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顺着她的这一句话笃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叶警官,他是这次宴会主办方的儿子,赵潇潇,一直都在缠着婉璃姐,甚至有几次他还想下迷药所以这一次为了婉璃姐的安全。必须要带个男伴过去,你是警察,身手又好,跟婉璃姐又熟悉,所以我们才喊的你。”
得了,合着我是被这两个小妮子利用未遂啊。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傅婉璃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我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问她们问题的时候,刚刚才受到了惊吓,如果现在再去刻意回想起这个人的话,这会适得其反,慢慢来吧。
我拍了拍傅婉璃的肩膀,微微笑道:“婉璃,你一会儿就跟林雪睡在一起吧。两个小姑娘相互照应一下,有什么事马上打我们电话,我们就在旁边的房间,好了,先去睡一觉,明天早上我来给你们做笔录。”
她手现在特别的冷,我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傅婉璃,还处在惊慌失措之中。
“鹏飞,带他们回去吧,等一会儿你下来找我,我在酒店大厅等你。”说完这句话,我慢慢的将两个小姑娘扶了起来,而后穿上我自己的衣服就回到了酒店大厅。
还是跟我上来的一样。酒店大厅里面人来人往,都是一些刑警以及片区派出所的人。
林天这个时候正在和李铭雨他们几个围成一圈坐在了酒店中央的沙发之上,看他们手里拿着烤肉串。我这肚子没一会儿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捂着肚子,理所当然的从林天身后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身边,顺手在桌子上面拿了一串烤串就送到了嘴里。
还别说,这烤串很香,肉质很老,但贵在佐料放得好,什么孜然粉,辣椒粉,烤肉粉,我估计能放的都放上去了,我一串一串的塞嘴里,不知不觉,这些肉串全被我一个人吃了。可奇怪的是,除了林天手上那还没下嘴的那一串,李铭雨,裴婧瑶,顾北还有撸一发手上和桌前一览无余,什么东西都没有。
“哎,我说,这么好吃的羊肉串你们怎么不吃啊撸一发,来,吃一串,你不饿么”我从桌上那钢制盆子里面拿了一串肉串就递给了撸一发,大大咧咧的说道。
撸一发此时脸色煞白,半天没说一句话,那嘴唇还在不自觉得颤抖,我呆滞的扫了一圈,发现除了林天之外,他们都在用一种异常的目光看着我。
“喂,你们都怎么了我脸上长痘了”我抬起左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颊,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他们这些人都怎么了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氛围就跟死一样的安静,他们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直到李铭雨咽了一口唾沫,那一双眼睛也十分嫌弃的看着我,说道:“你还是不要吃了吧吃的太多,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的”
“哎,没事没事,肚子饿了就吃,这本来就是给你吃的,来吧,多吃几串,我的你也拿去。”林天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猥琐的将手上的那一串羊肉串递给了我。
我眉目一皱,当即将他手上和我手上的羊肉串全部拍在了地上,然后伸出右手中指死命的在我喉间扣着,可怎么都扣不出来。
我上当了,只要我和林天在一起,吃的东西他绝对不会让给我,就像是这一次,有那么多肉串摆在这里,他面前居然一根竹签都没有,他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这肉一定有问题
“呕呕死老头子,你给我吃了什么”这样一想,我全身上下哪哪儿都觉得不得劲了起来,一会儿觉得头晕,一会儿觉得呼吸急促,而且从我的喉间打上来的恶性,充斥着一股子甲醛的味道。
我这脑子里面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觉得不对,甲醛卧槽,我猛地转身,抓住了林天的衣领,刹时间瞪大了眼睛,惊恐的问道:“你个老王八蛋,你给老子吃了什么”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顾北缓缓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恩,浓度的确不高,按照正常标本的制作量,他刚刚吃了那么多老肉,早就死了。”
李铭雨此时也噘嘴嘴巴,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原本只是想给狗做一下实验的,毕竟去法医鉴定中心检测太慢了。”
林天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羊肉串好吃吧当他说出羊肉串这三个字,我又蹲下吐了起来。
如果你们觉得你们自己的老师教学枯燥乏味,那么林天,你值得拥有。
吐到最后,我几乎都快把胆汁给吐出来了,林天才缓缓地说道:“现在证明死者肚子里面的福尔马林含量只是微乎其微的,而为什么凶手要放置那么少量的福尔马林在死者的小腹里面呢原因就只有一个,凶手想要保存死者的内脏,因为福尔马林本身就有腐蚀性,放置过多,死者的内脏恐怕在一个小时之内就会完全化成一滩血水。”
“他为什么要保存死者的内脏”李铭雨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从旁边拿了一根烟递给了林天并帮其点燃,疑惑的问道。
“沉尸手法”我在心中暗道。
“沉尸手法”林天破口而出的说道。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两张照片,一张是沈涛的,一张则是赵潇潇的,继续说道:“两名死者的尸体呈现你们不觉得很诡异么都是被二十几只老咬破内脏而死,从犯罪心理学上的这个角度来说,连环凶手的作案是有迹可循的,的确,仅仅靠着老这共同点就将两宗案子往一起推动,是有点儿牵强,但是你们不要忘记了,你们发现第一名死者的时候是在河里,而且当天晚上是东南风,按照方向性进行判断,这里的确是尸体死亡的现场,而第二具尸体被找到的时候,也恰巧在这个河边,凶手想说些什么老,河边,只要把这两个关键性线索连接在一起,我们就能推测出凶手的罪案常规性。”
“老河边这两个东西怎么会碰到一起老会不会暗指什么凶手的心里阴影”李铭雨皱了皱眉眉,吐出一口青烟缓缓地问道。
我满头大汉的坐在了地上,闭着眼睛冥想着死者死亡之前的场景,窒息,恐惧,惊悚,当凶手活生生的将我胸口切开,再把那些恶心的老放入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我全身毛骨悚然,说实话,如果我是死者,我不会束手待毙,在他开我胸口的那一刻,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挣扎,所以刀口不可能那么整。
额头上面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我想象着自己被一把冰冷的刀口划过,突然,刀口猛地下沉,胸口上面的血液在顷刻之间喷了我一脸,麻木痛苦
他带着一副塑胶手套,从旁边拿来了一试管的透明性液体从我胸口倒了下去,紧接着,一只老,两只老,我的肚子好痛,胸口好痛
突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全身是汗的伸手左右拉着李铭雨和林天的沙发扶手气喘吁吁的说道:“不,错了,一切都错了,人是不可能承受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不挣扎的,除非,凶手给死者打了麻药”
对,麻药,两名死者的身上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这也就表明凶手并没有用任何东西捆绑住他们,而两名死者正当壮年,所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麻药,只有麻药才能让他们安安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