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被你那恐怖的眼神盯着有些招架不住,急忙道:“我们和虎豹骑干了一架,损失了十来名弟兄,之后就和肖将军一同撤了回来。不过,虎豹骑至少损失了五百多人”
说到这里,赵云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是强大的战意和自信,毕竟曹操的虎豹骑闻名天下,他们能以两百人之弱势的情况下干掉五百虎豹骑,这已经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你听了也是赞许地点点头,问道:“肖三他们如今在哪还剩下多少人”
赵云叹了一口气道:“肖将军只是小憩了片刻,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就领着剩余十名主公亲卫继续在山间搜索主公。我和征芝汇合之后,也是领着弟兄们在彭城一代搜索,最后因为觉得彭城动静太过怪异,所以才潜入查探到此。”
你点点头,旋即赵云道:“你马上让人通知肖三,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来见我”
“诺”
赵云急忙起身,对着你行礼,转身快速消失在夜之中。
随后,你又转头看着征芝道:“传我命令,让吕岱抓紧训练特战队,我们需要更多的兵丁补充。”
“诺。”
虽然不舍你身上那令她酥软、迷醉的气息,但征芝还是快速起身,闪身而去。
待赵云和征芝离开之后,魏延和乐进都是目光闪闪地看着你,那种表情用现代的词便是“我擦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跟老子卖什么狗屁萌伏击战这种战术,在解决徐州局势之后,我会对所有将领上上课,传授你们这些战术。现在,把你们的24k钛金狗眼给我收起来”
虽然很多时候听不懂你的新鲜用语,但是乐进和魏延都笑呵呵地对视一眼。说实在的,他们已经习惯了你这种风趣的言语,很自然、自在。他们知道,虽然名义上有阶级之分,但是私底下大家都跟朋友差不多,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架势,容易给人产生亲近之感。
次日,在雄鸡司晨之前,你就已经下床。习惯早起的他推开房门,刚准备伸懒腰,却发现有十一个人早已跪在庭院里。从他们那被雨露沾湿的衣服不难看出,他们已经在庭院里跪了一个晚上。
你缓缓深吸了一口气,道:“起来吧。”
没有反应,十一人依旧跪着,垂着头。
“我说起来”
伴随着你的一声怒吼,肖三等人这才有所反应,不过他们并没有起身,而是异口同声喝道:“我等该死,没有保护主公周全”
“放屁老子现在好的很,你们要是再不起来,老子让你们通通下地干活,一辈子当农民”
战死沙场是每个军人的最大荣誉,肖三诸人自然不怕,但如果让他们下地干农活,那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干脆。当下,肖三诸人豁然起身,而这个时候原本灰蒙蒙的天,也开始落下了雨滴,雨由小渐大。
你并没有让他们躲雨,而自己也是径自站在了风雨之中。你知道,此番犯错最大的就是自家,若是换成常人,绝对不会涉身冒险前往无极接什么狗屁丈母娘。女人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个附属产品,她们的最大作用就是长期,传宗接代。
“主公,您身体刚好,请不要”肖三诸人急忙劝阻你。
“老子愿意,你管得着吗”然而,此时的你对着肖三诸人大吼,对着天空大吼。不是雨水湿了你的眼眶,还是其他,你的两颊顿时流下滚烫的热泪,所幸下着雨,你自以为常人看不出来,但是你那红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他。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肖三诸人,在庭院门口还站着魏延、乐进,他们也是一同站在大雨之中,眼眶微红。
另一处,也就是你房间的隔壁,开了一扇小窗,第一滴清泪从甘梅的白玉脸颊滑落。
中午雨便停了,在太守府的大厅,肖三等十一人换了衣服之后,再度跪在你面前:“主公,肖三携十名兄弟归队”
然而,当着众人的面,你却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让肖三顿觉晴天霹雳的一个字:“不。”
肖三诸人一愣,随后十一人同时大喝:“主公,我等请求归队”
你面色冷硬地看着下方诸人,一言不发。在你左边是魏延和乐进,右边则是赵云和征芝。至于彭城其他官员,他们现在是没有资格进入这大厅,站在你面前的。
“主公”乐进本欲开口替肖三等人求情,结果被你狠狠瞪了回去。
你从座位上缓缓站起,看着肖三诸人道:“从现在起,我的身边已经不需要你们了,我也不再需要亲卫。”
此言一出,肖三诸人心如刀绞,他们当中甚至有人脸色苍白,口齿打颤。
然而,你后面一句话却让他们再度抬起头来,目露凶光:“从今日开始,除肖三外,剩余十人拿着我的令牌分三组前往下邳、彭城和开阳三城,我要你们把对战友的思念和对敌人的仇恨尽数发挥出来,我要你们成为前线最锋利的钢刃。”
“诺”
同时,在肖三期待的目光中,你对肖三道:“你马上前往开阳城,告诉于禁,让他给你一个能够上阵杀敌的位置。”
离开你意味着自己即将展翅飞翔,但同时肖三也担心你的安危,当下不禁询问道:“主公,即便是我们离开,你身边也需要护卫啊。”
你笑了笑,道:“此事你用不着操心,在没有拖累的情况下,任何人都别想阻拦我你前进的步伐,经历此事,你认为我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吗”
肖三诸人前脚刚离开,你也驾着马车朝着徐州城进发。和刚来十不同,马车后头跟随着一千名衣着散乱的骑兵,同时车厢内则是多了一个人,那便是征芝。征芝带着一千人跟随在你身边,而赵云拿着你的密令,前往广陵城会见曹豹。
征芝坐在车厢内,面无表情地看着甘梅和赵氏。赵氏每次和声询问征芝,征芝都装聋作哑不予以理会,就连甘梅好心找她谈话,她同样半低着头,仿佛在思索,不做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