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故事主角为兰陵王,但任务发布者却是他旗下的将士。
兰陵王,字长恭,名高长恭,又名高孝瓘、高肃,乃神武帝高欢之孙,文襄帝高澄第四子。
在历史上,他的生母并没有多写,只记载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历史文书上并没有明确描述,后世有人说是名平民女子,但因为相貌倾城这才被高澄入了眼,但也有人说只是一个爬了床的婢女。
但在雾寥看来,后者可能性不大,若只是一个婢女,怎能生的了样貌绝色的高长恭。
高长恭忠以事上,和以待下,屡建战功,英勇善战,战功卓越,品性优越,但也就是这样的人,仅仅只因为自己的一个不明以的口误,被赐了毒酒,可谓是含冤而死不为过。
在雾寥看来,兰陵王自认身份的问题,自来也没有那等心思于他们争夺帝位,又因亲母身份原因,早年入仕之途经历也远远不如其他几个兄弟来的顺。
可一旦入了仕,却一发不可收拾,至天保八年被授为通直散骑侍郎,后天保九年,天保十年,便加授仪同三司,出任地方官,随后一年,高洋死后,其弟上位,更是受封兰陵郡王,后累次升迁至并州刺史。
在乾明之变后,其叔高演登基,更是给予他的重用,邑通前一千五百户,转中领军,加开府仪同三司。
于武成帝高湛即位后,大宁元年,被授使持节都督并州诸军事、并州刺史。随后的大宁二年,别封巨鹿郡开国公,食邑一千户,进领军将军。
一生可谓荣耀加身,但也就是如此才华卓越之人偏偏引得老天的眷顾,在邙山之战后,北齐后主高纬对高长恭道:“这样冲进敌阵之中,如果不小心发生意外怎么办?”
高长恭回答说:“国事就是我们的家事,在战场上我不会想到这个。”
好,这么一说,高纬即当就想到民众所唱的《兰陵王入阵曲》,心中一下活泛了起来。再说,一般当皇帝的,看见自己的臣子高过自己,哪会心安,何况当时的高纬可不是什么好鸟,荒淫无道,将本就岌岌可危的腐朽的北齐政权弄的更是一塌糊涂。。
兰陵王并无心抢夺皇位,虽然聪颖,但在这些勾心斗角上总是比之那些居高位的差上一截,后来,他忠心待国,一心聘弛在沙场上,有了武官的那些直爽性子也是正常,在当时而言,他是将这个国当成家一般,才如此拼命,不让敌寇进得一分。
当时的南北朝,也正因为有兰陵王、段韶、大将军斛律光等忠心护国的人才能得以安稳。
也正因为此,奠定了他们的口碑。
之后,高纬就有意无意的为难高长恭,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明白,为此还秘密召开了会议,那些幕僚也看到了局势,就问高长恭有没有说什么异常的话让高纬听了去,高长恭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关键处了,原来真的是自己说错了话,造成这样的局势正是在他说完‘国事就是我们的家事’这句话之后改变的。
此后听从自己幕僚的意见,故作下受贿等此行径来降低自己的名声,可没办法啊,人家的战神名声已经传开了,就算兰陵王怎么抹黑自己,最主要的东西还在他手上。
兵权!
他一想到了关键处,他身边的相愿也想到了,此后相愿说让他放弃兵权,可没想到,高长恭还没说出口,那高纬在宫里是越想越不对劲,最后直接给他送来了毒酒一杯,一向忠心的高长恭只得无奈的,饮下那杯毒酒。
震慑敌寇的兰陵王一死,凭借高纬那货,哪抵得过敌寇的攻击,南北朝便这样毁在了他的手上。
想来也是,按照敌寇的想法,我们最怕的人都死了,就凭你们这些人,他们还怕?再说,那时候的南北朝内讧不断,他们会看不见?既然早就觊觎这块土地了,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不,高纬亲自将这机会送来了,恐怕那时候他们脸上不知道有多嘲笑高纬,或许还围着篝火狠狠的跳了一天一夜呢!
况且,就算有那些将军有在又如何,寒了心的他们还怎么拿的动武器,没有领头的将军,这些将领还怎么打?
成败在此一举!
此后北周军队一攻而下,没了这些主要将领,北齐可还有救否?
自然是没有的,说来这高纬可真谓渣中之渣,在看见北齐军队屡屡战败,竟然禅位于自己的儿子,那时候也仅仅只是五六岁而已。
他这做法就于高演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不想儿子重蹈覆辙,便废了他的位置,地位不在,可人是活着的呀!毕竟在那时混乱的皇位格局之上,是很难保全自己的性命的。
且此后就高纬那脑袋,在被敌寇占领了王朝之后,被人诬陷谋反,最后连累的他于自己的长子等连加着几个儿子皆被口塞辣椒至死。
在整个南北朝帝位之争中,北齐活的最长的便是数北齐高主高欢了,不管在位如何,一共活了五十几岁,但这人嘛!教育儿子的能力实在低,导致一代传一代,一代低过一代。
在高澄之后,不管是兄弟还是儿子在位的都很难活过三十岁,就算有,一般一只手也都能算的过来。
虽说高演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至少人家文知武功兼盛,注意民生问题,释放奴隶,大力屯田,广设梁仓,有效解决北齐粮食危机,同时依法量刑,大力宣传汉文化,且亲征北讨库莫奚,北出长城,却敌千里,算是比较有头脑的一个了。
此刻委托人他的愿望就是保护高长恭,毕竟让她保护整个北齐那是不可能的。
但雾寥却皱了皱眉,高长恭此人对北齐忠心耿耿,他是臣,除了服从便是服从,所以在高纬端来的那碗毒酒就算知道自己冤,可也还是喝下了那碗酒。
这样一来,可难办了。如果早个两年来,她或许还能保住高演,那样的话,就不存在端毒酒这一招,只是时间凑不好,高长恭已然说出那句话,引得高伟猜忌。
此后,因高长恭的战绩,引的突厥稍有安静,高长恭也未曾出兵,便在朝中处理军事。
但时间一久,高长恭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于是,收受贿赂事件屡见不鲜。
雾寥委托人是高长恭的亲信,在明面上保护他,行动起来也较为方便。
现在是邙山之战后的第三年,雾寥正收到高长恭的传唤。竟然接受到了记忆,那就知道这偌大的府邸路怎么走。
“参见大王,唤属下来所谓何事?”
高长恭从那堆成山般的文书中抬起头道:“得到消息,突厥于我朝的某位官员私自来信,你且去查看查看。”
雾寥低着头皱了皱眉:“大王,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长恭对下属一向亲和,此刻停下手中的笔沉声说道:“你且道来一听。”
“是,大王。”
雾寥再次鞠一躬道:“大王,至邙山一战之后,那位开始对大王有了猜忌,虽道大王欲意明显,但是那位却并非是个目光长见之人,如今大王最应该的还是莫管太多的为妙。”
雾寥知道这古代忌讳多,所以弯来绕去,若是其他,直接一句话:交出兵权给皇帝,活命要紧。
“啪!”高长恭听的脸色一沉,大掌一拍桌子道:“大胆。”
雾寥知道他说的大胆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个亲卫而已,如此讨论皇帝,自然是可以论罪的。
然雾寥却脸色不变的道:“大王怕功高震主,遭受忌妒,而要作令人看不起之事,只是大王,如果朝廷忌恨你,这件事情更容易被当成罪名,此次您既非将军,却还要管理这些事,岂不是。。。。。。”
雾寥停了停继续道:“属下的职责便是保护大王,在属下眼里,大王胜过一切,大王就算不为我等属下将士考虑,还请大王为了黎明百姓考虑,您,不能有事!”
高长恭还真听进了雾寥的话,雾寥说的也正是他这些天以来一直困扰的问题,最后,高长恭书信一封递了上去,便开始不再管理这些事,而雾寥出来后,却直接往操练场而去。
她所要做的,就是要在高长恭眼里上眼药,他衷心于朝廷,也不擅长那些弯弯绕绕的,但他惦记百姓却是真,而雾寥就是要让他以黎民百姓之名做做脑筋。
来到操练场,雾寥试着打了一套《拳法》,至直三遍下来,雾寥才完全熟悉这身体,雾寥惋惜的叹了口气,这身体强劲度虽好,却不是个适合修炼的身体,值得一说的是,这个身体对阴阳之力却有一丝的亲和力,可是这个朝代,很少出现道法,所以若是要修炼起来,非常的困难。
毕竟之前正主没有接触过这些,若是突然会,保不齐会被当成怪物大火焚烧。
一天,就在雾寥努力的修炼之时,朝廷再次传来消息,让高长恭出军,高长恭无奈还是接了,因为去年已然用了生病的说法,今年在用那就显得刻意了。
接到旨意后,他还叹息说:“我去年脸上长痈,现在为什么不发出来。”
出军的日子在七日之后,此战并非大战,而是以震慑那些突厥匈奴为主,因为近几年不曾看到兰陵王的军队,突厥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