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推门而入 随手把房门关上 來到软榻边 垂眸看着睡在被褥中睡得香甜的小女人
见她睡得如此安稳 唇边竟还噙着丝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甜蜜的梦 他在她身旁坐了下去 伸出大掌轻轻拂上她的脸 指尖沿着她脸上柔和的线条轻轻拂过
不管她做什么梦 这梦境里的人也定然不是自己
她喜欢名楚是她亲口对自己说的 因为喜欢所以愿意 她愿意主动把自己交给名楚
她喜欢慕寒也是她亲自对他说的 因为慕寒是她第一个男人 不管愿意不愿意 她也已经是他的人
当初在宫里 宁太后给他们下药 她自己难受得苦不堪言 还是巴巴求着他把她送回到公主殿 送回到慕寒的身边……
往事如烟 现在想起也不像初时那般气愤 倒是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这小女人原來真的不是九公主 原來真的是一个与九公主完全沒有关系的人 这一缕來自未來世界的幽魂 就这样闯入到他们的生命里
可她当初在公主殿里却是处处受委屈 处处被欺负 如果早知道她不是轩辕若璇 从一开始他对她或许就不会这么粗暴了
教她骑马时让她在马上摔下來而视而不见 甚至把她扔过來的石子弹飞回去 伤了她的额角 损毁了她一张容颜……还好 如今这额角上已经看不到疤痕
幸而名楚的药有效 若不是当初名楚给她上药 只怕现在已经留了疤 而他三番五次看着她差点死在自己面前 不到最后一刻也不愿意出手相救
如果早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他又怎么会对她这么残忍 以至于后來她一直害怕自己 一直想要远离着他 其实 全都是他自己的原因
“璇儿……”他轻声呢喃 指尖从她软软的唇上划过 眼眸的颜色渐渐溴黑了下去
直到她失踪 自己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她的时候 他才发现原來她早就已经扎根在他心里
原來失去了他 心竟会这么难受
从此之后 他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这种无助而又绝望的境地
大掌一挥 直接把她身上的锦被扯了下來 在若璇醒过來之前 他的掌已经落在她领口上 “嘶啦”一声 数年把这套崭新的衣裙瞬间撕成两半……
如同昨夜一样 若璇醒來的时候 那只禽兽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着恒古不变的兽行
她嗯嗯啊啊地想要跟他说些什么 可是 所有的话语都在他侵占中完全说不出來 脱口的全是令人醉心的低叫 渐渐地 低叫又会变成高呼 一声一声 在寂静的夜空尤其清晰而响亮
“小烨烨 我有话要跟你说……嗯……小烨烨……”
“做完再说 ”
若璇再一次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男人忽然大掌扣上她的腕 用力一扯 直接把她整个人扯趴在被褥上
“小烨烨……啊 ”她低叫了一声 身后的男人早已经疯狂的行动了起來
宁静的房内 只听到破碎的低喘再次响起:“嗯……”
当众 还掺杂着男子沉重的喘气声……
若璇几乎要绝望了 她是真的有话要跟他说 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先把话说完了再做
可是 那男人却似乎下定了决心不让她开口说话那般 每次她想说话 他就会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愈加疯狂而粗暴 最后 女人累了 身心疲累 在激动的颤栗中几乎昏死过去
男人也累了 可却是满足的疲累 高大的身躯伏在她身上 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他的怀里 静心歇了起來
两具身体依然亲密结合着
被抱着的若璇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良久之后才总算寻回了一点点意识 她动了动唇 微弱的呼唤了一声:“小烨烨……”
“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是蕴欲的沙哑 也是满足的沙哑 听在若璇的耳里 让人不自觉有几分醉醺醺的
她真的有那么一点陶醉了 从來不知道自己对皇甫烨也是如此依赖的 从扬子牧场逃离一路赶來 身心疲累 在沒有见到他之前总觉得惊慌而不安 去到哪里都害怕会遇到对她不利的人 现在回到他的身边 心才安定了下來
她动了动身子 羞涩地想让自己的身子与他分开
但 身后男人的长臂又落在她的腰间 用力一扯 直接又让两人更亲密地融合在一起
若璇低呼了一声 急道:“小烨烨 我有话要跟你说 ”
“想说什么 ”
“夜清影他……嗯……”
她沒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皇甫烨一个翻身又压上了她 疯狂的掠夺再次演绎了起來……
直到他第二次满足了自己之后 才发现这女人已经累极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沉睡中安静的小脸 他薄唇轻扬 唇边溢出一抹邪恶的笑意
在他怀里居然还想着其他男人 从此之后 他绝不会给她机会去想那几个男子
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一辈子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但至少短时间之内 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
天亮后 皇甫烨从若璇的寝房离开 來到前院里 忽然沉声唤道:“來人 ”
两名隐藏在暗处的影卫瞬间來到他的跟前 低垂头颅恭敬道:“皇子 ”
“以后暗中保护若璇姑娘 沒有必要时可以不理会 若有人胆敢伤害她 杀无赦 ”
“是 皇子 ”
杀无赦 多重的惩罚 但 皇子的交待 他们一定会执刑
交代完这一切 皇甫烨举步离开西厢 回到自己寝房 换上一套衣裳 匆匆用过早膳便又疾步出了门
等若璇醒來的时候 皇甫烨已经离开烨阳殿甚至离开皇宫了 她又气又悔 恨自己昨夜为什么不抓紧机会告诉他夜清影的事情
她不知道那男人根本不愿意让她开口说话 她这会儿气的全是她自己
不过 在后來的数日里 她渐渐也发现了一些蹊跷
那可恶的烨皇子每夜总是三更半夜闯入她的寝房 对着昏睡中的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每每醒來的时候两人已经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而每当她要开口说话 他便会疯狂进犯 让她完全沒有开口的机会
他 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