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老者被这番言语所惊住了。国治转身看着老者的眼神,坐下来以此作为辩解,以便老者误想其它,于是道:“爷爷,这只是晚辈的一时愤怒。”
“小伙儿,你一生豪情再加之你的武艺高强,老朽是自愧不如,但是你还是要听老朽的一句劝,别惹祸上身。何家财大势大,管家苟才是不好惹的,再之,老朽听说何家的二少爷同样是武艺高强,争强好胜你是斗不过他们的,你就别趟这滩浑水啦。”
“爷爷,你就放心吧,何家的事晚辈管定了。”
“你年少不知深浅啊,”老者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是乎是在为这个少年担心和焦急。而后青年走出厨房端出几碗饭,老者看着这碗饭将这碗饭推到国治的身前,道:“这几年的收成不好,只是一些粗茶淡饭来招待你啦。”
国治看着这碗饭,其饭里如同清水一般,上面还漂浮着一些粗糠,道:“这是什么?” 国治抬起头来望着老者道。
“大侠,粮食都上交了,剩下的就只有这些粗糠了。”
老者望着自己的孙子小六道:“别胡说,”接下来面对国治笑道:“我们还算好的了,山下的王家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国治听了之后,道:“爷爷,我定要我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老者拉了拉站与旁边的孙子小六,道:“快,快,我们来给恩人磕头谢恩。”
小六和他的爷爷站于国治的身前,跪下。国治顿时站立而起,立即道:“老爷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爷孙两感谢恩公的大恩大德。”
“如此的大礼晚辈受之不起啊,小六,快扶爷爷起来,”小六扶着爷爷站立而起。老者站立而起之后对于眼前的国治是连番的赞赏,道:“好人,好人啊!愿上面的老天爷保佑我们的恩公平平安安。”
此时,门外有人传出,道:“谁是行侠仗义的人啊?出来说话,要不然我们就冲进去了,”小六走上前去,躲藏在门后透过门缝看过去,转身道:“爷爷,是县衙里的人。”
老者急忙的面对国治,道:“恩公,你走吧,厨房之后有一个后门,何家有官府照应着恐对你不利。”
“来的正好,他们不来我正要去县衙找他们呢”国治说完之后起身跨步走上前,打开房门,从中走出,道:“你们要找的行侠仗义的人就是我。”
“县太爷请你去县衙大堂说话,请吧,”一个衙役上前来,手压着腰刀做出一副很是威武的样子。
“我跟你们去就是了。”
老者疾步走出,道:“恩公,”小六站于老者的旁边,望着转身离去的国治,道:“恩公,你要小心啊!”
“小六,你要照顾好爷爷,我去去就回。”
“嗯,我知道了,小六,快扶爷爷回去吧,”随后国治跟随着这些衙役离去。小六搀扶着老者一直眺望,之后面对旁边的小六,道:“恩公此去恐有性命之忧,快去叫来乡亲们,我们一起去县衙大堂,不能让他们伤到了我们的恩公。”
“好,孙儿这就去。”
国治随着这些衙役进入县衙大堂,几个恶奴站于国治的旁边,指着国治,道:“大人,是这小子打的我们,请你治他得罪。”
“对,治他得罪,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堂下所站何人?为何殴打他们啊?”县令坐于大堂之上,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
“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何必提之。大人,是在下看这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欺压良善,心中不平故而出手,还请大人明鉴,”顿时这几个恶奴吵嚷道:“这些都是雇农,他们干活偷懒,教训一下他们,你敢管我们何家的事,你找死啊!”
“对,我就是找死啦。”
“这些个贱民是该教训一下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扰乱治安,见本官不下跪,再定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就了事了,”大堂之外顿时吵嚷起来,道:“大人办案不公,他是一个糊涂官。”
老者站出对周围的相亲道:“他们对我们的恩公不利,我们冲进去和他们拼了。”
县令急了,叫来诸般衙役,道:“将这些刁民赶出去,”这些衙役们个个都是一副凶恶之相,拔出腰间的佩刀。国治望着这些百姓,立即奔上挡在他们身前,怒道:“我看你们谁敢?”望着大堂之上的县令,指责的道:“狗官,你给我下来,”越步而上,县令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躲在案桌之下,国治一把揪出,举起拳头正要打下。
“弟弟,”此时的国安从混乱的人群之中走出,到大堂之上。国治这才松开县令,转身道:“哥哥,”走下堂来站于国安的面前,国安望着国治,道:“为兄回到客栈的时候找不到你的人,你到哪里去了?”
“哥,等回客栈之后愚弟再向你细说。”
县令这才坐于案桌之前,伸出手来接过站与旁边的一个师爷手中的手巾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道:“不知二位是何人?”
国安将国治推向身后,自己缓步走上前来,仰望着堂上的县令,行礼道:“启禀县令大人,在下何国安,他是在下的弟弟,何家二少爷何国治,让你受惊了,在下在此向您赔礼了,还请县令大人不要怪罪我的这个鲁莽的弟弟。”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啦,原来是何家的二公子,”县令迎面而上命令衙役们抬来两把椅子,请国安、国治两兄弟坐下,这帮恶奴站于堂下,听说他就是何家的二少爷之后顿时吓得腿软,跪了下来,道:“大少爷,二少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该死。”
国治这才坐了下来,望着堂上的县令,道:“县令大人,这下你该公事公办了吧。”
“好,公事公办,”县令转身上了大堂,坐于案桌之前,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道:“堂下的你们听着,欺压良善你们可知道。”
“小的们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知道了就好,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此时,这几个恶奴连脸都吓白了跪地不断的求饶。国安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的样子,于心有所不忍,面对堂上道:“县令大人,这是我们何家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吧。”
“大少爷说得有理,留给你们来处理吧。”
“谢谢大少爷,谢谢二少爷,”恶奴们望着国安、国治不断的向他们磕头,是乎他们是在庆幸,庆幸自己找到了主心骨。国治坐在一旁,道:“哥。”
此时国安并没有理睬他,继续面对这些恶奴道:“以后向这些事情你们莫要再犯了,如有再犯本少爷的脾气好,我的这个弟弟的脾气可不好了。”
“不敢,不敢了。”
“好啦,你们都下去吧。”国治望着站于县衙门口的这些百姓们都垂头丧气的离去,心里便有些不高兴了。国安转身面对国治,道:“弟弟,我们该会客栈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吧,为兄先回去啦。”
国治一个人走在大街之上,看着大街上的这些百姓们,这些百姓见到他缓缓的从旁走过,都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知他们都在说些什么。此时,国治正要走上前去问个清楚,他们见到国治走来之后,然而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散去了,好像是在故意的躲避他似的。望着走在前方的老者,还有旁边的小六,叫道:“小六,爷爷。”
老者转身走上前,望着国治道:“少爷。”
“爷爷,我对不起你们,没有将这些恶徒绳之以法,”之后国治跪于老者的面前,很是自责的道。
“好孩子,你起来,你已经尽力了,爷爷是不会怪罪你的,你起来,”老者扶起国治,旁边的小六道:“恩公,他们这是有眼无珠,他们不相信你,我和爷爷相信你,”此时,众人都围观上来,无不对这个何家的二少爷是指指点点。老者站在他们中间,和国治一起面对他们,道:“乡亲们啊,你看看,你看看,何家的二少爷身份是何其的尊贵,对于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是如此的有礼,对于你们呢,他可从来没有做个对不起你们一件事情。”
“我们都知道,何家的二少爷好行侠仗义,我们居然怀疑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应该啊!不应该。”
少时,大家都跪在国治的面前,道:“少爷。”
老者和小六都转身面对国治,跪在他的面前,道:“少爷。”
“爷爷,你们都起来,是我对不起大家,我何国治向大家保证,有我在却不允许那些恶徒欺压良善。”
“我们都相信你。”
小六跪在国治的身前,道:“师父,小六跟随你左右学功夫,请您收下我。”
“好,为师收下你为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