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衣服借给我”
她气势汹汹的说道,看那个样子我不借给她,真的敢过来抢。
我哈了一口冷气,看着她冻的直打哆嗦,死要面子活受罪,要风度不要温度,作为一个绅士,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棉袄递给她,说道:“快点,我们要赶快回去”
“嗯”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显的非常肥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又钻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她要看什么,一直等了五分钟没见她回来,于是我伸出头,看看她在干嘛
远远的我看到她站在天台边沿上,正往下眺望呢,我喊了一声:“喂”
她没搭理我,于是我又喊了一声:“妇女”
“你他吗的才是妇女”
她立刻回头骂我,我则是哈哈大笑,说道:“看出什么了没有,该下去了,我冻的快成冰棍了”
我连连搓手,这个神经病人我怎么感觉她是诚心整治我,那有大冬天上十一层不穿棉袄的病人,而现在就有一个活生生的。
她又看了一会,回身往我这里跑,马上就要到下梯口的时候,我看到她软绵绵的瘫软地上,我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钻了上去,风一吹过来,我只穿了一件棉里衣,感觉浑身如同进了一个冰窖一般,我赶忙小跑几步,拽起来她的上半身。 y an g ě.
看到她好像是冻的昏迷了,我在她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她嘤咛一声惊醒了,气的瞪着我说道:“谁让你打我的”
“我是为了救你,你在这里冻的半死了”
“谁让你打我的“谁让你打我的“谁让你打我的“谁让你打我的”
她指点我的身体,气愤的说道,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气色好的很,那有什么生命垂危的迹象,而我则是冻的浑身颤抖。
我想通了一件事,恍然大悟道:“你是故意的”
看到她狡黠的眼神,我点点头,算你狠。
我脱了她的外套披在身上,这一次挨冻的是她了,赶忙和我一起钻了下去。
“不就是一件破棉袄么,小气的男人”她还有道理了,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我如果不大方,就不至于挨冻了”
我随便说着,我们俩个人下楼,我不禁好奇问道:“你看出什么没有”
“没”戴丽伟摇摇头,我心里偷笑,天台上能找的线索我全都找了一遍,如果还有线索被她找到,我就可以去死了。
“我听别人说,你们那天晚上玩了一个叫做送笔仙的游戏,对么”
戴丽伟说道这些的时候,我头皮一紧,看来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啊。
她紧跟着说的话,直接把我雷击了,:“我打算再和你玩一次看看我会不会出事”
“我不想玩那个游戏了”我以前不知道这种邪恶游戏的可怕,直到真的发生了命案,而我无能为力,我才开始对这种东西产生深深的痛恨和戒备心。
“就一次”她继续说着,这时候罗老师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么”
“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我还是认定我的妹妹是被人谋杀的”
接着,罗老师把她带去办公室,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真的很奇怪的感觉,我于是返回自己的宿舍复习功课,因为临近期末考试了,大家都在抓紧时间修课,就连赵龙和东方靓都开始用功,我可不想被他们踩在地下。
可是我一边学习,一边是心不在焉,我满脑子都是最近发生的事。
东方靓这时候在外面敲门,我把她让了进来,看到她的气色还是有一点难看,大凡中邪之后的人,都会有几个礼拜的时间诸如浑身无力,头脑发昏,经常发呆,和幻觉。
“最近感觉特别累,总是想睡觉”
东方靓可怜巴巴的对我说道,我安慰她道:“那就多休息吧,不要四处乱跑了”
东方靓干脆爬上我的床,被子一掀,她钻进去说道:“我就想在你的床上睡”
自己老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随她去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被鬼吓坏了,刚刚钻进去马上就打起了呼噜。
赵龙在我的对面看傻了,对我笑道:“你不怕我半夜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你要敢乱看,我就去看你的女朋友王晓花”
我呵呵的也打趣说道。
这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叫做戴丽伟的女人,缓慢的从我的窗户面前经过。
她回头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给她挥挥手,心里说道:“永别了我不想见到你,等你回来我估计就回老家了”
因为俩天后就是期末考试,考试完毕我就要返回家乡。
管这个学校闹鬼不闹鬼的,我要回家过年,一到了年关,所有的同学都在谈论回家的事情,一个一个归心似箭啊。
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这时间'不能想,越想越感觉过的特别慢,如果不去想过几天,真的是穿梭如箭。
我们这些学生都在惦记返家的日子,所以都在埋怨时间过的太慢了。
我站在学校门口,仔细回想,子母厉鬼应该就是在这里,可是她不现身,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直到了半夜12点的时候,叶舞眉居然打过来电话了,我很稀奇。
“什么事情,怎么劳烦姐姐亲自给我打电话”
这么晚了,她给我打电话一定是重要的事。
“我这有个稀罕事,有一个笑着死亡的女人,你不能抽时间过来看看,就离你的学生没多远”
“虽然我没兴趣,但是姐姐既然要求了,我就去看看吧”
叶舞眉打搅我,其实也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可能案件紧迫,最终拨了我的电话。
我二话没说赶去了,这里有好几个都是叶舞眉的忠诚手下,兼职爱慕者。
我一到了这里就成了众矢之的了,每个人都问我来干嘛的。
有个警察甚至直接说:“你看那个小孩,毛都没有长全,还要帮助对账破案,这一次我看叶对长是糊涂了”
叶舞眉斥责他们几句,然后拉着我,我们俩个人穿过破旧的楼梯和黄图墙,来到一个空气中弥漫死气的房间。
我的黄金眼,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如果是其他的人,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