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去找沈清骆,现在是下午,来伸冤的人比早上少了很多,却依旧把府衙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挤进去。
沈清骆见她来,连忙停下手里的工作,“你怎么过来了,小心点身子。”
他那紧张小心的模样,就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如此在意她,顾欢欢心下自然感动,连忙摇头,“没事,我就过来说一声,我和娘他们去酒楼吃饭了,待会给你带晚饭回来。”
“好,去了多吃点。”
沈清骆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把她护送出人群才回去。
周围的人看到两人互动,纷纷感叹沈大人和德夫人感情真好。
更有小姑娘看到两人互动,甜到牙齿酸软,幻想以后找夫君也要找个像沈大人这样的,有能力,还恨不得把媳妇捧在手里疼。
送出人群,沈清骆把顾欢欢交给顾李氏,才返回去继续处理政事。
顾李氏拉着女儿的手,还有两个媳妇子,感慨的说道,“以前我总觉得欢欢嫁给沈家实在吃亏,如今清骆对你那么好,娘这心里总算是放下了。
欢欢,以后要和清骆好好的过下去,人啊!要懂得惜福,他对你好,以后你也得对他好才行,不要凉了人心。”
顾欢欢点头,她和沈清骆之间不用多说,两人越来越默契的性格,已经让他们密不可分,付出和给与的相互,两人谁都没少。
“娘,今天人太多,我还没来得及问问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到家里的事情,顾李氏叹了口气,“老爷子不愿,说他没死绝对不可能分家。”
“那他死了这家怎么分?难道任由几个儿子为了家产吵得不相来往吗?”
顾欢欢反问一句,也是给顾李氏他们打开另外一个思路。
老爷子什么时候死没有人会关心,可是他死后怎么分家才是关键,总不可能他挂了,家里分不清楚,几兄弟闹得不相来往。
“这事回头我和你爹说说,让他和你二伯商量商量。”
“二伯?”顾欢欢对这个顾家二伯的印象很淡,只知道他在镇上开了一间小医馆,给人看病,寻常不会回家。
二伯两个儿子她从穿过来后也没见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不知道。
“对,四月时喜喜去了,你二伯回来一趟,看老爷子状态不好,和我们提了一嘴。”
“她去了大房有没有为难你们?说是我害的?”
当初顾家大房在顾喜喜死了以后,大约拖拖拉拉七八天才到益州府那边拿了尸骨。
当时她正在和其他几个门派的人商量对付吴冕的事情,并没有在。
大堂哥连她都没见,领了顾喜喜的尸骨就走,也不知道回家后有没有为难他们三房。
“他们敢闹?”顾李氏冷哼一声,“喜喜可是托过梦,说她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准怪谁。”
“倒是林家,那才是真的吃死人头,喜喜没死和村里不断败坏喜喜名声,喜喜死了还要过来抢尸骨回去办酒席。
说是嫁给他们家就是他家的人,死了也该他家埋,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