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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星让琅乐筝放心。
可是,琅乐筝怎么可能安心。
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自己一无所知。真的好想现在就回去,看看窦井然他又整出什么事情。
“那我明天还走吗?”
白云飞这么问。其实,他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只要琅乐筝一句话,马上回去向姜繁星交差。
只不过,有许多事,计划永远追不上变化。无论是什么事,自己都不会预料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云飞,你把你的东西,还放回去。”琅乐筝有些不好意思,说:“刚才,我嫂子说,计划有一点点的变动。让你再照顾我们几天。”
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琅乐筝也变得越发成熟起来。她说话的方式,也越发的进步了许多:“云飞,你不烦小豆子?他还是个孩子,有时候会哭会闹,这也没有办法的事。”
白云飞一下就笑了:“看你说的,这就见外了。我怎么可能烦呢,再住几天,也是不错的。巴黎是个好地方,我带你们再出去玩几天,不过……”
不待白云飞的话说完,琅乐筝就打断了他:“不过,钱由我来出,你放心。”
说完,琅乐筝自己都笑了。白云飞了跟着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
琅乐筝喜欢这样的笑容。
曾经,在琅乐筝的印象中,窦井然也时常会有这样的笑,笑起来温暖又贴心。
可是结婚一看多了,孩子都已经出生,琅乐筝却再也没有见到过窦井然那样的笑。
最起码,一次也没有向自己笑过。
“乐筝,真不是我小气,而是我没钱,我挣的那点钱,如果以后在演艺圈里闯不出名堂,那么这点钱也要以备不时之需。”
白云飞说的全是真的话,没有半句假的。
只不过,此时琅乐筝的心情,着实不算太好。窦井然那边的事情,在紧紧牵着她的心。让他根本就没有别的理由去拒绝,自己的思维,已经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太多的时候,自己只能这样。
“乐筝,姜总和你是怎么说的?”白云飞这样问。
琅乐筝就是郁闷这一点:“嫂子她就是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才苦恼。我总是觉得,井然那边好像又出意外了,但我就是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嫂子一直要我放心,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啊。”
“云飞,你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有多折磨人吗?”琅乐筝又问。
白云飞点头,说:“我想我是应该知道的。只不过,就算我对你的感觉,能感同身受,但是有些事情,我也真的有心无力,根本就帮不上你的。”
“我不用你帮忙,只是没有人陪我说话,我的朋友,自从我结婚之后,她们就觉得我嫁进了豪门,再也不跟我玩了。”
“其实,也不是那样。”
琅乐筝又说:“我只是怀着孩子,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她们一起玩。所以,也就渐行渐远。”
“现在,我的身边,几乎一个朋友也没有。云飞,你性格好,也算是我的朋友。”
“我说这些,你不会生气。”
琅乐筝很是小心。因为,在这个地方,自己唯一能指望的上的人,也就只有白云飞了。
除了利用,还有一层真正的友情,在她的心底慢慢的扩散开来。
只要是人,就不可以离群索居。人都需要倾诉,也需要聆听,不管有多么强大,都占胜不了内心的孤独。
人生使然,人性使然,无一例外。
“乐筝,你想说,我就可以听。不过,也许那边发生的事,姜总没有和你说,是怕你在这边担心。”
听得出来,白云飞就是一个体贴近入微的男人。
像白云飞这样的人,是真的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爱情的。只是,琅乐筝现在的一颗心,已经完全在窦井然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着实让人揪心。
“云飞,你是不知道,如果我嫂子和我说了,那么我也许不会担心。可是,她越是不说,我就越担心。”
白云飞点头:“倒还真的是这样。”
“不过,也没有必要过于担心。这种事,姜总一定可以处理的好。”
白云飞就在一直安慰琅乐筝。
如果不知道的,真的会以为他和琅乐筝是一对情侣。年纪相仿,郎才女貌,一对儿壁人似的。
两个人说着话,小豆子就哭了起来。小孩子都差不多,只要没有人关注他们,他们就会哭个没完。
琅乐筝紧着抱起儿子,轻声的哄着。小豆了马上就不哭了,忽灵灵的眼睛,看着琅乐筝。
“唉,有了这个孩子,我就什么也不怕了。”琅乐筝似是在自语。
白云飞又说:“乐筝,你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为时还早。你才二十出头,就这样想,将来还了得吗?”
琅乐筝又是轻叹一声:“那我还能怎么想?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挽不会井然的心。”
“不,你想错了。”白云飞这样说。
琅乐筝为之一愣,说:“我错了?”
“是的,姜总说过,那个窦井然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如果有一天,他自己发现了。那么,就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可是,他会回头吗?”琅乐筝心里没有底,现在一次又一次,窦井然总是没有回头。
这一次,还会这样吗?
如果,再有一次,窦井然还是没有回头。那么自己将如何自处。
“会的。”白云飞这样说。
这样的话,其实白云飞心里也没有底,只不过,就算自己再怎么心虚,在琅乐筝的面前,也不能说出怂话。
现在,琅乐筝正是心里没有底气,因此自己就更有说的直接。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琅乐筝说的实实在在。她也发现,只有自己相信自己,内心才有自信。
白云飞点头,说道:“你这样也就对了,一定要相信自己。”
“也只有这样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琅乐筝有些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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