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怡是有底气的,目前她的手上负责公司几个重要项目,若是重新换个人,整个流水线怕都要停滞了。
而对于纪氏集团来说,每停滞一天带来的损失都是巨大的。
其他人也知道柳夏怡在纪氏集团的重要,附和几声,满脸讨好。
倒是肖倩,看着化妆镜里美艳的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夏怡,我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我们公司的团建的日子,到时候……”两个人相视一笑,阴谋顿时产生。
晚上,苏澈坐在纪庭煜的车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冷木薄荷的气息,熟悉而令人心安。
“你最好不要对小包子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你应该知道,你这种人,不配做我儿子的母亲。”
纪庭煜目视前方,语气冰冷,将苏澈拒于千里之外。
苏澈垂头,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着苍白,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纪总多虑了,以前的事情,不仅是你,我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苏澈狠了狠心,眼底掩上一片空洞的笑意。
“再说,能从纪总这里拿钱,我怎么都不亏。”
该死!
纪庭煜嘴角抽搐一下,低咒一声,猛然翻身将苏澈放在下面,铺天盖地而来的雄性气场,让苏澈心跳暂缓一拍。
察觉到苏澈眼底的不自然,纪庭煜嗤笑一声,抬手强迫她别过的头正视自己。
“怎么?心虚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纪庭煜心里是异样的感觉。
苏澈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胸腔传来剧烈的跳动的声音。
噗通,噗通。
突然眼前一黑,苏澈晕了过去。
……
纪家。
纪庭煜看着躺在床.上单薄的好似纸片人的女人,心脏突然有一阵烦躁。
“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苏澈,你得而不惜,该死。”
敛去眸底的冷漠,纪庭煜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小包子突然推门迈着小短腿跑了进来。
“苏老师?”看到床.上躺着的毫无声息的女人,小包子眨巴着shi漉漉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纪庭煜,奶声奶气的问:“爸爸,苏老师怎么这么早就睡着了?”
“苏老师身体不舒服,你该回去睡觉了。”
纪庭煜声音放的轻软了许多,抬手准备将小包子从地上捞起来,却被他扭了下.身子,躲了过去。
“太好啦,这次我可以给苏老师讲故事了!”小包子认真的看着纪庭煜,胖乎乎的小手攥着床头的一本童话书,说:“爸爸,你快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们两个人。”
看着小包子笃定的样子,纪庭煜顿了,转身将门轻轻带上。
小包子煞有介事的坐在床边,稚嫩的童声满是认真。
“从前,有一个小白兔,小白兔有一个糖果屋……”
等到纪庭煜再次进来准备将小包子拽走睡觉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小的一团正趴在苏澈的身边,小短腿儿骑着被子,睡得一脸满足。
那双凌厉的黑眸掺了一丝莫名的情绪,门,重新掩上。
清晨,苏澈睁开眼睛,便看到小包子肉乎乎的脸贴在自己面前。
“苏老师,早!”
心情变得愉悦起来,苏澈起身,将小包子抱在怀里,重重的在他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早呀,小包子。”
小包子兴奋的眨巴着眼睛,白嫩的耳朵染上一片红晕。
“苏老师,我还要再香香一下!”
说着,小嘴儿就凑了过来,苏澈被他逗笑,忙把脸凑了过去。
纪庭煜一进来,便看到二人热切亲昵的互动,闪了闪眸子。
“该上幼儿园了。”
小包子虽然不舍,可看到纪庭煜板着脸,却也认怂,蔫蔫的从苏澈怀里爬了下来。
“爸爸,你太坏了。”
说完,撒腿就跑,好似生怕纪庭煜把他抓到一样。
苏澈的目光太过于轻软,溺满了爱。
“小包子都走了,你装模作样也够了。”纪庭煜冷嗤一声,丢过来一条礼裙,冷冰冰道:“今天上午有公司的团建,你最好不要给我丢脸。”
说完,便出去了。
苏澈从床.上起身,昨夜突然晕厥让她有些脚下虚软的后遗症。
这是一个包装十分精致大气的礼盒,苏澈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里面雪白的长裙,心里一阵恍惚。
当初,她也是穿着如此洁白的婚纱一步步的走向纪庭煜,可造化弄人,上天还是让他们分开了。
将礼裙穿上,稍微画了个淡妆,苏澈整个人便如焕然一新一般。
柔弱,却也充满风情,腰间勾勒的曲线令人狂热,洁白无瑕的肩膀上点缀着精致的锁骨,引人入胜。
是不是太裸露了。
苏澈抬手,将胸口处的衣服向上拽了拽。
到楼下的时候,小包子已经被管家送去了幼儿园,纪庭煜端着一杯牛奶正在看桌子上的财经报纸。
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就好似十二点钟敲响前的灰姑娘一样。
纪庭煜抬头,眸中便撞到如此美好的一幕。
她的风情于当年,只增不减。
“你还真是用心。”纪庭煜冷笑一声,将报纸放在桌子上,起身便往外走,视线并没有过多停留。
“这次并没有其他公司的人,你把自己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你觉得,公司里其他的人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么?”
纪庭煜脑中猛然想到多年前曾看到的那一幕,顿时怒火中烧,转身便扼住苏澈的皓腕,咬牙说:“苏澈,你这辈子休想再从我身边逃走,就算是死,我都把你的骨灰放在我身边。”
看着他眼底凝聚的狂风暴雨般的狰狞,苏澈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却不曾想看在纪庭煜的眼中竟然成了临阵脱逃。
“啊!”
苏澈低呼一声,被纪庭煜打横抱起,双手下意识的环住纪庭煜的脖子。
“你被别的男人抱起来的时候,也会这样勾搭他们吗?”
纪庭煜脸色越发冰冷肃杀,直接打开车门,将苏澈丢了进去。
前面的司机见状,自觉地将挡板升起。
面对陷入暴怒的男人,苏澈只觉得恐慌,瘦弱的身子不住的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