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刘坚这边什么也没发生,虽然在酒吧,高洁也有挑逗,但刘坚没什么反应。
他也不敢有反应,秀玲就在身边呢,再说了,对高洁有反应,岂不是无视了秀玲
虽说水蛇腰的高洁是享受中的一个极品,但刘坚也不敢妄动。
何况高洁和许家是亲戚,这个麻烦还不能轻易去惹。
惹了沾在手上甩不掉,怎么办
如果只是e夜交流,倒无所谓了,可这个高洁绝不是能沾上轻易甩脱的。
高家大小姐能是谁想玩就玩的玩过了还不想负责任,做梦呢吧
晚上就在京天会馆过的夜,倒没有遇上什么事,圈子里即便有些公子哥们瞅着高大小姐眼热,但看到她在小酒吧,也都无声无息的退了。
第二天一起来,刘坚再次接到卢静的电话。
“鬼强死了。”
“呃,这么快老疤做的”
“没亲眼看到,不清楚呢。”
刘坚笑了笑,“你这个说法很规矩,我喜欢。”
“本来嘛,我说的是事实,法律讲求证据,很多圈内的人都猜是老疤做的,但警方抓人也要有证据。”
“那是,警方接到报案了吗”ya ng e.
“已经出现场了,死的不算太惨,就肚腹部有三个窟窿,失血过多致死,另外就是某部位坏死,其它的没什么。”
“某部位坏死”
“嗯,给鞋带勒束过久,血液无法回流,造成局部坏死,即便人还活着,也是一只太监了。”
“呃,老疤也够狠的。”
“能不狠吗谁让他卖了人家马子,他玩完还不算,让小弟们再玩,然后再送进场子接客,这种做法,换了谁也想要他的命。”
“那倒是,换了我就把他凌迟剁碎了。”
“你也可以消气了,我替你把他肢解了,我是主刀法医,你明白的”
刘坚一听肢解,顿时有了想干呕的迹象,自己即便两世为人,但这方面的承受能力还是有限的。
“好吧,你比老疤更狠,这种比割猪肉更恶心人的事,就不要和我说了,影响我食欲呢。”
“嗯,我就是和你说一下情况,长兴可能要和唐田搞事,叶奎听说长兴的白老二叫阵唐田段志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事,还让唐田交出老疤。”
“这种狗咬狗的事,就说不清楚,当初唐田也让长兴交出鬼强呢,可他们交了吗对了,警方会不会插手”
“当然会,出了命案,怎么可能不介入长兴这边派出几个人咬老疤,他现在是警方怀疑的重要嫌疑人。”
“怀疑是怀疑,但是总要讲证据。”
“鬼强的女人出现在警方视野,她可能被请去协助调查,这个女人的口供很重要。”
“老疤既然放她了,后果就肯定想到了,不象当年鬼强玩的一手,直接让他马子消失在了福宁,告鬼强,想找点证据都找不到呢。”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当初那事没出人命。”
“既然鬼强死了,和咱们就没多大关系了,告诉邢珂,那个狗子什么的,继续利用吧,有一天长兴没了,狗子再交差就可以了。”
“你这打算够远的,让我感觉长兴得罪你很深的样子。”
刘坚嘿嘿一笑,低声道:“它倒没有得罪我,只是它挡了我的路,我只是在清除障碍,虽然这是个有钱大家赚的时代,但我不想和长兴合作,那就只能清除障碍了。”
“长兴除了娱乐这一块,其它的还行吗”
“行什么呀,白老板当年起家是靠煤窑,但煤窑塌了几次,埋了多少人,他都没有被惩罚,这些事迟一天曝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再说了,长兴那拔人做啥都做的很霸道,绝对没有公平的合作,他吃肉,连汤都不想给你喝,这样的合作伙伴,谁能与之共赢”
“哦,我对长兴不了解,原来是这样呀。”
“嗯,所以我想拿下长春店的开发,就要让长兴手忙脚乱,我再下手,长兴能和唐田闹起来,也不错,但仅仅只是一小块,对长兴造不成过多影响。”
“好吧,咱们不说这些了,我问问你在京城买房子的事怎么样了罗莠她爸不是在京城投地产吗你咋不找她问问”
刘坚又笑了,“我就不能找她,我一找她,就象是挟恩图报似的,她又要送,你说我收不收呢这样的话,她以后要有什么要求,我都无法拒绝了。”
“说的也是啊,你这家伙年龄不大,虑事蛮周详的。”
“我也就是年龄不大,你说是吧嘿嘿”
他语带双关,有点那啥。
卢静也不是听不出来,也小声笑道:“是了,除了年龄不大,其它的都大,坚子,我想你了。”
最后一句更是极低,却表达出了卢静的内心最想说的话。
“呃,你早晨刚做了肢解,怎么会有某方面的想法”
“是啊,不是你提我都没觉得,还真是,我一拿起手术刀就兴奋,”
“我汗,看来你是个危险人物哦,”
“危险倒不至于,就是多少有点小变态吧,你啥时候回来呀你的珂姐也天天念叨,你也不主动给她打个电话”
“哦,是我疏忽了,我回头就打,三两天吧,我把这边安顿住就回去。”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了,有新情况我再告诉你。”
“嗯,我也想你,静姐,再见。”
“听你这么说,我好兴奋呢,等你回来的,我美死你。”
“哈哈,十分期待。”
刘坚还是十分喜欢卢静的技巧,这半人.妻一但毫无保留的倾情奉献,的确是一种享受。
福宁,市局刑重组。
鬼强的女人给警方请了来,她本名叫李雪,现年23岁,已婚三年,和鬼强育有一子,小孩儿已经两岁半。
李雪现在算是死者鬼强的家属,虽然鬼强的父母也健在,但这事还没有通知他们,今天五点有扫街的环卫工人报的案,警方出现场,并法医到场解剖,也就在早晨六点左右。
上午九点钟时,李雪就接到了接方的通知,因为在鬼强的遗物手机中有她的联系方式。
“你并不悲伤,你难道对你丈夫的死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有一点。”
李雪的反应很叫警方意外,他们认为如果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解释她的不吃惊不震惊,那就是这个女人知道鬼强的遭遇,当然,这是一种假设。
“他毕竟是你丈夫吧,你听到他死,好象没掉过眼泪。”
“我当年被他qj,然后逼婚,我爸我妈都被他打过,他死了指望我流泪不可能,我巴不得他死呢。”
其实是昨天鬼强要把她送人的话剌激了她,qj我认了,你对我全家不好我也认了,但你在生死关头,能不能拿出点男人的骨气来,居然要把给你生了儿子的妻子送人以自救你还是男人吗狗屎。
如果鬼强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不计自己的生死,还替妻子李雪讨条后路,也许李雪念夫妻情份,替他向老疤求饶。
但一句话的差别,让李雪也有新的决择。
她清楚江湖是什么,但象老疤这么有原则的人,她还是很少见的,所以即便她被老疤qj,但也没多少怨言,老疤只是做该做的事,没打过她,只是告诉她,报复鬼强,你是他妻子,算你命苦,还象她叙述了鬼强怎么祸害他的马子。
李雪蛮同情老疤的,两天一夜的时间里,让她对老疤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鬼强是个什么人,警方也都知道,他的妻子都这样,警方就只能说他的人品实在是太滥了。
“鬼强的小弟说你先被唐田的老疤绑架了”
“不是绑架,我们是约会。”
“啊约会”
“是的,约会。”
“你是说你和老疤是情人。”
“嗯。”
这就是李雪的态度。
“你们之间有发生、关、系”
“到今晨接到你们的电话,我都和老疤在一起,发生.关.系很正常。”
两个提审员有点凌乱了。
“老疤和鬼强有仇,你知道”
“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和老疤好”
“他搞老疤的马子,我被老疤也很正常,这是男人之间的恩怨,我们女人只是受害者。”
“这么说,最一开始老疤是强迫你”
“没有,我自愿的。”
“理由呢”
“老疤给我讲了他和鬼强之间的仇怨,我同情他,有感与他同病相怜,所以,我愿意。”
两个提审员明白了,这是李雪的报复心理在作祟。
“昨天你有见过鬼强吗”
“没有。”
李雪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老疤和你在一起一夜”
“是的,一夜,到早晨九点。”
“我们没有问你到几点,你不用刻意解释。”
警方对她的怀疑并没有松懈。
李雪道:“我是怕你理解能力差。”
她呛了提审员一句。
那个提审员气的笑了。
“你的口供可能做为呈堂证供,你要负责任的,你想好了吗对刚才所言,没有疑议吧”
“没有,我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
“好吧,对你的调查暂时结束,不过,你能帮我们联系一下老疤吗”
警方是想通过李雪把老疤请到,不然很难找到这个人。
“不好意思,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从来都是他联系我,我没主动联系过他。”
“那你们一般在哪约会”
“宾馆,开房,昨天一整夜在车上。”
“车上”
“是的。”
“什么车”
“不认得什么型号,反正是个面包车。”
“是老疤的车”
“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些。”
“好,就到这里,你可以提出去看一下鬼强,有这个要求吗”
“他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想看他,死了就不想看了。”
唉,这也叫夫妻呀警方无语了,这根本就是仇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