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张幼娘散去火焰,很是高兴,似乎想起了刚才王修的数落,炫耀似地说道,“一口气怎么吃不成胖子?”
王修的内心是懵比的,张幼娘走到了他的身旁,满是得意。可是当目光从王修身上转向前时,她却是有些愣了。
“怎么忽然多了这么多人?”
少女的声音让王修从短暂的惊愕中醒了过来,他看向了张才,对方的面色也十分凝重。
“这股官军的精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平道在没有起事之前,在朝廷的贵戚、地方的豪强与百姓之中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招收了不少的信徒。
利用这些信徒,太平道刺探到了不少官军的情报。
长槊含芒,甲胄覆身,胯下凉州大马。
张才与官军打交道多年,光看这数百骑兵的武备就知道他们是官军中的精骑。
可奇怪便奇怪在这里。
凉州大乱,北宫伯玉等一众叛军锋芒正炙,官军哪里还能抽出这么一支,太平道的贼人在哪?”
一时间,这两名士卒以为这少女是贼人派出的诱饵,逼问道。少女柔弱,两名士卒并没有使用太过强硬的手段。
只是,让他们意外的是,这身下的少女却不乐意了,身子半坐起来,叉着腰气呼呼地说道:“我长得不漂亮么?”
两名士卒一脸懵逼,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这少女忽然抽了什么风。
却见少女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指了指裸露的香肩,“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们身为男人,难道不应该做些什么?”
见到两名士卒还是不为所动,张幼娘是气急败坏。
啪啪!
就在两名士卒被张幼娘逼的快受不了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树上疾驰而下,一棍子打翻了他们。王修看着还坐在雪地里的张幼娘,一笑:“你这美人计使得还真是厉害啊!”
张幼娘脸一红,站了起来,朝着两名士卒踢了好几脚,啐道:“臭男人,没眼光。”
当两名士卒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树上。
“你们是谁的手下,为何要来此地攻打太平道?”
“我们是凉州刺史左昌的麾下骑军,是他让我们前来剿灭太平道,并且抓住贼首张才。”
出乎意料,这两个人并没有死扛,而是很轻易说了出来。似乎在他们看来,这不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胡说!凉州刺史左昌都被叛军逼的快上吊了。要不是盖勋不计前嫌带兵救援冀县,他此刻早已经兵败身死。他不留着你们对付叛军,哪里有着闲心跟太平道过不去。”
“我们也不清楚啊!要不是他下了死命令,给了很丰厚的赏钱,我们也不想过来啊!”
这事怎么透着邪性,王修在雪地里踱步,忽地质问道:“左昌是你们的上官,凉州刺史。你们如此轻易出卖他,难道不怕他责罚么?”
王修不说还好,说了这两人越加的气愤。
“他算什么上官,一心只想着捞钱。我等本是东中郎将手下骑卫,堂堂男儿。数月之前,因征讨无功,朝廷将东中郎将下狱。朝廷惧怕东中郎将的威望,黄巾之乱未平,我等就被朝廷遣散在了凉州各地。”
王修听着这兵卒的叙述,似乎想起了什么,本是低沉的语调忽然起高。
“东中郎将...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