过。我打了一声口哨之后,酒舞就从暗处钻了出来:“看样子,你推测的一点儿没错,起码对方不是一开始就对镖车动手。”
冷判官皱眉道:“吴世宝怎么一直都没提过叮当的事情”
酒舞接口道:“会不会是他们不是术士,所以感觉不到叮当的变化可我总觉得,今天这些人的来路有点儿奇怪啊九大门派自视甚高,怎么会跟术士绑在一起打劫镖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