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找到了。您看您...”听到了电话那头古玩店老板的话,慕容也是精神一振。“我现在就帮您送去?不过您可得多加两万块钱...毕竟上面还镶着一枚戒指...”古玩店老板讪讪地笑着。
“影老,东西在,看来咱们运气挺好。”慕容并没有听电话里的声音,反而兴冲冲地对影老说道。
“喂?先生,您觉得这价有点高么?要不一万...五千块钱也行...”见电话那头的慕容没有搭腔,老板以为是自己狮子大开口惹怒了对方。
“啊?五千啊,行,麻烦您现在就送过来,司机师傅知道路吧...”慕容只听到了五千块钱,他之前还以为要多花好多钱呢。
“行行行,现在就给您送过去!”老板一听,连忙一口答应下来。这玩意,放在他手里就是废品,谁会去买个鼎盖子。
“好,那辛苦您了,记得带上pos机,我没现金。”
“没问题没问题,您放心。”
挂断电话的慕容在影老的允许下从鼎中爬了出来。
“唔呼呼呼呼……”身上还是有些许的痛感的,不过也还好,慕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直观的体现在自己的精神力上,这近百平米的卧室每一处都细小变化都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哪怕是床底的一只爬虫自己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慕容,调和一下体内的气息,我看看你淬体后效果怎么样。”
慕容自然也不是那个小白了,应了一声,便屏息凝神,感受着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从之前淬体时候的混乱不堪慢慢的也归回了原味,体内的经脉也由破裂到完好如初。甚至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排放着黑烟。“影老,这是什么?”慕容惊奇的问道。
“杂质,你体内的杂质太多了,说白了就是脏东西太多,你呀!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影老的声音不怒自威,“不信你看看鼎内的药水,”
慕容爬到窗台往鼎内一瞅,和自己之前看到被自己鲜血染红的药水不同,现在已经完全的成了一定乌黑的粘稠的液体,同时还有一阵恶臭。
“唔...真臭啊”慕容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留下的这些‘作品’。
“那都是你体内的脏东西,与其说这是淬体,倒不如称之为先破后立。你的经脉,血液,还有五脏六腑都已经重新被洗礼了一次。”
“行了,把鼎里的脏水倒了吧,这味道真是难闻...”
“我去拿桶装...”
“你有病啊,淬体的目的是什么?那不就是为了强健体魄么,你现在有这个力气,直接开窗户给倒下去...”
“啊?举鼎啊,这不是西楚霸王做的事么。”慕容边嘀咕着边尝试了一下,“这大家伙应该有几吨了吧...”
“起!...”慕容用尽全身力气,鼎纹丝不动。
……
“你给...我...起!”慕容再尝试了一次,鼎仍然纹丝不动。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尴尬之中。
“影老,不行啊...”慕容苦笑着摇了摇头。
“哦,我忘了,你虽然体质改变了不少,可还没到那个实力呢...哈哈”
……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
“先生,你的东西到了,您下来取一下?”
“好的!”慕容听到后飞也似地往门边跑,
“衣服...衣服!!”影老没好气的喊了一声,“毛手毛脚的!”
慕容这才想起来自己一丝不挂,慌忙套上了短袖和短裤。
两个师傅把一个黑色布包着的的大盖子搬到了家门口,慕容笑着递过了自己的卡,“麻烦您二位了,又跑了一趟。”二位师傅是之前见过慕容的,也拿了慕容给的辛苦费,自然也是满脸笑容,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求之不得呢,我们跑一趟老板也得给钱,挺好的!”一位胖胖的师傅憨厚地笑了笑。
“我们还是帮你搬到屋子里吧!”二人笑着说道。
“呃,不用了,二位,放到这就行了。等会儿我让别人搬就行了”刷完卡的慕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还有一大缸子的臭水呢,多让人笑话。
“行,那没什么事我们俩就先走了啊!”二位师傅驾车离开。
慕容看了看这块鼎盖,还真是上面镶着一枚很古朴的戒指,金光灿灿,倒像是黄金材质的。
“这个你能搬得动。”影老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
“影老你可别又骗我了...”慕容对于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
“试试就知道了,废话那么多”
慕容心里简直是白眼要翻出天际,嘴上却什么都不敢说。
“这鼎盖也有个二百多斤吧...”
慕容爆发了全身的气力,尝试抬起这个盖子。令他意外的是,并没有感觉太大的阻碍,十分轻易的就把玩意搬动了。反而因为用力过猛险些闪到了腰。
在慕容家几个保镖惊讶的目光下慕容就这么轻松的扛着它上了楼。
“好了,盖上它试一试。”影老的声音中有意思激动。
“好的,”慕容把盖子盖上的一瞬间,伴随着一声巨响。倒不是什么炸了,而是魔鼎突然消失不见了,现在阳台上的慕容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影老,鼎不见了,不见了!!”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慕容连忙与影老沟通着。“唔,什么东西啊,硌得我好痛啊”慕容翻了翻身下,摸出了那枚原本钳在鼎盖上的金戒指。
“那口鼎就在这戒指中,用你的意识探进去看一看,有没有器灵的存在。”
慕容听后立马照做,结果发现里面除了一口大鼎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过空间倒真的是不小,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了。
“这是...储物戒指?”慕容皱了皱眉。
“说你聪明吧,你经常问一些蠢到极致的问题;说你傻吧,你居然还认识储物戒指...”
“哈哈,那些小说和电视剧看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