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的别院里面暂且只有云彬与高蕊,毕竟人少保密工作也就牢实许多!至于关羽、张飞、高顺他们都被曹操的心腹带去救治了,毕竟他们的上都很严重,特别的高顺与张飞,更是伤及性命。至于曹操的心腹怎么带他们去看医生便不知道了,想来曹操这个生性多疑的人不会搞出什么马脚来的。云彬颤巍巍的伸出湿哒哒的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甩出一地水渍,摇晃着脑袋,暗自苦笑不已,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到这样的地步,真是没脸见人了!
稍微恢复一点力气之后,云彬这才谨慎的打量起这个房间,也许是许久没有用的缘故,很多器具上都铺满了一层灰,哪怕他自己坐的椅子,也是脏的不行,要不是自己身上有很多水,将之冲洗了不少,恐怕这样的椅子云彬碰都不会碰。房间布置很简单,应该是被曹操搬空了许多东西,所以才显得简单明了,一眼看去尽是一些普通木料制作的桌椅板凳,房间顶部的瓦片有些遗漏,少许的光线从之照射进来,真是想不通为何曹操府中会有如此的房间。
打量一会之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后,才转头看向高蕊,此时高蕊正经端坐在云彬对面左边不远处的椅子上,埋着羞红的小脸儿,身上披着黑色长袍。因为托了云彬的福,高蕊在水中完全是被云彬拖着上岸,一点气力都没浪费,全是消耗云彬的气与力!到了曹府,高蕊虽然双腿酸疼难当,但是还是有能力给自己换下湿衣服的,整体来说,整个计划之中的人员,就高蕊牺牲最少,其他人都是消耗巨云彬见高蕊披散着秀发,加上她羞涩的神态,整个人看起来像邻家小妹,可爱的令人陶醉。不过云彬没有陶醉,做人要专一,虽然高蕊很美,但是云彬既然已经答应了蔡青,就应该全心全意的爱她一个人,因此对于高蕊云彬只有淡淡的欣赏以及疑惑,不禁吃力的发出沙哑的声音问道:“高蕊,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在水中喝水喝多了?还是被吓坏了?
怎么变得如此文静端庄内向了?”以前的高蕊就是一个娇蛮活泼任性的小女孩,此刻却变得如此文静端庄内向,一时间之间,云彬有些接受不了,差点怀疑高蕊跟自己一样穿越了!毕竟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禁穿越还重生,因此对那种想法的肯定性很高,不过转眼又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90后都出来混了,一个个都是没有淑女形象可言,因此果断否决了高蕊被穿越的想法,但是就是想不通高蕊现在这副模样是咋了?
高蕊一听,云彬问话,顿时羞嗒嗒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被你吻了,母亲说要以身相许,因此看见你就自然而然的害羞了吧!哪怕在怎么娇蛮大胆的她,也不敢如此开口啊!因此支支吾吾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着急了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夫婿问话,母亲教导的三从四德自己可是学的很透彻,要是不回答就是对夫婿的不敬,可是回答又害羞,顿时陷入两难抉择,着急的一下忘记了刚刚的羞红之意,变得紧张着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两只手指更是来回搓动着长袍。
见高蕊没有回答他,反而神情变得古怪起来,这让云彬捉摸不透了,暗叹一声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啊!不禁回想起前世告诉自己这句话的副手,他因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自己老婆话里的意思,因此被老婆气愤的连夜赶了出来,导致副手一脸悲戚的找到自己诉苦了一夜,最后睡下之前就仰着天花板长叹“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一想到副手,自己前世一连串的记忆再次被勾起,顿时忘却了高蕊。
“砰!”的一声,只见曹操的心腹抬着打理好的关羽冲进房间,撞门声惊醒了云彬,却吓得云彬后背一阵冷汗,开玩笑呢!要是进来的是敌人怎么办?暗自怪自己没事瞎回忆,导致警惕性丧失,不过还好是曹操心腹,见房间门敞开,云彬挣扎起身,迈着虚弱的步伐好不容易来到房门这,双手支撑在房门上,见外面没有可疑人之后,这才将门关好,转身看向已经被曹操心腹安置在床上的关羽,不禁出言问道:“我大哥没什么事啊?”
曹操的两个心腹倒是对云彬没有不敬的举动,反而颇有礼貌的朝云彬微微欠身,然后其中一个面相普通,身材高瘦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云公子请放心,令大哥是我家老爷特别指名关照的人,我等自然不敢怠慢,关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好,大夫说要不了多久就会苏醒。”
云彬听他二人这么说顿时放心不少,想起自己刺猬背二哥,又是一片急色,问道:“那我的二哥张飞怎么样?就是那个长的很粗犷,皮肤是古铜色的大汉,他怎么样了?还有高顺也没事吧?他们二人都是身受重创,我甚是担心啊!还请两位务必关照一二。”
见云彬言辞诚恳,语气急迫不已,虽然尽力压低自己情绪,但是从语气已经听出云彬那着急的内心,是多么的煎熬。这时候高蕊也听到了谈话,顿时想起自己哥哥的那副惨样,脑海中随即浮现出许许多多不吉利的画面,顿时摇了摇头,急忙起身,赶过来问道:“怎么样?我哥哥没事吧?呜呜呜呜、、、”说着,说着,高蕊居然哭了起来,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内心能不心急如焚吗?
曹操的心腹,见二人都是那么急迫,也都不敢怠慢,急忙出言道:“两位放心,那两位都没什么事了,虽然令二哥身受数百处伤害,特别是背部,更是变得血肉模糊之态,但是还好他皮厚,使得伤害没有波及内部,因此只是失血过多,暂时休克了。
这一时间,三方禁军前面的看见其他两方涌进来,顿时慌张的停止脚步,却无法适时阻止后面涌上来的禁军,一个推一个,惯性的推动着三方禁军汇聚在了一起,因为事情来得突然,停止的也突然,使得三方禁军内部一阵混乱,一个个压一个,还在涌进来,使得场面逐渐演变成混战,其他一些支流小巷的禁军,见到如此场面,纷纷以为已经围困住敌人,都为了功劳加入其中,场面更加乱成一锅粥。
这个混乱的场面,当然也缺少不了云彬三人的功劳,当三方聚集的时候,三人便听从高顺的指挥,大肆虐杀禁军,还不断在暗处散播谣言,使得禁军军心打乱,一个个卖力的警惕周围。这时候云彬三人半蹲在一个角落,关羽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毫无形象的软坐在地上,因为一个人守主巷子,实在太过于吃力了,其中还要防备着暗箭,此时可谓身心都疲惫不堪,要不是关羽毅力惊人,恐怕早就扛不住云彬与张飞出来了。
云彬与张飞放下高顺以及高蕊之后,张飞一个人用庞大的身躯挡住混乱的人群,而之后高顺抱着高蕊,一边安抚着高蕊,一边看着情形。云彬扶着关羽,见关羽如此疲惫,不禁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一条已经变成血泥浆的通道,说道:“大哥,你没事吧?还能不能坚持跑动?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关羽擦了擦面部,咽了咽口水,粗气说道:“不行、、、我的、、、我的肌肉酸痛,看情况需要一定时间恢复,恐怕、、、恐怕会耽误计划!实在不行,三弟、、、你们就、、、就舍弃我,逃跑去吧!”看着关羽大无畏的面孔以及不甘心的眼神,云彬面色一变,拒绝道:“怎么能抛弃大哥,独自逃跑呢?我们结拜时不是说了吗?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何况事情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怎么能让大哥来承受呢?哪怕是爬,我云彬也要将大哥带出去。”
关羽抬头看了看云彬疲惫的面孔,以及坚定的眼神,此刻被深深的感动了,有兄弟如此,虽死也无憾了!话就不多说了,关羽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舒缓着内心的疲惫,任由云彬按摩自己的身体。高顺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关羽,微微吐出一口气,低头看着死死抱紧自己的高蕊,看着她那害怕、恐慌、畏惧、稚嫩的面孔,高顺咬了咬牙,再次抱紧了高蕊,暗道:“为了妹妹,看来我高顺只能靠兄弟们了!”很不情愿的决定之后,高顺看向云彬,说道:“子涵,你消耗多少体力?能不能计算到曹操他们现在到了那里?以何进急需立功的想法,想来他们的速度不会慢。”
云彬一边帮关羽活络血脉,放松肌肉,一边回答道:“大概消耗了三层左右,我没杀太多人,主要是依靠速度在躲闪。放心,他们的进程速度我一直计算着,心中默默计算着一切,在想到这个办法之前,我已经在脑海中推演了数百次。他们大概还需要半个时辰就要到达桥头,毕竟曹操带他们走的路,也是相当繁杂的,不会比我们这个小巷简单。高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高顺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张飞,你的体能消耗如何?等到了外面,就需要你为我们护卫殿后了,开路就有云彬在前。接下来的路,我会下地自己跟你们跑,反正距离桥已经不远了。”张飞偏过头,严肃的说道:“俺的体能没有下降多少,大概一层左右!你现在的身体,能够下地剧烈运动吗?
要是撕裂伤口怎么办?这样会拖累俺们的。还是俺继续背着你殿后吧!俺容易冲动,有你在还能制止下俺。”
云彬点了点头,豪爽的笑道:“二哥说得对,高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二哥的背上吧!只要你不怕被二哥折腾,哈哈哈哈、、、说真的,我真有点好奇禁军的统领是谁?居然能够教导出这样的军队,即使没有统帅在,也能将我们陷入如此地步,不简单啊!”
高顺点了点头,眼睛突然亮起一片火热,兴奋的说道:“是啊!如此军队的统领,我高顺还真想去见识下他的厉害,想来他也是一个领军的好手,不知道与我的陷阵营相比,谁更厉害呢?好了,别转开话题,我心意已决,张飞兄弟还是背着关大哥吧!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事的。”
说道关羽,张飞转头看了看身心疲惫的躺在一边的关羽,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劝说高顺,两难抉择,一个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一个是自己刚刚认识的兄弟,抛弃谁,张飞都是十分不愿意,但是再三思索之后,最终无奈的低下头,不再言语,眉头显露出自己的无奈与困苦,还有深深的伤怀之意。对于张飞的表情变化,高顺都看在眼里,对于张飞的选择,他也了解清楚了,即使如此,高顺也没责怪张飞,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敌视,反而露出满足轻松的微笑。
云彬没有说话,默默的在一旁给关羽按摩。他知道高顺自尊心很强,宁愿战死,也不愿拖累同伴,因此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但是云彬不会这么轻易的让高顺死的,已经下定决心,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抛弃高蕊,救下高顺,即使事后会被高顺怨恨,但是高顺的理解之下,还是会感激自己的。高顺看了看支流小巷里涌出的人员差不多完了,赶忙招呼起云彬与张飞,自己带头潜伏式赶往前面的巷口,准备进入预定路线。张飞背起关羽,惊醒过来的关羽,一看情况顿时明白了一切,赶忙在张飞背后挣扎了起来,就要想下背的时候,张飞一把扶稳关羽,落寞的说道:“大哥!你就别让小弟为难了,俺也不想看着高顺这个刚刚认识的兄弟牺牲,但是俺还是选择了你,大哥你就理解下小弟吧!事后任你打骂。”
关羽怔住了,顿时停下动作,一脸痴呆的安静在张飞的背上。张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可能还不理解?张飞性情虽然鲁莽火爆,但是为人很重感情,特别讲究情与义!面对那样两难的抉择,很难想象张飞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心里包袱才决定下来的,要是自己辜负了这番情谊,他关羽就不是人来的,虽然有违自己的原则,但是这也算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最终关羽两只丹凤眼,流出了两滴眼泪,狠狠的砸在张飞的背上!
云彬背着高蕊,紧跟在高顺身后,当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张飞与关羽的情况,此时他一下注意着高顺,只要高顺一个把持不住,他就抛弃高蕊,强制打晕高顺带走他。然而云彬却没有注意到高蕊此时居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高蕊,表情很是坚决,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丝毫没有先前害怕、可怜的情形。
终于,云彬一行人潜伏到了小巷口,三人一个看了一人一眼,点头确定之后,高顺带头冲出去,伤口处立即飚射出一道血液,虽然被布包扎着,但是血液却是渗透了布,飚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云彬手差点就抛飞高蕊了,但是心却已经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的眼珠,死死看着高顺倔强的身躯在快速跑动,虽然不是非常的快,但是已经达到了情况所需要的速度了,这也是高顺的极限速度。
高顺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的伤口裂开了,无力、头晕、疼痛接连的跑进高顺的大脑,高顺不禁有种深深的困意,但是坚强的毅力告诉他不能睡,睡了就一切都结束了。就这样,高顺一直咬着舌尖,疼痛一直强制着高顺清醒,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想象中的巷口还是没到,血液却流了一路,看的云彬与张飞他们触目惊心,一行人更是提醒吊胆的跟在后
高顺的眼皮好似压上了千万斤重的东西,疲惫的令高顺条件反射的想闭上,但是看着那眼前的光芒,就迫使着高顺不要闭上,因为希望就在眼前。高顺忘却了耳边的声音,只感受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嘴角流着淡淡晶莹的液体,身体一颤一颤的,微微偏过头,露出一丝皮肉微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喉咙以及肺部都已经干裂的流血。但是通过口型,云彬看出来了,高顺实在说“快点去前面开路!”
也许两个鼻孔跟不上呼吸的节奏,张大了嘴巴,一呼吸,顿时一口鲜血喷洒出来,身体居然在逐渐变冷,这点高顺以及感觉到了,四肢好似没了知觉,跑动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里,云彬的双手微微颤抖,几欲松下双手去接住摇晃不止的高顺,因为高顺的这副惨样,以及达到了极限,提醒吊胆的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背上还有一个人。此时云彬已经忘记一切,全神贯注的看着高顺,只等高顺坚持不住的那一瞬间,那时自己就会爆发速度接住高顺,带着他结束今天的一切。
在云彬他们就要离开小巷的时候,一支骑队驶进了小巷,看着小巷内混乱的场面,惨叫声不绝,为首的人是一个骑着全身包裹着黑色铠甲的高头大马,身穿兽面吞云黑甲,头戴顶天鳞甲头盔,脚穿麟尘咬兽靴的中年男子。通过厚重的头盔,可以看见男子苍白的面色,一看就是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且只是坐在马上,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汗水直流。男子从眉心道左脸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充满了杀气,可以想象以前此人是何等的威严,现今却是这等模男子咽了咽口水,稍微润了润喉咙,不情愿的嘀咕道:“真是麻烦,要不是那个谁烧了蔡府书房,老子也不用白天黑夜的出来搞什么搜查,早就去怡红院抱着小红乐呵去了!真是该死,等抓到他们,一定要好好处死他们,哼!”
男子看着混乱的场面,以为刺客已经陷入包围,正在做困兽之斗,因此没有出言阻拦,反而不耐烦的叫着更多的人冲进去。小巷内屁大的地方,却拥挤了数千人,被踩死的不在少数,误伤的更是多的双手难以计数。在男子旁边,有一个体型壮硕,豹眼男子,面色肃然的看着现场,两道剑眉斜的厉害,看他眉心好似要爆炸了一样,充满了火气。整个人身穿副将的黑色铠甲,气势却比为首的中年男子还要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此人才是统领呢!
此人看了看混乱不堪的现场,转头双手做楫对中年男子道:“统领大人,赶紧下令制止所有人吧!要不然贼人会趁此混乱的机会逃出去,到时候就麻烦了!而且现场空间这么小,很容易伤害自己人,要是捉到敌人也就算了,要是捉不到,还倒贴了士兵的性命,要是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啊!”
统领颇为不满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副将,但还是张口喊道:“都住手、、、都他妈给老子住手听见没?靠!你妹的,叫你们住手没听见吗?老子是统领,你们反了吗?”统领怒火狂烧的吼叫着,越叫越生气,不但没人听,反而闹的更猛了。
副将见统领叫话居然没有用,于是忍不住的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静止了下来,所有人像被定身了一样,惶恐的转头看着副将,这可是他们真正的统领啊!并非说副将官职是统领,而是所有禁军真正能够统领的只有这个副将!在禁军里面,问谁最厉害?所有人一定会伸出拇指,心服口服的说是副将。问谁最具有声望,那他们还是都会异口同声说是副将。
禁军的统帅以前是一个边塞守卫偏将,却因为守卫有,于是被钦点调回洛阳做了禁军统领,享受无尽荣华富贵。因为常年在边塞吃苦,一回到洛阳,那还经受得住洛阳的种种诱惑啊?很快就陷入无尽诱惑之中,每天贪图享乐,烟花水酒,红楼梦色,长久之下,很快消磨了他的意志以及血性,变成了现在这样昏庸无能的模样。统领看了看镇定下来的场面,很是不悦,暗自对副将起了杀心。
也许是知道自己太张扬,副将主动低下头,放下身段站回统领身后。无论是谁,都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手下在自己面前逞威风,这就是所谓的功高震主,主上忌讳。统领冷哼一声,抬起一脚将副将踢倒在地,一口口水吐在副将铠甲上,冷冷的说道:“记住你的身份,不用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自己有些才能,就可以在我面前显摆,惹火了我,我现在就能砍死你,今天这个贼人要是抓不到,我拿你定罪。”
副将虎体一震,一股憋屈的怒火顿时涌上脑海,屈辱啊!想他堂堂八尺男儿,何尝受过这样的屈辱?热血因此沸腾了,要不是因为知道官场黑暗,不得不忍耐,恐怕早就提刀杀了统领这个废物。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他还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抵偿一个废物的命。副将好似千里马一样,没有遇见伯乐而憋屈,不甘的心情又有谁能够理解?
无奈的叹了一口,慢慢的站起身,走进人群,开始侦查起来,毕竟统领已经将话说白了,抓不到就拿你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