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场面将之前的严肃冲淡了不少。
吴宇本来也有让大家轻松的意思,于是也就任由他们胡闹了。
等大家都笑的差不多了,吴宇这时压低手,示意大家都差不多了,还是干正事吧。
指着那个面容枯槁的的村民,吴宇问道:
“你们都是整个村子的村民吗”
“呃......呃......”
五六个村民结结巴巴,哆嗦了半天连句囫囵话都说不清楚,急的几人恨不得替他们开口。
倒是吴宇对这种情况有所了解,走过去往几人的背心输送了一口内力,冲破了郁结在几个村民心中的恐惧,他们这才哇'的一声大嚎出来。
说来你不信,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啊,居然会抱着脑袋哇哇'乱哭
简直九个唱戏一样。
见此,吴宇对急躁的梁战天摇摇头,让他不要着急,待会儿肯定能从这些村民的口中得到答案的。
果然如此。
过了半晌,这些村民也从惊惧、哀伤中回过神来了,一个个来到吴宇他们面前,噗通'跪下道:
“多谢小恩公们的救命之恩,老朽等人无以为报,只能以后在家中供奉小恩公们的长生牌位,以求小恩公们长命百岁。”败独壹下嘿言哥
“几位老大爷说的什么话我们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长生牌位的话就免了吧,倒是对于这方村落的情况,老大爷们要是知道的话,不妨给我们讲一讲,也算是对我们有所帮助了。”
吴宇和陆羽几人将村民们扶起来,又从须弥袋里拿出了些吃食和泉水送给他们,让他们边吃边说。
见到吴宇几人递来的食物,饥肠辘辘的村民也忙不急推辞了,接过去以后便大吃大嚼起来。
他们足足饿了两天两夜了,因为害怕妖魔再来光顾,所以谁也没敢从躲藏的枯井中爬出来,就这么干耗着,现在看到吃的,哪能不急眼
等几人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几个村民才不好意思的感激起来道:
“多谢小恩公们的帮助,让你们见笑了,说来惭愧,老朽等人还是第一次这么饿。”
对此,吴宇笑了笑,摇头说道:
“没事,没事,对了老丈,你对那妖魔知道些什么吗”
村民苦笑着放下手中的食物,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小恩公,不敢瞒你,说实话,我等对那妖魔是真的没什么了解,要说这妖魔之前也只是祸害杨家镇,并未伤害过周围其他村落的村民,没想到一个星期前却变得丧心病狂,开始袭击周围的村落、镇子,导致周围的村镇无人生还。”
“是呀小恩公们,我们也没想到那妖魔居然会来这里。”
“我们这大王庄距离杨家镇少说也有上百里嘞,哪个会想到那妖魔居然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就是我们运气好嘞,要不然我们大王庄肯定没人能活下来的。”
从几人嘴里,吴宇和陆羽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相反,两人眼神中居然还闪烁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又询问了几个村民那妖魔的长相和施展的手段,对方皆是一问三不知,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吴宇拿出了几块散碎的银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另行谋生。
等村民离开大王庄以后,吴宇立即把人召拢到一起,确定四周无人,这才说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
除去陆羽,其他人全都沉默下来,不知道吴宇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说谎”最后,还是陆羽一针见血的说道。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吴宇点头附和,严明和苏志却诧异的看着两人。
最后朱璇清开口道:
“你是说这几个村民在骗我们”
吴宇沉重的点头道:
“恐怕是的,他们确实在骗我们。”
这么说又引起了严明和苏志的询问道:
“可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没理由的啊我们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呀”
陆羽嘴角一勾,狂暴混乱的气势一扫而过,只见他用折扇挡住脸道: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他们是被人威胁的呢这样不就变得可能了”
“威胁你是说那妖魔在这些村民体内种下了控制人心的蛊毒”梁战天惊呼。
“不,梁兄,不是蛊毒,也不是任何武道秘法,我怀疑是那妖魔控制了这些村民的家人,所以他们才被逼无奈来欺骗我们的。”陆羽继续解释。
对此,吴宇也赞同的点点头道:
“我同意陆兄的意思,我也这么觉得。”
但两人的推测却让严明三人觉得他们太过一惊一乍了,又询问起来道:
“吴宇,陆羽,你们这么说有什么真凭实据吗要是胡乱怀疑的话,这可不好。”
看来是常年的执法生涯让他们忘记了很多东西,在他们眼中,唯有证据确凿才能定罪,否则就是污蔑好人。
耸了耸肩,对三人的怀疑,吴宇并不在意,反而是把舞台交给陆羽,让他给大家解释。
看吴宇久不开口,陆羽也是技痒难耐,笑着出声道:
“证据倒是没有,蛛丝马迹的话倒是有一点,就是不知道我之所想和吴宇的想法相不相同。”
“呵呵,你尽管说,咱们这不是推测嘛,就算说错了也没什么。”
吴宇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心大胆的说,不用怕。
“那好,那我就献丑了。”
“我是从两点来判断这几个村民说谎的,一是他们的口音,二是他们的衣着。”
“口音和衣着”苏志三人听完,立即开始回想村民们当时开口的景象。
听他这么说,三人还真看出了点不对劲。
因为那几个村民的口音虽然相似,但确实有着细微的差别。
就比如那个说话带嘞'音的村民,和其他几个人完全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
还有就是衣服。
这几个村民的衣服完全不符合遭遇大劫后的情况。
一般来说,遇到了这么大的磨难,为了躲避或者是逃离,他们身上都应该沾满了泥土和灰尘,就像刚从死亡线上趴回来一样,凄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