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疼的死去活来。
当老子的郭天,看到儿子受伤,脸色当时就变了。
“你干什么?”郭天一发怒,郭秋的狗腿子们疯了,全朝老张扑上去。
现场瞬间陷入混乱。
老烟一支烟锅纵横飞舞,轻描淡写中透着森寒杀机。
他练的是杀人技,即使刻意避免伤亡,普通人还是无法抵挡,短短一分钟,十几号人就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看着道:“现在只能备一份重礼去赔礼道歉,你伤了林先生的老婆,这事可不得了,他是出了名的宠妻,宁可伤他也不能伤他老婆啊。”
“哎呦!这是意外啊,我怎么知道会闹成这样?”郭天捶胸顿足,肠子都悔青了。
“别急,我来想办法!”上官纵横深吸几口老气,背着手转来转去,思 索着如何才能让林萧消气,还能帮郭天把求医一事搞定。
思 索片刻,上官纵横眼睛忽然一亮,拉过郭天,低声道:“先这样——”
还停留在大厅没走的食客们,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
当场打断秋大少的腿,他老子竟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让人家走了。
开始还以为是一场针锋相对的好戏,没想到完全就是一面倒的狠虐,双方身份实力差距太大。
此时此刻,他们对刚才飘然而走的林萧有了极大的敬畏,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却是深不可测之人。
林萧三人回去后,也没什么心情和胃口吃饭。
老张继续守着自己的大门,拿着破旧的收音机听着让人蛋疼的黄梅戏。
看着镜子里容颜上的一丝瑕疵,南宫锦就一阵来气,幸亏她下意识地躲闪了下,否则这张脸就被划花了。
不过想到郭秋的腿都被打断,南宫锦也就消了气,找了张创可贴在脸上,以避免感染。
“林萧!”南宫锦走出卧室,在旋转楼梯上叫了一声。
没有动静。
“林萧?”南宫锦又叫了声,还是没有回应,不免有些错愕,“这小子又跑哪去了?”
刚才还在厨房里大摇大摆找吃的,怎么一转眼就消失了?
自顾自下了楼,厨房和客厅都没有人影,南宫锦更意外。
几秒后,只见林萧从门口冲进来,身上全是土,手上抓着一堆杂七杂八的野草,朝南宫锦晃晃:“老婆,有了这些东西,你脸上的伤明天就能好。”
“你,你半夜跑出去挖草了?”南宫锦盯着他手里的野草,又气又笑地问道。
“对啊!”
林萧顾不上跟南宫锦解释,冲到厨房把野草清洗干净,手脚麻利地榨出一杯绿色的草汁。
南龙山庄的后花园种着一些名贵花草,别看这些花花草草平时只做观赏,其实也能药用,尤其在林萧的调配下,便成了一种简易的金创药。
金创药大家都知道,治疗外伤很有效果,而林萧调配的金创药对止血生肌更有着不可思 议的效果。
“来,老婆我帮你涂上,明天早上伤口就会愈合,保证以后看不出受伤。”林萧笑嘻嘻地走过来。
“你搞什么啊?这玩意儿有那么神 奇吗?”
“当然!快过来!”
林萧不由分说,把南宫锦拉到沙发,将那些绿药汁给她抹上,搞的她脸上皮肤痒痒的,又有些火辣辣的烫,隐隐还有像是蚂蚁爬动般的酥麻感。
“林萧,我有时候真奇怪,你到底哪来那么多奇怪的本事,你这医术从哪学的?”南宫锦现在对林萧已经很信任了,也不怕他把自己的脸弄花,坐到沙发上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拍打着敷在脸上的薄膜。
林萧笑了笑,坐在南宫锦身边:“当年我被人抓走之后半路跳火车逃了,然后就遇到了师父。”
“哦?快说说!你还有个师父?”南宫锦眼睛一亮,轻轻靠过来,她对林萧这些年的遭遇很感兴趣,一直都没机会听他说,今天好不容易黏在一块儿,早把前几天那点矛盾抛在脑后。
“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孤儿院门口等你,但你没来,我答应过你不见不散,哪怕下着大雪也绝不会食言——”
林萧小小的身躯冒着大雪躲在角落里,满眼期待地等着南宫锦娇小而温暖的身躯出现。
然而,等到大半夜,南宫锦还没有出现,林萧当时失望极了。
孤儿院的生活,早就让林萧磨练出一颗坚韧的心,他毫不放弃地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