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没在乎耿麦加的咆哮,而是把油门一踩,瞬间就把耿麦加与黄春哲两人丢在马路边。
白燕莎见了问:“陈明辉,你不会是真心把我,送回省城吧?”
陈明辉便问:“白燕莎,你说你不回省城,留在冠城能干嘛,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哪个谭浩苒,要跟他谈恋爱吧?”
“屁,我就是为了想跟你多见面,才出此下策黏糊上他,你以为我真这么傻,把你这个貌如潘安、才高八斗、重情重义、风度翩翩的大美男给玩丢掉?”
“屁,你要是真想跟我好,就乖乖的回省城去上班,我保证每个星期去看你一次?”
“屁,你讲话要是算话,我就不会丢下工作,跑到冠城来瞎胡闹!”
陈明辉突然不出声,一直把车子开到高速上,才对她说:“白燕莎,你是不是傻呀,车后座的下面有水有饼干,你不会拿出来吃?”
“我干嘛要吃,我就这样饿死好啦,反正你也不心疼我!”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急吼吼的弯下腰,从车座下面掏出一个纸盒来。
打开一看,惊喜的叫:“哇塞,陈明辉,你车里咋有这么多好吃的零食,难不成是为了骗取女孩子的芳心?”
他便啧啧嘴,朝她嚷:“白燕莎,拜托你不要乱讲话可好,今晚我准备回家看我妈,没想到接到你的一个电话,便疯疯癫癫赶过来,你现在却这样诬陷我,可有意思啦?”
“真是买给你妈的吗?”她心机的问。
他便“呵呵”一笑,嘲弄地说:“要不是给我妈买的,你看那个小女孩吃饼干,喜欢吃这种无糖饼干?”
她便“嗤嗤”的笑,赞许地说:“嗯,陈明辉,我就喜欢吃这种无糖饼干,以后你车上要是放零食,就放这种无糖饼干可好?”
“好!”他这样回着,才知道这个白燕莎,是这样的善于心计。
于是,白燕莎便不多讲话,而是美滋滋的蠕动起小嘴巴,一边吃着这种无糖饼干,一边喝着矿泉水,
可是,正当他感觉到她的安宁时,没想到白燕莎突然朝他嚷:“明辉哥,到前面的服务区,你最好把车子开进去兜一圈,我现在好想尿尿呢,你说怎么办?”
陈明辉便“嗯”一声,朝着道路两旁的路标瞅瞅,发现前面几公里处有个服务区,就把车速提起来。
这样,当他到了服务区的岔路口,刚把车速降下来,白燕莎便迫不及待的嚷:“哇塞,陈明辉,你这人,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同志,我这边说要尿尿,你马上就给我找到厕所啦?”
陈明辉见了,望着她神采飞扬的一张脸,心中真有点怵。
于是,他警告地说:“白燕莎,你可别跟我玩什么花花点,我就守在你们女厕所的门口,你知道吗?”
白燕莎朝他笑,顺手拿起她的小坤包,扭着圆圆的小屁股,着急地朝着女厕所跑去。
李福根见了,从嘴角处发出一丝得意的笑。
你想想看,他一个大男人,还真的跟着她跑过去,守在女厕所的大门口。
这样,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斜靠在车门旁,津津有味地抽起烟。
可是,等他一口气抽完两根烟,见白燕莎还没有从女厕所里走出来,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立刻拔通她的电话。
谁料到此时,白燕莎的手机竟然无法打通。
他的心“咯噔”一下,才知道自己被这个妖精的白燕莎,给狠狠的耍了一下。
接下来,他只能在这个服务区里,来来回回的找。
等他找出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出白燕莎的踪影。
正在他疲惫不堪时,没想到自己的手机中,突然蹦出白燕莎发来的一条信息。
这条信息大意是,说白燕莎已经回到省城,让他别瞎操心。
陈明辉望着这条信息,傻傻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觉得自己,要是相信白燕莎的话,那真是个傻瓜蛋。
看来这个白燕莎,不仅没有回省城,很可能已回到了冠城。
于是他,只能通过服务区相连的那个过道,把车子往回开。
这样,等他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上班的点。
虽然他当初,是跟谭家父女讲好,自己上班是可以不受公司的作息时间限制。
但当他真正来到公司,一般情况下是很少迟到的。
所以,当他急匆匆来到谭妙玲的办公室,见她早已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便不安地说:“谭总裁,不好意思,昨晚忙活了大半宿,没想到一闭上眼,就过了上班的点。”
没想到谭妙玲此时,轻盈地走到他身旁,先是抛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接着给他递上一杯牛奶与汉堡。
然后,温馨地说:“陈文员,你可真牛逼,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我二叔与我三叔的结盟,瞬间给瓦解了。”
陈明辉不懂,摇晃着脑袋问:“谭总裁,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咋听不懂,别说我跟你二叔与三叔没见过面,昨晚一晚上,单一个白燕莎,就把我整的好惨!”
谭妙玲听了,便“咯咯”的笑,赞许地说:“陈明辉,单你有这种想法,要把白燕莎送回省城的决定,虽然最终让白艳莎用金蝉脱壳的办法,从你的眼皮下给溜走,但她被你这样一吓唬,最起码可以保证这个白燕莎,近期不敢来见你,是吧?”
“她不敢来见我,跟粉碎了你二叔与你三叔的结盟,有关联吗?”他不解地问。
“咋没关联,只要这个白燕莎不敢来见你,那你说,她还敢来我们‘浩天实业’上班吗?”
她这样说着,便搞出一副很精明的样子。
帮他剖解地说:“大傻瓜,你说这个白燕莎,要是不来我们‘浩天实业’来上班,那耿麦加与黄春哲这两人,是不是对我们‘浩天实业’便失去兴趣,这样便会让我三叔无将可用,那以我二叔那种德性,会看上我三叔这个光杆司令?”
陈明辉听了,先是傻傻的笑,然后凑到她身边问:“大魔头,你这剖解挺到位呀,只是我不明白,单白燕莎从我眼皮下,给金蝉脱壳这件事,你是咋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