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至郡云沧在神奇海图上早就已经看到了,本来想着有机会去看看,没想到先是在凯旋楼找到了相关的委托,这样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我就接这个了。”云沧指尖点在那张委托之上。
月姐点点头,烟斗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那张委托立即亮了起来,化作一道光点,进入了云沧的体内。
“这些委托,都是秘密委托,所以用纸张来记录实在是有些太容易暴露了,所以它会化作禁制进入你的脑海中,你可以随便查看,在完成之后,禁制就会自主消除,当然了,你也别担心,禁制不会对你产生任何负面效果。”月姐微笑着说道。
云沧手中轻点额头,眼前便是浮现出了刚才委托的内容。
调查至郡洞穴。
“这些委托果然不简单。”云沧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
月姐接着解释说道:“这些委托,千万不要透露给与你无关的人,毕竟这些目标,很多人都暗中盯着呢,所以执行起来也有些危险,要多注意其他人,不要被人插手坏了事。”
月姐好像很有经验,因为她在这里工作了很久,这种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少人在完成委托的时候,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不仅委托没有完成,还赔了一笔赔偿金。
“你们可以多看看,挑一些合适的。”月姐说完,便站起身来,来到了牧珍身边。
云沧低头翻看着手中这些委托,注意力倒是都在牧珍那边。
云逸他们更是在二楼肆意的走动,反正也没有别人,月姐好像也不是在意这些。
“如何?还有么?我觉得伤势已经好大半了,如果还有的话,这一个月就可以痊愈了。”月姐张嘴说道。
牧珍点点头:“当然了,来之前,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这是金羽液,我收集了好久呢,应该够你的伤势痊愈的了。”
月姐样子有些亲昵的样子接过小瓶说道:“这一阵子,真是麻烦你了。”
牧珍才不在意:“说这些干嘛,咱们不是朋友么?你帮我,我帮你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何必这么在意呢?”
月姐这才呵呵一笑,收起了小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你在藏云峰还好么?要不要到我这来?你不说扶谷那家伙总是欺负你么?仗着自己是掌门的孙子。”
月姐这个时候,才没有在使用她自己的能力,而是去开口自己询问。
牧珍嘴唇紧闭,情绪有些低落说道:“我在前几天就已经退出藏云峰了,现在我跟着他们。”
牧珍指向云沧他们说道。
月姐眼神中有些惊讶,但是却依旧没有使用自己的能力,只是微笑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来到我这里也可以的。”
牧珍哪里想了那么多,只是轻轻点头,要是自己有时间的话,肯定会来凯旋楼的。
……
云沧之后就没有再听牧珍和月姐的交谈了,又挑了几个委托,便挑选完毕了。
既然已经挑完了,云沧五人就不再此多做停留了,便是离开了凯旋楼,看向月姐对牧珍有些依依不舍的目光,云沧好像知道了什么,他早就没有那么迟钝了。
至郡之地,调查起来应该很简单吧,云沧心中想到,毕竟他还有神奇海图,像是位置这一类的,很轻易就能找到。
泷羽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和月姐之间是什么关系啊?感觉你们之间关系很好的样子。”
牧珍挠了挠鼻子说道:“呵呵,其实之前,在月姐渡化形境的时候,我意外在树林里看到了她,本来那天我是去找灵药的,就这样,然后我就帮她恢复伤势,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过去了。”
原来如此,不过,泷羽能察觉到,牧珍和月姐之前的感情,有些巧妙的变化,要知道,魂兽要化形的话,要经历很长时间的修炼,百年也不过就是眨眼间。
很明显,这只奕月狐应该也有一两百年了吧?
她表现出来的眼神,以及各种小动作来说,月姐对牧珍有些爱意在里面。
尴尬的就在这里,牧珍现在才十九岁,根本都察觉不到这种事情的存在。
“呵呵,有一个魂兽的朋友真好。”泷羽没有说多余的,只是投去了羡慕的语气。
牧珍笑了笑,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能与一只魂兽做朋友,而且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了。
“咳,小药圣,这个外号真是不错啊。”云逸直接搂着牧珍开玩笑说道。
牧珍有些不好意思,他对自己这个外号实在是有些尴尬,他本以为大家会给他一个比较威风的名号,结果竟然是这种。
也是因为自己精通灵药的使用,所以大家才给他这么一个外号。
“别闹了,我们要至郡之地了。”云沧掏出海图,金色光芒早已经变得浑厚了,之前海图用尽了之前的力量,云沧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给海图补充本源之力。
没想到海图内的空间竟然那么能装,一口气吞了不少的本源之力,导致现在云沧体内还有些空荡荡的,只能依靠时间来恢复了。
这个时候云沧才知道,使用海图进行空间移动,竟然是那么浪费本源之力。
但是往往这种寻找什么地方的事情,海图实在是太合适了。
再度打开海图,双指轻点,地图不断放大,来回移动,到最后自行锁定了一个地方,真是之前云沧看到的,距离自己家最近的一个地方。
这是一位叫做至郡的敛气境强者坐化之地。
“走吧。”
海图泛起金光,云沧手指点在这个叫做至郡的位置,眨眼间,汹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到最后彻底消失不见,原地云沧他们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前各种颜色光芒闪动,风声以及各种声音嘈杂的出现在其中,让云沧一度怀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就在云沧他们离开凯旋楼二楼的时候,月姐回到了房间内,再度点燃烟斗,有些百无聊赖,牧珍一走,自己的心里就是这么没意思。
“宇空林,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癖好?你以为藏在房梁上,别人就看不到你了?大白天穿个黑衣服,你有病吧?”月姐对着烟嘴吸了一口,语气奇怪的说道。
“啧,真烦人。”房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位腰间别着口袋的黑衣人出现了,发不出任何声音的落在了地上,好像与这位月姐也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