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的一声怒喝,让那个侍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虽然他是黄刚带来的人,但是他也知道他自己不过是一个谁也得罪不起的小人物,自然是不敢忤逆李昊辰。
看着那个侍卫停了手,李昊辰冷冷看向了黄刚道:“黄大人,本官想知道你贵为一道的御史,可知道我大唐的律法?”
黄刚从进来到现在,和李昊辰几次交锋,他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此刻李昊辰那如刀子般锋利的眼神让他有些着实吃不消,只这么一眼,就让他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虽然他对李昊辰此刻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但是看着李昊辰这下一刻就可能会暴起杀人的神情,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本官自然是知道的!”虽然言语上并没有服软的意思,但是语气上已经不自觉的弱了一些。
李昊辰听着黄刚的话,眉毛一挑道:“知道?本官看你知道个屁!”
黄刚没有想到李昊辰会直接爆粗口,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这是被李昊辰侮辱了,伸出手指指着李昊辰道:“你……你……啊!”
李昊辰还没有等黄刚说完话,便上前抓住黄刚伸出来指着他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便听到卡擦一声,李昊辰便把黄刚的手指折断了!刚才黄刚的那一声啊!的惨叫声便是因为李昊辰折断他的手指,让他忍不住剧烈的疼痛而发出来。
黄刚被李昊辰突然的袭击,直接软倒在了地上,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李昊辰看都没有看黄刚,仿佛刚才折断黄刚手指的人不是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李昊辰没有看黄刚,而是直接看向了下面还在站着的各州刺史道:“本官有个小毛病,就是别人一拿手指,指着我,我便会控制不了自己,会把指着本官的手指折断,本官也是对此感到头疼,看了许多的郎中都没有办法治好这个毛病。刚才这黄刚大人也是不知道本官的毛病,才会如此,真的是让本官实在是有些对不住,赶紧带着黄刚大人出去治疗吧!”
随着李昊辰的话落下,便有两个士卒,如同拖死狗般的把黄刚拖了出去,黄刚虽然此刻是满脸的不忿,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什么,他可怕刺激到李昊辰,再让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此刻的黄刚才算是明白,这个李昊辰根本就不是一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完全是个喜怒无常。
当黄刚被脱出去后,李昊辰再看向下面站着的各州刺史,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噤若寒蝉,一个个都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这些人都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精,李昊辰刚才的那一番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他们才不会相信呢。这就跟当年魏武帝曹操说自己好梦中杀人一般,完全就是找个借口想要立威,警戒下属的手段而已。
他们正因为是他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对李昊辰更加的恐惧。如果他们此刻再去触怒李昊辰,天知道李昊辰又会不会多了什么杀人的“小毛病”呢!
李昊辰看着这些人都不说话了,他便开口道:“刚才我骂了黄刚大人,是有原因的,黄刚大人口口声声说,他知道大唐律法,但是诸位都是一州的行政长官,应该清楚,我大唐的律法是断案判案都是讲究证据的,此刻黄刚大人只有他本人可以作为人证外,并没有什么让人信服的物证,和其他的人证,虽然我相信黄刚的大人的人品,但是仅凭黄大人的一面之词,显然是证据不足,如果各位没有意见的话,本官便依大唐律法,暂时释放薛仁贵,不知道各位大人以为如何?有没有认为本官这么断案有什么不妥的,大家可以说出来。”
李昊辰的话说完,便看下面的那些刺史,全部都低着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笑话!现在这些刺史,谁敢说话呀。谁都看明白了,这个李昊辰是铁了心的要保下薛仁贵,想象刚才黄刚的下场,他们谁敢说个不字,片刻后,这些各州刺史,连忙抱拳施礼道:“下官没有意见,全凭大人做主。”
李昊辰对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刚才的杀鸡儆猴的效果还是不错的,瑞然李昊辰这么做是彻底的得罪的黄刚,不过对此,李昊辰并没有什么担心的,并不是他不畏惧黄刚在河南道的势力,而是现在已经发生了,他所担心也没有用,再说即使他刚才不这么做,黄刚也不会放过他,既然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了,李昊辰对于刚才得出手是没有一丝心里压力的。
看着所有人都迫于压力没有反对自己的决定,李昊辰便开口道:“那好,关于薛仁贵强抢民女一案,证据不足,薛仁贵无罪释放!”
“慢着,草民不服!你这是在包庇薛仁贵,草民知道大人和薛仁贵有父子之名,但是草民知道大人是个好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
李昊辰听着有人打断了自己的话,眉头一皱,不过看着对方一身庄稼人的通俗打扮,李昊辰刚刚提起来的怒气,便消失了。李昊辰虽然可以残忍的对待敌人,但是对于这些对他根本产生不了威胁的寻常百姓,他是不会有任何过激的举动。
看着这个在公堂门口被士卒拦着刚刚打断李昊辰的人,约莫四十左右,已经有些上了年纪,虽然被士卒拦着,但是这脸上的愤怒不像是作伪,李昊辰暗道:“莫不是这件事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虽然他心中是偏袒薛仁贵的,但是如果这薛仁贵真的对百姓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那李昊辰也不会轻饶了他。
李昊辰对着士卒一摆手道:“让他进来吧!本官想听听他为什么打断本官!”
李昊辰看着这个刚才喊着慢着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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