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河的命令刚下,副官马上着手派人安排去华海带来苏立业。
直接调动了军区的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华海,以往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往返只需要四十分钟不到,这也不过是权力的冰山一角罢了。
而此刻的苏立业苏大少正在一家高档的夜店,左拥右抱,醉生梦死享受着自己的温柔乡呢。
忽然间几个气势凌冽的汉子直接闯进门,二话不说就要把他带走。
苏大少当然立马暴怒,气势冲冲的耍起威风,还扬言要把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扔进海里喂鱼,可当那几个汉子掏出清一色枪口时候,吓得全场鸦雀无声了,苏大少当即白了脸色。
随后,那些人才告诉他,是燕京苏家家主,苏江河,也就是他记忆早已模糊的爷爷找他。
其余的,这些人闭口不谈,只是加快速度飞奔燕京而去,像是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
但苏立业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对于印象中那位爷爷,那可是大权在握,且极为严肃苛刻的老人,小时候因为一点小错都会重重责罚,因此苏家的这些后世子孙,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随后,苏立业跟随父亲来华海创业从商,优良的家庭条件和疏于管教,才让他本性暴露出来,变得越发纨绔嚣张跋扈。
但对于苏家这位老人,他始终保持着一份敬畏甚至是恐惧的心理。
大半夜的,忽然派兵把他带回去,而且全程闭口不言,断了他所有社交通讯设备,怎么看怎么像押解犯人。
苏立业不由得心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后背都沁出冷汗来,双.腿不住的再发抖、、、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若是做了呢——
苏立业自己是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因此此刻他心虚的很。
不用问,肯定是做的那些坏事,东窗事发,让这位老爷子知道了,这是要亲自清理门户啊。
一路上,苏立业浑浑噩噩,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来到苏家大院,他不停盘算着这几年来自己犯下的罪过,心想着如何坦白,才能让自己的罪责更轻一些。
二十分钟后,苏立业被带到的苏家大院,苏江河的书房中。
此刻,苏江河正点齐七八名军官,嘱咐他们派兵华海的任务,军人的气势让书房中充斥着刀枪血气。
苏立业脸色瞬间惨白无比,这阵势,这是要枪毙自己,就地正法啊?
就算是,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吧。
苏江河扫过面前诚惶诚恐的年轻人,淡淡问了一句:“你就是苏立业?”
不问还好,这一问吓得苏立业当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下一秒,他哭爹喊娘,鼻涕眼泪齐出,求饶哭喊: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放过我、、、”
“我不该打着苏家旗号横行霸道,不该勾结地痞流.氓,鱼肉乡里,坑害群众,我还用强搞掉好几个女人,我不是人,我是人渣,我是畜生、、、”
“你饶了我,绕我一条命啊。”
苏立业也不知道究竟自己哪里东窗事发让老爷子动怒,情急之下干脆一股脑,把自己这些年的罪状全托盘而出。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抽自己耳光,痛哭流涕着。
有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
这点道理,他苏大少还是懂的。
苏江河瞬间愣住了,随后,被这混账孙子气得脸色铁青无比,目露怒火憋屈神 色。
四周的军官也是微微错愕,随后叹息的摇摇头,苏老何等英雄人物,怎么生出这种废物子孙。
“混账东西,简直丢尽了苏家的脸!”苏江河再也忍不住,一脚把苏立业踹到在地,气得手指乱颤,不知说什么好。
丢人啊,他苏江河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人。
苏立业被一脚踹到,但是很快爬起来,诚惶诚恐的磕头求饶:“我,我真的错了,爷爷,别杀我,不要枪毙我啊、、、”
眼看苏江河再次暴怒,一旁的老管家马上眼疾手快,一把搀扶起苏立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苏立业脸上的表情,有惨白惶恐到错愕不已,再到狂喜而激动,他忽然惊喜喊了一声;“什么?爷爷不是要杀我,是要重用我?让我带兵,拿下华海?!”
他惊喜的望着苏江河,“爷爷,这,这是真的吗?”
苏江河阴沉着脸,直接扭过身去,不在搭理这个废物,免得给自己找气生。
“本来就是,老爷根本没想拿你问责,还想重用你,把这几位军官带过来,给你壮壮门面,涨涨见识。”老管家幽怨叹息一声:“你可倒好,上来全盘认罪,哭天喊地的,这不是打老爷子的脸吗?”
四周军官也是满脸讥讽玩味,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个苏大少,还真是一个极品。
苏立业顿时懊悔不已,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多精彩了。
恨不得抽自己十个八个大嘴巴,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他幽怨不已,憋屈说道:“都怪那几个下人,一副押解犯人姿态把我带来,我哪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当然害怕了,爷爷,那几个下人简直其心可诛,我建议,立马砍头,枪毙了他们。”
“我枪毙你这个畜生!”苏江河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劈头盖脸骂道:“要不是你自己屁.股不干净,是你自己心虚出洋相,会这么丢人?”
苏立业委屈无比,他嘟囔一句:“我这么废物,那你还用我干嘛、、、、”
“你、、、畜生,你要气死老夫是不是?”苏江河当即怒了,大手一挥,“拉出去,给我毙了!”
苏立业吓得屁滚尿流,四周的军官也开始求情。
随后,苏江河总算平复下心情,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后说道:“就这样吧,副官,把任务,跟这个不孝子说清楚。”
“他主要的任务,就是监控江红袖,若真的场面不可控情况下,立即射杀林义极其虎窟一众叛党。”
反正苏立业的存在,就是个摆设,关键时刻拉出去替他苏江河和属下军官背锅的玩意,他也懒得去和这个不肖子孙生气了。
“是!”副官敬了个军礼,满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