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夫人,园内刚好缺少一个打扫修剪之内的园丁。”
“嗯,知道了,”又转向面对小乞丐道:“我这刚好缺少一个打扫院落,修剪养花的园丁工作,你看安排你的母亲做这样的工作怎样?”
小乞丐听到太夫人如此之说,有些感动的流泪了,跪下不断的磕头,道:“谢谢奶奶,谢谢奶奶,谢谢。”
“小四,快起来吧。苟才,快去扶小四起来,”苟才走上前去扶起小乞丐,望着太夫人。太夫人道:“小四,快带苟才去见你的母亲,”顺便吩咐苟才道:“苟才,一路上要照顾小四,不许你欺负他,记住了吗?”
“是,奴才记住了。”
小乞丐带着苟才绕过成都某个街头,走进一个又破又烂的草屋。苟才走进之后一股臭气熏来,苟才捏住鼻子,道:“小四,这是什么味?”很是高傲的样子,道:“谁是朱四的母亲?”苟才走进茅草屋之后大声吼道,头侧上望去是乎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似的。
“四儿啊!四儿,”此时小乞丐的母亲躺在床榻之上,微睁开眼睛,听其声音很是微弱,像是生了重病似的,连坐起身来都没有什么力气了。
“母亲,”小乞丐从苟才的身后奔出。此时朱四的母亲很是激动,扑倒于床榻之上,伸出手来呼道:“四儿。”朱四扑上前,双手握住母亲那骨瘦如柴的手,望着母亲那满脸皱纹的脸上,可以说朱四的母亲是饱经沧桑。朱四的母亲有些伤感的道:“四儿,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为母好些担心。”
“母亲,饿了把,四儿这里有一些糕点,赶紧吃吧,”说着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糕点,此糕点用手帕包裹,拿出之后将手帕打开望着自己的母亲。
“四儿,为母不饿,你吃吧,”母亲将糕点推向朱四。
“母亲,四儿不饿,你吃吧。”
母亲看着这些糕点,又望着朱四的这身打扮,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她的儿子朱四,于是乎问道:“四儿,你的这些糕点是从哪儿来的?”
“这些糕点是一位善心的奶奶施舍的,”苟才站于他们身后就像不存在似的,一手捂在嘴前故意的咳嗽几声,另一手扇了扇扑鼻而来的臭气,做出很是憋闷的样子,同时感到他站在这些穷人的面前更应该显示出自己的高贵,如此高贵的身份去见这些又脏又臭的乞丐,心中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憋屈。朱四望了望站于身后的苟才道:“这是何苑的管家苟才。”
“你们很有福气,太夫人大发善心这对于你们来说是多么的荣耀,那是你祖辈积德了才遇上太夫人这样的大善人。”
“是,是,”朱四的母亲听后不断的点头,并爬下床榻仰望苍天,道:“太夫人,贱妇向你磕头了,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磕头了。”
“好啦,走吧,你们只需记住太夫人的好就行了。”朱四的母亲点头说“是,”并起身收拾一些衣服和被盖之内的东西。苟才站于一旁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收拾这些干什么?”
“我想收拾一些穿的和盖的。”
“你收拾这些破烂,谁要?谁要?”苟才一手夺过扔掉,喝道:“走吧。”
“好,我走,我走,”朱四的母亲牵着朱四的手走出很破的茅草屋站于马车之前,回首望望身后这破草屋,又望望站于旁边的苟才,道:“这马车我们能坐吗?”
苟才更是凶狠的道:“你不坐走路啊!上去啊!”苟才一把将朱四母子两人推上马车,苟才随后坐于前驾驶马车穿过这羊肠小道,旁边多高山绿荫。很快的来到街道之上,马车的速度减缓,随后停下。苟才下马车之后进入一家店铺买了几件衣服,扔进马车之内。到一个旅社中租了一个房间,给了租金之后走出站在马车之前,掀起帘子,道:“下车。”
朱四母子二人这才下马车,望了望左右。朱四母亲望着苟才道:“你不是带我们去见太夫人吗?”
“你认为你的这身能进何苑去见太夫人吗?你们暂且在这旅社之中住上一天,沐浴后换上这身衣服,明日自然有人带你去见太夫人,”说完之后将朱四母子安顿在旅社之中,随后进入何苑向太夫人禀报,道:“太夫人,奴才将朱四母子安顿在旅社之中,沐浴之后明日安排来见太夫人。”
“苟才,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去吧。”
“谢太夫人,奴才告退。”
二日,太夫人很早就起来了,吩咐下人叫来国治,道:“孙儿,你过来。”
“奶奶,”国治扑在太夫人的怀中,太夫人将国治抱在怀中,道:“乖孙儿,先生交代的功课完成了吗?”
“完成了,早就完成了,孙儿给奶奶背一下“礼记,丧大记”吧。”
“好啊!”太夫人双手松开,国治退后几步站立,双手放后很是自然的抬起头来,面对太夫人背道:“君之丧,未小敛,为寄公国宾出;大夫之丧,未小敛,为君命出;士之丧,于大夫不当敛而出,凡主人之出也,徒跣扱衽拊出,降自西阶,君拜寄公国宾于位;大夫于君命,迎于寝门外,使者升堂致命,主人拜子下,士于大夫亲吊则与之哭;不逆于门外,夫人为寄公夫人出,命妇为夫人之命出,士妻不当敛,则为命妇出... ...,”口齿之清晰可见国治已是将此文熟记于心,太夫人听其大悦于赞口,道:“乖孙儿有如此禀赋颇有乃父之遗传,奶奶听后甚喜。”
“奶奶。”
“乖孙儿,我们迎接小四他们去。”
“好,”太夫人牵着国治的小手走出院门。此时苟才疾步上前来劝阻道:“太夫人,此等低贱之人何须太夫人大驾,此事就交给下人去效劳吧。”
“礼贤下士,对待朋友就要以诚相待,不要以等级观念去看人,你可知道老身的用意?”太夫人面对苟才训道。
“奴才明白了。”
“明白了你就退下吧。”
苟才这才退下,随众人之后走出何苑,由苟才带路来到朱四母子住的地方。此时,苟才正要走上前敲门,太夫人站于苟才之后,道:“苟才,你退下吧。”
“是,”苟才退于太夫人之后,太夫人走上前亲自敲门。房间之内的朱四很是兴奋的道:“是奶奶安排人来接我们来了,”奔上前来打开房门道:“奶奶。”
“孩子。”
苟才走进之后站于一旁呵斥朱四母子道:“太夫人亲自迎接你们进何苑,还不快来跪下。”
朱四母亲拉过朱四一起跪下不断的磕头,道:“太夫人就是我等母子的大恩人,是我们穷苦老百姓的活菩萨,小四,快来给太夫人磕头,”朱四仰望站于身前的太夫人不断的磕头。
“不必行如此大礼,老身只是尽一些本分罢了,”说完之后叫来下人扶起朱四母子。国治从太夫人的身后奔出,道:“小四。”
“国治少爷。”
朱四母亲拉过朱四,道:“我们快来给小少爷磕头,”国治立即扶起朱四母子,道:“我和奶奶接你和婶婶进何苑的。”
“谢谢小少爷,谢谢太夫人,如此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只等来生做牛做马。”
“无需你们做牛做马,”随后介绍站于旁边的国治道:“这是老身的乖孙儿,国治。”
朱四母亲站于他们面前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只是卑躬屈膝道:“太夫人的孙子是如此的有善心,将来必成大器。”
“老身的这个孙儿调皮的紧,什么时候让我们这些老人省心就放心咯,”太夫人故作玩笑道。
“小少爷还很小嘛,长大了就懂事了。”
“好吧,随老身进何苑吧。”
朱四母子随太夫人进入园中,周围的景色领他们傻眼了,竟然是如此的惊讶,周围多湖泊高阁,假山与翠竹,长廊连于高高的阁楼,如此之宏大朱四母子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傻眼了,因此而惊叹道:“来到这里就像来到皇宫一样。”
“不可这样说,托圣上之宏福才有了我们何家的今天。”
“呵呵,贱奴没有见过世面,纯属口误。”
“嗯,朱四母亲,我们进入厅堂闲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