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情。我们虽然现在已经讲信封交给了你们。但是这个信封内容仅限于a组的成员查看。如果有人违反规定,可不要怪我们叫你们踢出游戏哟。”面具人一脸轻松的说道。
周飞宇看了看面具人思考了一下。
“对不起我有一个问题。”
“请讲。”
“现在规则中提到比赛是按轮进行的。那我也就是说肯定会有一个相应的主持人来进行每轮的比赛。主持人是谁我并不关心。但是我想知道每一轮具体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周飞宇问道。
“哦,抱歉。是我的疏忽。每一轮比赛将在每天的上午十点钟开始。每一个个小时算作一轮。中间会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样可以吗?”
周飞宇点点头。
“冇问题,谢谢你。”
坐下后周飞宇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八点钟。没有两个小时就要开始第一轮。周飞宇。打了个手势。众人跟着周飞宇离开了宴会厅。
跟着周飞宇离开的,还有她们的委托人克洛迪雅卡特小姐。
众人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落座之后所有人都看着周飞宇。不用说。在场的基本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周飞宇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周飞宇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你们有些时候应该东东自己的脑子,我来这里并不是我有了什么想法,而是来分享一下情报。”
“情报?”克洛迪雅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游戏我觉得只是父亲的一个玩笑而已。之前我以为,这是一个骰子越多越好的游戏,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克洛迪雅说到。
“我做了下分类。关于这个游戏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大体可以分为三种。”
“游戏你管这个叫做游戏,这可是决定了卡特家族未来继承人的一场比赛,正式的裁决你竟然成为游戏?”克洛迪雅有些不满的说道。
“对不起,小姐在我看来就是游戏。如果这样你感觉到不爽,我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唔······资料上写的一样。说话完全带刺儿。你就不懂什么叫随和吗?”周飞宇皱了皱眉头。
“我不管这场游戏对你来说是怎样的,也许决定了能命运也好。也许你想证明什么也好。或许我说话带刺儿。这些都不重要。就事论事而已。一方提供规则。其他的人负责配合。那么这就是一场游戏。”
“我是不能管你的想法。那既然如此,到天才来说一说你的想法。这场比赛你打算怎么样?”克洛迪雅给了周飞宇一个台阶,而周飞宇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那么就说回之前的话题。我之前说对这场游戏。会有大概三种看法。就算有差距也不会有太小的差距。”周飞宇组织了下语言,紧接着说道。
“首先就是第一类人。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通过规则上允许的决斗来赢得更多的骰子。色子越多。那么胜率自然也就越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概率问题。而当他把宿醉五都淘汰之后,他就可以获得所有的线索。从而找到黄金骰子决定游戏的胜负。”
确实这是最容易也是最直接的想法。简单到是个人就能想出来。
“那么第二种呢?”
“第二种。需要看信息量的多少。”
“信息量是指骰子吗?”
“没错,就是骰子,而且不是普通的傻子,是可以决定胜负的黄金骰子的信息量。”
“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跟黄金骰子的信息量有关键的?按理来说只需要,赢过对面把对面的信息拿过来。就可以知道黄金骰子的位置了呀!”
“这是我考虑的一个要点。我不知道是规则故意这样的还是有漏洞。论哪一条规则上面?都没有写。败者要将手中的黄金骰子信息交给胜者。”
“······”
“觉得我是不是在玩文字游戏?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所有人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那个代表着胜利的黄金骰子,找到黄金骰子的前提。那就是我们手中有积分和骰子两种要素在手中。色子是最后的保险。只要你手里还有一个色子。你就不会出局。而且规则里也没有写,可以强迫别人与他人进行色子上的对决。所以,开始疯狂收集骰子的人就会发现一个问题。他们谁也无法淘汰。”
“······而说到底,真正能决定胜利的还是那个黄金骰子。”
“你这只能算推断。”
“我当然知道这是推断,所以我弟三条推断是用来推翻这条推断的。”
“你可真是个怪人,自己提出来的想法自己来推翻。”
周飞宇笑了笑。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矛盾点,而是一种常用的手段叫做二元对立。当自己提出来一种方法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另一种方法。这两种方法要在本质上有着不同,这样才有助于更好地选择最优的路线。
“第三种。也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一种情况。那就是有别的队伍完全联手了。”
“联手?怎么可能?”
“很有可能。我通过特殊手段查到了你们这个游戏的举办是为了遗产的分配。对于你们而已。可能是决定生死的事情。而对于我们,我们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的失败负任何责任,我们只需要考虑自己的利益,是否能在这场比赛中达到最大化就可以了。那么只要提前和别的队伍商量好。分分钟出卖自己的雇主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别的队伍这么做了。那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由于我们,是单打独斗,多多躲闪的数量一定比别的队伍要少。同时线索肯定要比别的队伍要少。”
“就说我们只拿一个骰子硬撑。等到了最后。劣势依旧会被放大。而最后的最后可能会添加一条每天必须进行一次骰子战斗的规则。而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基本也是必输无疑了。一场游戏的本质,我认为是一场互相牵制的游戏。而绝不仅仅是。拼运气。凭实力。仅仅只靠蛮力就可以获胜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