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抽的真是狠。
不仅一点情面没给牧尘留,而且还揭露了他虚伪、阴暗的另一面。
可谓是让牧尘丢尽了老脸。
可以说,若是今天这番话传出去,赤云城,哦不整个东龙州的魔纹师工会,都不会有牧尘的立足之地。
他以后只能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苟活于世
“我知道,你应该是垂涎那小子身上的魔纹术对吧”
令狐狂直截了当的撕开了牧尘虚伪的面具,犀利尖锐的话语直戳对方的内心。
“......”
牧尘现在那还敢再开口
所有的一切都被令狐狂看穿了,他还有什么脸面解释
“还记得我们魔纹师工会的行事准则吗”
“记......记得。”
“那好,你再说一遍吧。”
“谦逊、低调,以求知的心态探索一切,可有傲骨,但不可有傲气。”牧尘颤抖的回道。
“知道我为什么会立下这样一条准则吗”
“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丑事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给战神学院刻画的魔纹卷轴是什么东西,我只是看在你以往的贡献上,想让你自行悔悟罢了,没想到你不仅没有改过自新,还变本加厉起来,居然还想暗害别人,盗取别人手中的魔纹术这是一个真正的魔纹师应该有的心态吗”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声音越来越沉重。
令狐狂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铁拳重击一样,敲得牧尘神魂发抖,四肢无力。
直到最后,令狐狂都已经没心情去看牧尘了,厌恶的挥着手,一副打发垃圾的模样说道:
“牧尘,你欺上瞒下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卖给战神学院的那些魔纹卷轴,我也会替你收回来的。”
“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就离开魔纹工会吧,我会把你留在工会的魂印抹除掉的。”
听到令狐狂要抹除自己的魂印,牧尘惊叫起来,不断的哀求道:
“会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欺瞒你的,我也不该生出贪婪的心的,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会长,会长,求求你了不要抹除我的魂印。”
魂印,是每个魔纹师独有的印记。
就像人的名字一样。
魔纹师的魂印被强行抹除,以后再在别的工会留下魂印时,大家就会知道这人是被其他魔纹工会赶走的人。
一般像这样的魔纹师,魔纹工会都是不会收留的。
因为这种人一般都是做了不好的事才被赶出来的。
所以听到令狐狂要抹除自己的魂印时,牧尘差点就昏死过去。
但不论牧尘如何哀求都没用,因为令狐狂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牧尘以死相逼都没办法劝阻。
“好了,去收拾你的行李吧,从今天开始就离开赤云城,从此不许再踏入赤云城一步,听到了没有”
“会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会长......”
任由牧尘跪在那,令狐狂说完,直接离开了这间房子,不再理会对方。
“会长......”
耳中的痛哭流涕声还在持续,但令狐狂此时已经离开了魔纹工会。
不甘的站起身,牧尘眼中喷发出了愤怒的火焰。
满脸阴毒的表情恨不得将脚下的这方土地彻底湮灭。
但他没有这个能力。
就算有,他也不敢
因为他知道,这里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不提令狐狂,光是工会其他的几个管事,就能轻轻松松的灭掉他。
你说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泄愤怒
但不能找魔纹工会的麻烦并不代表他不能找吴宇的麻烦。
拽紧皱巴巴的拳头,尖锐的指甲深陷手心,致使手心不断的流血。
随后,只听房间内传来一句冰寒阴毒的怨恨道:
“都怪你,一切都是你这小畜牲引发的,吴宇,你这孽畜,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灭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啊”
几个疾跑,牧尘回到属于自己的魔纹房间,收拾好一切行李后,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憎恶,面色阴沉的离开了魔纹工会。
......
此时的吴宇,正和众人游荡在赤云城的大街上。
从林老那回来后,吴宇就和众人合计起了去杨家镇要准备的东西。
各种食物和酒水自然是不能少的。
自己虽然不在乎吃什么,但香儿这小家伙的嘴可是叼得很。
而且又有陆羽和梁战天这两个爱酒之人,这些东西自然要准备好。
然后就是武器、丹药什么的。
在幽暗森林试炼的时候,吴宇前前后后一共抢夺了数十万的下品晶石,这些东西虽然在战神学院没用,但在赤云城还是很有效的。
这不,在付出了十八万下品晶石,买了六瓶恢复内力的归元丹后,掌柜简直就像吴宇的亲孙子似地,一路恭送他们出门,就差把吴宇送回战神学院了。
“苏兄、严兄、朱姑娘,别客气,此去杨家镇路途凶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些丹药拿着也好做个防备。”
吴宇一个人自然用不了那么多的归元丹,剩下的五瓶当然是给梁战天、陆羽和严明三人准备的。
每人扔了一瓶,吴宇败家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这么会儿的功夫,十五万下品晶石就白白送出去了。
陆羽两人和他同生共死过,自然不会太过客气,吴宇扔过来,他们就接着。
倒是严明几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万下品晶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但至少也需要他们忙活小半年才能赚到,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收。
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吴宇洒然的大笑一声道:
“三位要是把我当朋友的话就收着,也别和我客气,别忘了之前你们替我挡住牧尘时,我也没和你们说谢谢。”
吴宇的意思是说,咱们都是关系这么好的朋友了,就别客气了,洒脱一点,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果然,听他说的这么直白,生性爽朗的严明立即把东西放进须弥袋里,然后点了点头,一个谢'字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