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一定很孤独吧?

      毕竟厉总那么爱他的娇妻,可是他的娇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突然好同情厉总……

      也难怪他对自己儿子都那么严厉苛刻。

      家庭医生来了。

      跟着进来的还有柏太。

      柏太一进来,满是担忧,触碰到张不喜肌肤后,就更担忧了:“身体这么烫,下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生病了呢。”

      张不喜呵呵的笑:“还好还好。”

      “这么烫哪里是还好?你这孩子怎么不跟妈咪说,今晚妈咪陪着你。”

      张不喜:“……”不…不要了吧!

      接下来医生给张不喜检查了一下,之后开了退烧药。张不喜以为吃了退烧药就完了,哪知道医生说还要打一针,听到要打针,张不喜上下牙齿开始打颤。

      天知道她最害怕打针了!

      打针的人换成了女医生,针头也不粗,还蛮细的,但看着就是心里发憷。

      张不喜双手双脚都在往后缩,她十分抵触打针,但是厉慎言和柏太都在,张不喜又不好闹着说不打,只得一个劲的牙齿打颤。

      满心恐惧时,女医生正要挠起她衣摆,张不喜连尖叫都叫不出来,看到柏太在,张不喜立即拉住柏太伸过来的手,然后抱住柏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妈咪……”

      “诶,妈咪在,妈咪在。”

      听到那声发自肺腑的妈咪,柏太眼眶一热,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的手轻轻拍在张不喜后背:“妈咪知道你害怕打针,但是你高烧得厉害,必须打一针,不然就要输液。”

      张不喜死死抱住柏太的脖子,把脸埋在柏太肩膀上,声音听着委屈:“输液可以,打针不可以。”

      张不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惧怕打针,只是看到注射器的针头就会害怕,那种来自灵魂的恐惧支配着她的五感,让她十分抵触。

      这时,厉慎言俯身下来,示意柏太:“交给我。”

      柏太说:“不必了,不喜她害怕,你知道的。”

      厉慎言身形一顿。

      知道,当然知道……

      只是,厉慎言仍然伸手:“不喜,过来我这里。”

      话音刚落,柏太脸色沉了沉,看起来极为不悦,两人的气场都十分慑人,唯独张不喜夹在中间左右不适。

      拿着注射器的医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针,但是生病的人是高烧,打一针对她会好很多,退烧药不一定马上就能退下来。

      张不喜扭头,偷偷瞧着厉慎言脸色。

      显然是岳母和女婿杠上的一幕,还是因为她。

      张不喜心里心虚,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们一家人的和睦。    于是松开柏太脖子,“那个,我打……”

      ‘我打针吧’四个字还没说完,厉慎言见她松了手,便过来拉起她,用力一提将她抱起来,不是打横抱,就是那么直接抱起来。

      好害怕掉下去,张不喜立即把两腿盘在厉慎言的腰上,就成了双手双脚扒拉在厉慎言身上。

      在柏太还在这的情况下,张不喜就这么被厉慎言给抱走了,后面的医生赶紧跟上去。

      到了厉慎言的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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