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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成这样,在浴室等我……为什么又要推开我?”
“……”
“欲擒故纵么?嗯?”
这句话,轰得沐时恩脑瓜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这男人……
到底要干嘛?!
他一张俊脸再次压了下来,这一次却停在半空中,高挺的鼻尖轻轻顶着她的鼻尖。
还轻轻蹭了蹭……
顿时又掀起一阵电流。
不、不是……
真的不是!
沐时恩说不出话来,只能心底弱弱地反驳。
他攥住她手腕的一只手,终于松开了,却朝她后背游走,顺着她的脊骨一寸寸上移。
指尖仿佛摩挲着她肌肤的纹理……
叫她抖得更厉害。
他的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脖子,仿佛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指尖顺势过来轻抚她的锁骨。
“恩恩,咱们今天……就不睡了。”
“……”
完了,真是她写的剧情么?!
不,那句话的主语应该是她才对,这个男人瞎凑什么热闹!沐时恩终于挣扎起来,却叫男人抱得更紧,勾唇竟邪魅一笑。
这该死的男人,下巴有一道沟。
更为整张脸平添了几分高贵与野性,再加上唇峰也有相对分明的棱角,席怀野勾唇一笑……
便将邪魅一词展现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他这张脸……
她是照着自己很喜欢的一个钢琴家刻画的……
名叫马克西姆——
照片上马克西姆身穿一身黑色风衣,笑得邪魅,她一边犯花痴一边将男主席怀野的面孔刻画了出来。
同样是冷厉的剑眉,高眉骨深眼窝。
可马克西姆毕竟只是幻想中的男神。
而这个席怀野,此刻就在她的眼前。
那双微微狭长的眸子,眸底恍若星光暗藏,将澄澈与幽邃完美交融一处,望一眼深不见底,却能摄入对方眼眸深处。
“恩恩……”
他这样唤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抵抗力。
“你这样挣扎,只会让我更加……不会怜惜。”
难道……
今天是躲不过了?
沐时恩忽然有点……
动摇了。
想要拒绝他的心情,愈发不坚定。
就在他霸道的吻终于落下时,沐时恩大脑轰然空白。
彻底沦陷了。
算了,都已经死了一回。
上辈子活得像是一条狗,不……
明明那么努力却还不如一条狗。
父亲早逝,她跟着不负责任的母亲改嫁豪门唐家,可是一家人都不喜欢她,权当她是拖油瓶。
尤其是,还有个看她极不顺眼的姐。
她为了图个清静,早从家里搬了出来。
说真的,唐家养的那只金毛,都比她金贵。
自己一边打工,一边追着写文这个不切实际的梦。
年仅24岁……
就在电脑桌前猝死了。
想一想,这辈子虽然短暂,倒也不算特别遗憾,至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旁的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母亲在新家生活得很好,早已经又生了一个弟弟,恐怕早将她这个女儿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她猝死了,大概也没人会为她伤心。
她都不知道……
自己的尸体要过多少天才会被发现呢。
如今这么幸运地……
有了机会重活一次,还叫她魂穿到了自己写的小说里,刚来第一天就嫁给了可谓是自己梦寐以求……
不,是以前的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男人。
新的一生开始了。
第一晚便成为席氏庄园的女主人。
而她自己也各种开挂一般的身世背景。<!--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