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宫瑾在这儿,她一定可以让这货带她前往行宫去看看,偏偏是南宫凌天,花惊羽眼珠子灵活的转动,南宫凌天一看她的神 情,便知道她的脑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小羽儿,你是不是想去什么地方啊,说来我听听,本王说不定会带你过去。”
温柔如水的绵软声音,听来如温醺如风,不过花惊羽坚决不相信他,坚定的摇头:“没事,我就是累了,想睡觉了。”
她说完当真趴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睡觉了,南宫凌天拿她没有办法,不再坚持问她想去哪儿,而是伸手从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了薄被盖在花惊羽的身上,自已歪靠在花惊羽的身边看书,马车里一片暖流,除了翻书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车行了一段路程,花惊羽早睡着了,昨夜半夜没睡,今儿个早早又醒了,先前她本来说着玩儿的,但是马车晃悠着,竟然真的睡着了,南宫凌天掉首望她,清艳动人的小脸蛋上,眉轻轻的蹙了起来,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令得南宫凌天心里不悦起来,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抚平她眉间的轻蹙,眼神 深邃的盯着她,温润的轻语,小羽儿,你一直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千万不要是你喜欢的人,本王绝对不会放手把你让给别人的。
马车忽地停住了,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来:“王爷,玉锦坊到了。”
“嗯,”南宫凌天并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叫醒睡得正香的花惊羽,只是始终宠溺温柔的望着她。
玉锦坊门前停着好几辆豪华的马车,都是各家府邸里夫人们的车驾,此时北幽王府的马车一停下来,便有人发现了,小声的嘀咕了起来:“这不是北幽王府的马车吗?”
“是的,北幽王殿下怎么会来玉锦坊了。”
“不知道,”外面的女人说话间开始整衣整发,虽然北幽王殿下令人害怕,可是这些女人却控制不了一颗爱慕的心,每每看到北幽王殿下,便想让他看上从而嫁进北幽王府去。
北幽王府的马车外面,一道枭娜温柔的身影走了过来,四周的人齐齐的望着她。
这走过来的女子正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江月雅,江月雅上次被花惊羽给重创了,一直在府里养伤,最近的伤倒是养好了,可是一想到花惊羽竟然从她的手上把第一名的魁首给夺走了,江月雅的心便十分的痛苦,今儿个好不容易被府里的姐妹拉出来逛街,不想竟然看到北幽王府的马车停靠在玉锦坊门前。
江月雅心头一喜,想到了花惊羽曾经告诉她南宫凌天断袖之事,若是她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定然会狠狠的收拾花惊羽的,如此一想,江月雅唇角勾出阴狠毒辣的笑意,她温婉的站立在马车外面,整理好自已的衣服,用最完美的姿态站在马车外面,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来。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马车里南宫凌天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起,眉蹙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望了一眼软榻之上的人儿,看她眉皱了一下似乎有些恼这吵到的声音。
南宫凌天眼里一下子拢上了怒气,冷冷的瞪了外面的一眼,伸出素白修长的大手轻拍花惊羽的背,果然他温柔的轻拍几下后,榻上的人又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南宫凌天看她柔软娇俏的样子,周身不自觉的拢上了愉悦,脸上是温润如水的笑意。
马车内里的情况,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江月雅不由得奇怪的挑高了眉,暗自猜测着,北幽王殿下怎么不出声,难道是他睡着了,四周不少的人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江月雅的脸色有些僵硬,自从潭州一败,这京中很多的夫人小姐看到她都是一脸的怜悯同情,一想到这个,江月雅气得想吐血。
她江月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怜悯同情了,若是今儿个她就这样退走了,只怕以后她的声名更是一落千丈了,江月雅又端端正正的开口,这一次声音略大了一些。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这声音一起,马车里的花惊羽直接的被惊醒了,气恼的翻身坐起来望着身侧的南宫凌天:“怎么这么吵啊,烦死了,睡个觉都不踏实。”暗麦
她的声音一起,马车外面惊了多少人,马车边的江月雅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离得最近,自然听到了北幽王府的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正是花惊羽,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南宫凌天的马车里睡觉。
这个贱女人真是太鄙卑无耻了,先骗她说北幽王殿下是个断袖,然后自已勾引了南宫凌天,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今天一定要戳穿她的真面貌,让北幽王殿下认清她的身份。
玉锦坊门前,不少人在看热闹,先前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们自然是听到了,所以个个一脸同情的望着江家大小姐,江大小姐真可怜,先是在武魁之争上失去了魁首之位,现在更是连北幽王殿下也失去了,北幽王殿下的马车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上过,现在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声,说明王爷心里有人了,就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个个睁大一双眼睛盯着北幽王府的马车,马车里的南宫凌天此时脸色黑沉,周身的阴霾,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一掀车帘,望了出来,嗜血的煞气笼罩着外面的江月雅。
江月雅只觉得自已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下子周身的冰冷,可是她依然坚持着,沉稳的开口:“王爷,月雅有事要与王爷说。”
今儿个她既然拦住了南宫凌天,必然要让南宫凌天认清这女人的真面貌。
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阴骜无比的开口:“说。”
江月雅望了望马车里面的花惊羽,此刻正睡眼惺松望着外面,时不时的剜南宫凌天一眼,那自然又亲昵的神 态令人一眼便看出她和北幽王殿下的关系已到了十分亲厚的地步,江月雅的心里几欲滴血,手指掐进肉里,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直觉上认为,花惊羽此刻所得到的一切,本来应该是她的,如若不是这个女人骗她的话。
她才是那个站在凌天身边的人,凭什么是她啊,这个女人太阴险了,而且这个女人现在变得好美丽,哪怕是睡眼惺松的懒散样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媚态,这让江月雅胸中越发的气恨。
江月雅的脸色几翻转变,南宫凌天已有些不耐烦,俊美的面容越发的笼上冷冽的冰霜,阴沉的开口:“江大小姐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其声冷酷如冰,无情至极。江月雅的心生生的颤粟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飞快的挺身站直了,眼角扫视到四周围了不少人,她的唇角勾出幽暗的笑意,花惊羽,今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你的脸子,让你不要脸,让你动心思 抢别人的男人。
“王爷,臣女有一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