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见那人身影消失,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齐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看了看同样擦汗的几人。
“这巨灵公子当真是恐怖啊。”
威震将军白长行开口说道,但心中的恐惧却依然在。
“是啊,这巨灵公子的修为应该到了混元大罗金仙,刚刚的压制差点让我窒息。”飞翼将军容修远说道。
齐难看着巨灵公子消失的地方愣了一下,“这巨灵公子到底从何而来?”
“我有所耳闻。”落城将军宰父常说道,“在几年前,我城内发生了一起灭门案,其中就牵扯到了这巨灵公子。”
“不过...”宰父常看了看殿上的人顿了一下,“几年前的他还只是一个书童就连修为都不知是何物,怎么几年时间就已经达到了混元大罗金仙,真是不可思议。”
“你看看你这人,说个话磨磨唧唧的,你倒是仔细讲一讲啊。”坐在他一旁的伯遣将军和津催促道。
宰父常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茶便缓缓开口道:“当时,有一座南宫府,存在了很长时间,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南宫府的当家人叫做南宫鸿,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实力已经到达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有一天他外出捡到了一个婴儿,带回了府中长大后做了小少爷的书童,但南宫府的小少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坏事做尽。当年我途径南宫府听说了那小少爷的恶事便找了一个机会废了他的修为,也引得南宫鸿大怒追杀了我七天七夜。
后来听说,这小少爷更是变本加厉仗着深受宠爱便大肆作恶,而我因事没能前去制止,过了一年时间突然听到消息说是南宫府被人屠杀,一府几百口人命都惨遭毒手,但也没能找到是谁所为而且这也算是为民除恶我也就将这事压下来了,当年南宫府中唯一活下来的人便是这巨灵公子。”
宰父常说完,看着其他的人,然后叹了一口气,“现在想想当时也怪我没能及时出手,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那他是怎么成为巨灵公子的?”牧南风问道。
“唉,我当时看着这孩子可怜,便给了他一点盘缠打发他走了,却没想到的是,在他逃亡路上意外觉醒了上古传承,同时广告所有人南宫府之事是他一人所为,当时我便派人前去抓捕他却被他逃掉了。”宰父常叹气道,“后来,南宫府的旧址上出现了新的府邸,就是巨灵府,而府主叫做巨灵公子。”
所有人听完才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传承觉醒,那想必此子今世定然是一位大能者转世,或许我们可以拉拢一下?”
“不可能!”宰父常言词拒绝了。
“为什么?我看他对灵缺很是上心啊,更是拿来了那传说中的神药九死天极草,为什么就不能拉拢。”容修远反驳道。
宰父常握紧了拳头,咬着牙,看着容修远:“若是你想找死的话可以去试试。”
容修远听了这话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间桌子成了齑粉,他站起来指着宰父常说道:“宰父常,你这是什么意思?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宰父常没有回答他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过头看着容修远道:“没人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或许他已经不属于荒州了。”
“你刚刚不是说他在南宫府旧址吗?”牧南风问道。
“那也只是曾经,那时的他还远远没有到达这番境界,只是现在来看,我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宰父常说道,但言语里有着明显的畏惧。
“算了,算了,既然没有在我齐国内造次就随他去吧。”齐难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吵。
随后,他们将目光看向了灵缺,应该是灵缺手中的那株九死天极草。
灵缺也是觉察到了他们的目光,随后将神药拿在手上,打开了木盒,“诸位前辈看一看?”
“给我看看,我也就听说过这种东西。”说着,白长行接过了木盒,双手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这就是那个能够治天下百病的神药而且还能提升修为将人从十八层地狱拽回来的神药,果然是好东西啊。”
“哼,好东西又不是你的,拿过来给我看看。”这是踏空将军陆前猾,他一把将木盒夺过,然后左右上下瞅了瞅,“也没什么特别嘛,就是长得好看了一些。”
说完,他就直接丢给了旁边的子午将军边飞章,然后坐下端起酒杯开始喝酒。
边飞章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看了一会就交给了别人。
最后才传到了齐难手中,他看着手中的九死天极草口中发出啧啧的称赞声,“果然是好宝贝,既然已经寻得此物,那我的嘉奖是要换一换了,不然若是别人听了肯定说我小气啊,哈哈哈。”齐难将九死天极草再次还给了灵缺,然后站起身举起酒杯,“今日难得高兴,大家尽情畅饮。”
灵缺将木盒盖上,然后递给了旁边的秦抒情,“这下师父一定会很高兴了,明日你便先离开吧。”
原本秦抒情脸上还挂着笑容,但是听到了灵缺的话瞬间丧气,“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怎么会呢,只是师父等了那么多年了,是时候让他与师娘团聚了,不然他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灵缺细声安慰着她。
“什么!你明天就离开!”
在一旁的牧青州刚想端着酒过来找他喝酒就听到了灵缺要走的话,“不行,你怎么走那么早!”
牧青州的话很大声,所有人都听见了。
“你要走?”
齐难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到灵缺桌前。
“不是,是青州听错了,我暂时还不会离开的,只是抒情有事需要回去了。”灵缺站起身看着齐难说道。
“何时回来?”齐难再问道。
灵缺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其实他也想回去了,但是眼前的种种事情表明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尤其是冒出了一个巨灵公子。
几人相劝无果,灵缺的态度很是坚定,就连秦抒情也只能默默的点点头同意了。
经过这样的场面搞得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灵缺看到大家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站起身端起了酒杯:“多谢师父以及各位前辈的照顾,但实在是有事耽搁,望各位体谅。”说完,他一饮而尽。
“是啊,又不是生死离别,不要那么哭丧着脸嘛!”宋不行也站起来端起了酒杯,“我宋不行没什么要说的,都在酒里了,还有白玉化!你是不是一杯还没喝呢!”
“胡说,我刚刚喝了一小口了!”白玉化拍着桌子表示着不服。
“有本事和我比一比啊!”宋不行指着他然后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表现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哥,你别喝,你忘了我嫂子怎么说的了,再喝酒打断你腿。”一旁的白玉雪使劲拦着他。
但白玉化似乎也是忍了很久了,随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怕什么!再说她也只是未过门的,我害怕什么!”
“白长行!你听见你儿子的话了吗!看来我女儿以后嫁过去肯定是要受欺负啊!”容修远拍着桌子冲着白长行喊道。
“可拉倒吧,这话你也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白家的传统,来喝酒。”白长行搂着容修远的肩膀并端过酒,“我们白家的优良传统不会丢的,你放心!”
“这可是你说的啊,要是我女儿到时受了欺负我一定让你好看!”说着,容修远端起酒与白长行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你们白家是什么传统啊?”牧青州用胳膊碰了碰白玉雪。
“还能有什么传统,和我老爹一样惧内啊!”说完,白玉雪也无奈的摇摇头,端起酒杯看了一下,皱着眉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