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是谁之前我与挺已经有了猜测,可能他就是挺那隐姓埋名的父亲。
但是,按照苍东的话说,当年挺妈妈和挺爸爸一起携手归国,就是被那老大带人截杀,不管是掳走了挺爸爸。还是挺爸爸逃脱了,杨万里都不应该不认得,就是不认得,也应该记住那声音、那悲伤的语调。
但是杨万里没有,可也许岁月的沧桑,改变了挺爸爸的音容笑貌呢也许知晓此事的苍东会更为了解,可惜显然苍东已经和挺离开了这里,逃之夭夭了
留下的,却是工于心计的魔鬼
他现在出现了,出现的恰到好处,也就是苏晴川一干人等战斗力最弱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战还是要战的,不能坐
矮老头见此人不说话,只是把他那满脸绿液的师兄交给了我。踏步出去,“不管你是谁。我问你,我大哥是你将他伤成那样的吗”
“嗯。是啊。”他淡淡的说,“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尝尝她生前遭受的痛苦,有什么不对吗”他的反问,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好那么你就是我们的仇人,晴川务必与我联手杀掉他”
“是,四师叔”苏晴川跳了出来,摆开了架势。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以二敌一,不应该吃亏啊
林间高人的胡子微微一动,似乎发出了嘲讽的笑,一只手不知道在身后做什么,忽然,苏晴川大叫一声,“巫术他会使用巫术”
“不,不像是巫术。好像是道术控尸之法”矮老头继续不确定了起来,“看起来也不像,到底是什么”
说话的时候。从那深色的土壤里,爬出了一只死尸,死尸的手掌就像拔节一样,生长了出来,拨开了泥土,露出了坏掉的脑袋,几团油光发亮的蛆跌落,在土地中翻滚着
那林间之人嘴里说着我们所不明白的咒语,简短、且有力,尸体率先向苏晴川扑了过去,矮老头大叫,“不要怕,这种尸体是不能见日光的,现在是白天,发挥不了多大的效用的”
可就在这时候,林间高人如同一道影子一样,奔了出去,那双腿极具强悍的爆发力,速度之快,竟然连矮老头都没有反应过来,嘭的一拳。
矮老头被击出了几米远,连牙都跌落了好几颗,可矮老头反应也不慢,在地上滚了几滚,扫堂腿再次卷起一片草皮,加之身材矮小,倒是不容易被捉住,能撑的住一时片刻。
这边,苏晴川双手将那具行尸高高举起,狠狠的扔在地上,“可恶,又中计了他只是想要分开我们”
即便是拆穿了又能怎样,杨万里几个不慎,又被踢了两脚,倒退着摔在地上,林间之人一拳打向杨万里的面门,电光石火之间,还好苏晴川及时赶到,一把握住了那人的手腕,却是大叫一声,“你们走,快走”
我一愣神,还是壮大个柳来,整张脸都塌陷了进去,对是进去了,连骨头都化了,他的脸上只剩下了一个洞
柳百川死了
死于巨大的痛苦之中
林间人停了咒语,摸了摸面上的布,惬意的发出声音,“嗯、巫术真是好用”
“啊”苏晴川和杨万里大惊失色,却见那林间人顺手捡起了一把刀,一把乍现寒光的锋刃。
此人仅凭拳头,我们就打不过,何况现在拿了武器,杨万里大叫一声,“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们只能忍痛放弃了柳百川的尸体,夺命奔逃,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眼见外面的灰色公路近在眼前时,杨万里才喘了口气,摔在地上,低声问道,“那人追来没有”
我和苏晴川回首一看,哪里有那人的踪影,便摇头,突然,在杨万里的脸上现出一抹惊讶。
“啊”杨万里跪在地上,双拳狠狠砸在地上,“天啊,对手到底是谁,怎么如此狡诈我又上当了”
又上当了
“师叔,此话怎讲”苏晴川去扶杨万里,被他推到一边,“老马失蹄,可笑,我一生虎胆熊威,情急下连这简单的道理都没看出来我被他打伤,跑的如此之慢,都没有被他赶上,可见他已经黔驴技穷,不敌于我与晴川联手了”
这话震的苏晴川久久回不过神,过了很长时间,苏晴川大怒,“我们再杀回去吧”
一下子,杨万里颓废了下去,笑了,“杀回去他早跑了今天我们输了,输的很惨,认栽吧”
一切,他都是观察者,躲在暗中,有万般应对,可是杨万里,却只是一味的见招拆招,他输在了麻痹大意上。
回国的飞机,杨万里通红着双眼,时不时猛锤自己的脑袋,最后指着窗外云端大声叫骂起来,“天煞的,我饶不了你,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
吓的乘客们纷纷躲避,空乘人员差点报警,还是我说,“这个老头和家人闹了矛盾,说说狠话就好了,没有神经病”
要不是我,他一下飞机就得进派出所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这老头患了心结,无法摆脱了
当我再次站在祖国的大地上,一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猛的吸了一口富含多种化学气体的空气,才觉得活着真好。
苏晴川和我告别,“我先和四师叔回去了,有空再联络吧”
“等等”我拉了苏晴川一把,“你知道挺到底找谁去了吗”
我记得他死去的师父临终前说,挺去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苏晴川说,要回去和吴半仙商量一下才知道,毕竟我也看到了,杨万里现在傻了眼,状态很不好,不过吴半仙一定知道,当年的事情他也完全了解,他们师兄弟心有灵犀,肯定早就猜出那个男人是谁了
等我回到出租屋内,打开了门,突然惊呆了,临走之前,我只把大狗的尸体埋了,可这屋子里的血迹什么的都没打扫,怎么突然之间,焕然一新,亮堂堂的呢
难道是
难道是田攸甜来打扫的不可能,她没钥匙啊
如果说钥匙我有一把之外,我只给挺配了一把,难道挺回来了不是他,那就只能是海螺姑娘了
“挺,你在哪”我大声叫了起来,连屋推开门,当我推开最后一扇门时,我仿佛看见了挺的身影,他说,“楚你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