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王八蛋!都去死吧!”
春生手里拿起一把柴刀从柴木堆跳出来,朝着那带头的脑袋就是一刀子。可惜那带头的吓得脚一软向后倒了下去,柴刀重重的砍在了地上!
这一刀让几个醉汉的酒多少醒了一点,几人看清了是年纪尚小几岁的春生之后,上去就把瘦弱的春生按在了地上,一边揍他,一边夺他手里的柴刀!可春生就是死死的攥着柴刀,谁也不给!
被打了好几下的春生,鼻血都流了出来,他胡乱挥舞着柴刀,一个挣扎竟站了起来!
“你们谁敢动她,我就跟谁拼命!”
几个人虽然都大春生几岁,但看着春生那血红的眼睛和手里的柴刀,一时倒也不敢造次。
“春生啊!你别冲动!你是来救他们的吧?但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如果你把她放走了,明天拿谁去祭河?那肯定是拿你妹妹去祭河啊!不然咱们整个村子都得完!是不是!”
“是啊!春生!大哥说得对!”
春生听了几人的话,眼神出现了犹疑,他又看了郝梦溪一眼,眼中满是挣扎!
“你骗我!你们骗我!我跟你们拼命!”
“春生!春生!冷静!冷静!你好好想想!为了整个村子,总要牺牲一个人去祭河吧!再说选祭河的人是道士真人亲自抽的!抽中的人就是命!是天意!村长不也都说了谁也不要怪谁的么!”
“对啊!春生!大哥说的对!”
春生的神情更加的慌乱了!
“你再想啊!反正明天她都要死了!那多浪费啊!反正都要死了,让我们过过瘾也好啊!”
“就是啊!春生!大哥说的对!”
“闭嘴!你们这群王八蛋!我要跟你们拼命!”
春生举起柴刀就要冲过去!
“等等等下!春生!等下!”
春生举起的柴刀在带头人的头顶上停了下来。因为那带头的人对他说了一句:
“一会让你先上!”
春生的脸爆红,满是慌乱与紧张!
“春生!别听他们放屁!去喊人来啊!”
村长急的被锁链拴着的手腕都挣扎着磨破了!
“呦!春生你还没体验过做那事的滋味吧?哥哥们会好好交你的,让你第一个尝鲜,怎么样够意思吧!啧啧啧,你是不知道,做了那事是多么爽快舒服啊!她的身子肯定更是极品舒服!你先把那吵闹的老头子收拾了,我们慢慢玩她,让你享受一整夜,怎么样?”
春生放下的柴刀再次举了起来,猛地落下!村长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
“爹!”
郝梦溪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唤,而村长却无法再回应她了。
那带头的也没想到春生居然下手这么狠,看着红了眼,诡笑着转过身的春生,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吐沫。
春生用刀指着几人,恶狠狠道。
“我先上!告诉我怎么做!”
说完,贪婪糜烂的目光里满是郝梦溪。
四个人将郝梦溪的手脚按住,郝梦溪已然放弃了反抗,她一直注视着血泊中的村长,多么希望能看到他还活着的迹象,但是村长一动未动,只有从头部流淌出来的血在地上疯狂的滚动!郝梦溪心痛滴下的血都化成了泪也一道落在了地上翻滚。
春生浑身战栗,面目狰狞,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让这个刚刚还纯真的少年变成了这副丑陋的模样!春生将柴刀放到一旁,双手哆嗦的摸向郝梦溪腰间的腰带!
春生的手刚碰到郝梦溪的裤带,喘息声明显的急促起来,脸涨得通红,身体的战栗更加剧烈了。春生此时活生生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就在他即将发狂扑向郝梦溪的时候,只见他头一歪,倒向一侧,血液从他的后脑涌出,向他一样贪婪的吸食着外面的新鲜,很快,血液就流了一大滩!
那带头的甩了甩手里的柴刀,正是春生放在一旁的那把,他还向倒下的春生唾了一口吐沫。
“小崽子,就你这幅德行还他妈想第一个尝鲜?破雏儿这样的好事能轮得到你?你们几个给我按好了,等我完事就轮到你们了!嘿嘿”
说罢,那带头的跪在郝梦溪的双腿前,手脚麻利的开始解她的腰带。
“大哥?破雏儿是什么感觉啊?”
按着郝梦溪左脚的人问道。
“那自然是相当爽快的事了!何况还是这般的美人?肯定过瘾呐!哈哈哈”
没等带头的笑完,那把柴刀已经砍进了他的脖子!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人!倒在了春生的边上,他的血和春生的血一样贪婪的交汇在了一起。
“大哥,别怪我,你在,我是肯定不能体验破雏儿的快感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第一个上!反正你都体验过了,就成全小弟我把!哈哈”
“凭什么让你先?”
按着右手的人问。
“就是,凭什么你先?”
按着左手右脚的人也这样问。
“大哥是我干掉的!当然是我先!”
“那我就可以干掉你!”
没想到这几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一把柴刀,沾满了贪婪的血,这几个人的尸体在柴房里七倒八歪的躺着,伤口都不一样,血却是一样的,真是讽刺!
郝梦溪蜷着身子,侧躺着,眼泪的双眼依然望着村长,刚刚两人还在欢声笑语,转眼便是生死相离!本来明日自己要离开,没想到他竟然先走了一步。
“爹,你且等我半日,明日我便去那边伺候您!”
翌日。
淇水滔滔,全村的人都到了岸边。虽然去柴房带走郝梦溪的时候,大家发现了屋子里的尸体,惊恐之余,大家更加确信郝梦溪是不详之人了,这天灾人祸全都怪在了她的头上!那几个小伙子的家人甚至对郝梦溪拳脚相加,口中大骂活该她去祭河,就应该让她去祭河!
淇水岸边,郝梦溪独自站在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面对着滚滚淇水,和那道士做法口中念叨的咒语时,郝梦溪竟笑了起来。这笑声婉转凄凉,笑的那道士做法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笑的背后骂她的村民都停了下来,甚至笑的面前湍急的淇水都缓了下来!
“午时已到!献女祭河!”
随那道士的一声呼喊。
郝梦溪没等身旁的人推她,自己闭了双目,向前一倒,便入了那磅礴的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