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若窘境 流转飞鸣
“这个人开始职位并不高,但他的专业很重要,主要是校订国家藏书,后来又从三品到二品总领五经。谭维佳你可以想象,这个人的能力,要是办这些事儿的话,那简直游刃有余。”
“就算这样,想动这些古籍,别人就不会知道?”
“这与他当时的特殊社会环境有关,不想咱们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就算是咱们如今高度发达的网络时代,造假伪作者也泛滥成风不胜枚举,何况是封建社会的王朝!”
“那他是怎么一步步作伪的呢?”
“我估计哈是先动了《史记》,最明显的就是《淮南子》和《吕氏春秋》,然后假托屈子之手弄了个《天问》,要么是改造了《天问》。至于《左传》等一类的典籍,可以稍作手脚,就可达到与《山海经》相为呼应的结果。”
“人家为什么要改呢?不会这些典籍,本来就是这样吗?慦焐你可想好了,这样污蔑故人的后果!”
“你看我是那样儿里人哦?平白无故里去背这黑锅弄么儿唵?我有《山海经》的密码儿,可以证明这一切。况且现在咱们身边站着这一位,就是《山海经》真正的的作者,信不信你问问他不就全明白了哦!船夫你说是也不是?”
听慦焐说完,谭维佳和云鹏泽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到了船夫身上,是以等待问题的答案。等待良久,船夫终于说话了,他不说话显然难示清白,这慦焐把球完全踢到了他身上。只见他慢慢捋了一把胡须,面对着江月哈哈大笑一声道:“慦焐不愧是慦焐啊!但是你这《山海经》密码对与不对还两可之间,如你所言,我为什么要背负千古骂名,煞费心血编制这样一部荒诞离奇的千古奇书呢?也许本来就是先人们的总结,是你故弄玄虚想着假借此书一鸣惊人吧?”
慦焐仔细听他把话说完,心里暗自佩服道:“果然是一代宗师,要是换做别人,可以直接说自己一派胡言不就是了。那样不知真相的人,权作自己就是想出名想疯了,故意胡乱编造的话,世人会有几个不相信的!”一时怜惜的说道:“先辈乃心细之人,从你的写书用意轨迹中可以看出,你可能发现了什么,又一时说不清楚,又想着把这些零星地古籍昭示天下,所以你用这离奇的手法,想引起后人注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先辈一朝的文人和执政者们,遇到了和我们这个时代一样的窘境,那就是不知华夏是为何寓意了,敢问先辈不知我说的对否?”
“哦!难道你慦焐就知道其中寓意了吗?”
慦焐见此一说,激起了他的好感,不免暗自庆幸道:“嗯!哦也!看来是有门道。”激昂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是你们对华夏本意的模棱两可,不得已才导致了‘炎黄’一词儿的创立,我说的应该没错吧?不知我这么说先辈能听明白吗?”
“哈哈!放心吧,我在这儿几千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和你这样的人说话,说实在的,自尔一进《山海经》,我就开始研究你,咱们之间沟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你也别太自以为是,每个人一进入我这《山海经》,我都会研究他一番的昂。你倒是说说这炎黄和华夏的区别在哪儿,他们的本义到底是什么寓意?”
“嗯,那就好。这个炎黄是代表不了华夏的。就像我朝开国之初,国主想把黄河作为国旗一样,未免有失偏颇。至于华夏的本义,在此还得多谢先辈的《山海经》了,我正是在此开悟,得出了华夏的本义,当然还得多谢甲骨文的贡献。”
“哦,那你不妨说与我听,我看可否在理儿?”
“先辈,这个一定会告诉你的。但你得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儿?”
“第一等我救出我的朋友。第二助我们离开《山海经》。”
“这个当然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华夏本义在理儿不在理儿?”
“先辈这个很简单,你大可放心。我这华夏本义是建立在破解《山海经》基础上的,如果我破不了你这《山海经》,我又走不了,你随时可以找我吗?不知先辈你认为如何呢?”
“嗯!言之有理,不过我发现你自从进入《山海经》,众多抵触和不满,甚至有时候还要说些污言碎语的脏话与我,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我的不是,你可算了吧,不是你能使……”慦焐话到嘴边,方觉得和他这样的人说话有失身份,脑子一转说道:“这个在下确实做的欠妥,不过想想我也不容易。我研究《山海经》用了几十年的心血,才悟透了这个密码儿,想要写篇论文公之于众,又诚惶诚恐的犹豫了……”
“那又为什么啊?”
“那还不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这话说得未免有点牵强了吧?”
“牵强?你想想,我一旦把密码公之于众,你不就名誉扫地了吗?”
“名誉扫地?”
“不名誉扫地,难道还让华夏子孙感恩戴德的祭奠你的英明吗?”
“嗯,有几分道理。”
“所以吗,我是先骂你两句儿,人们会先说我不敬,然后我破而再立,彰显你的难能可贵,你说是吗?”
“破而再立?这是个什么怪兽啊?”
“你看先辈你想多了,这不是什么怪兽,是我用密码儿破了《山海经》,再用它证明华夏本义,说到底这还不是你的功劳吗?”
“说的老夫很是受用,那我送你们一程吧!”
“送我们到那里?”
“你不是要救你的朋友们吗?看见了吧?”
“在哪儿呢?”
那船夫用手一指,只见河对岸不远处,流瀑飞转花红柳绿的鸟鸣山涧,三人专注的正看得受用,只听船夫说道:“慦焐告辞,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话音未了,船夫及船早没了踪迹。谭维佳和云鹏泽急的扑腾挣扎,慦焐看着哈俩个那样儿,哭笑不得的说道:“便扑腾了,我们没哦在水里。好好儿着走道儿吧。”
俩个人直起身子来,怀疑地问道:“慦焐这是真里假里唵?”
“真滴!”
“真的,怎么这水里能走路呢?”
“哦,谭维佳。我是说咱们这真得在道路上,而这水是假的。这回明白了吧?”
“这又是那船夫的幻术?”
“嗯!人常说文人相轻,我还不信!更没想到这先人还是个反复无常之辈。和他说这么多,不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唵?”
“慦焐老弟,这个先人到底是哪一位呢?”
“哦,鹏泽兄,他就是你们的开山老祖,创立孤甮派的宗师。”
“哎呀,这可怠慢了祖师爷。慦焐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这是我的猜疑,他又不肯自报家门,我也不敢直接拆穿他呀?”
“慦焐老弟说的极是,不管如何,以后见了他,还是小心为是。”
“你放心吧鹏泽兄,他是不会单独和你相见的。”
“那又为何?”
“因为我了解他的为人,你想想,你们在此几千年了,你见过哈这样的人吗?你恐怕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被刻意安排在此吧?”
“慦焐老弟,这个真的不甚明白!”
“知道多来未必是好事儿,就此先打住吧。咱们到那地方看看再说好吧?”
“也是,咱们此行目的就是这儿吧?”
“谭维佳应该知道吧?”
“慦焐,这华夏本义不是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吗?你怎么又整出这么一出来?难不成你是故意蒙那船夫的吧?”
“我正问你话里。你知道的华夏本义都是那些国学大师或专家们附会出来的,他们要是说的是真的,咱们遇见夏商周断代工程,就不会这么蒙圈儿了。那些个所谓的大师,也就不会说咱们只有自殷商三千多年的历史了,知道了吧?前面是咱们去的地方吗?这回你可看清楚昂!”
“是是是,这回应该错不了。”
“谭维佳,什么应该?这可不敢应该不应该的。应该说,是还是不是呢?”
“是。那你说的,黄河就是炎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