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绝沉着脸,不做理会。
气氛就这么变得尴尬,谁也没有说什么。
安静一会儿后,掌门尴尬的笑笑,自言自语着:“这次外出本是打算让你们去锻炼一下,谁知道却发生了这么一些事儿,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师父,这儿可是茅房!您老有事儿不能出去说吗?!”君绝憋红了脖子,尴尬的说着。
虽然同为男子,但他始终,在别人正在办事儿的时候说话,不合适!
掌门笑了笑,伸出手,想去拿不远处的纸。可惜手有点儿断,身体有些臃肿,导致他够不到。
无奈之下,他只好使用灵力,将纸吸到自己手中。
可是,厕纸刚到手,还没等他抓稳,手一抖,便直接掉落在坑中。
此时,气氛再次变得尴尬。
君绝撇开头,依旧不理会。为了防止厕纸被用光,他急忙将自己这边的厕纸抓在手中。
回头看了一眼掌门,他慌忙收拾准备离开。
“等会儿,给为师留点儿!”
“别用完了!臭小子,你就不知道节约吗?”
“赶紧住手!”
弱小无助的掌门眼睁睁的看着君绝将所有厕纸浪费掉。还毫不留情的甩手离开,在他离开的时候,衣角无意间刮掉了备用厕纸树叶!
他一走,茅房里只剩下了备用厕纸竹片。
盯着竹片,掌门陷入了沉默。
另一边
五人坐在殿内开始讨论。
自从他们回来,掌门就越来越不对劲。一开始找元吉谈话,搞得元吉无法直视白尘初。然后去茅房堵君绝,此时的君绝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掌门的流氓行为了。
元宝趴在桌上,脑袋在桌上轻轻的左右摇晃。双手软弱无力的垂在两侧,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
吧唧吧唧嘴,望着一脸哀愁的元吉,她问道:“小吉怎么了?是不是被掌门欺负了?!”
“没,没有。”元吉摇头,失落的说着。
不想让爹娘难过的他,心里越发堵得慌!这事儿跟爹爹有关,若是不说,他觉得对不起爹爹。若是说了,那爹娘之间的感情肯定会受到破损。
很是纠结的他也趴了下来,将脑袋放在了桌子上,学着元宝的模样,左右摇晃。
一旁的君绝深深吐了一口气,单手撑着脑袋,沉声说道:“各位,我们要不要做点儿什么?掌门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跟你俩说了一会儿话嘛,反正他还没有找上我,我才不怕呢!”风小杨撇撇嘴,毫不在意的说着。
元吉歪着脑袋向风小杨望去,眉心微蹙,认真思考片刻,说道:“风姨,师公找我们谈话的顺序是按照辈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