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拜他为师？”听蝶殇讲了那么多白昀泽对她如何如何好，叶心缪最好奇的还是这个。
毕竟在那段回忆中，玖倾和白昀泽是不对头的。
“这个……属下不知。”
她的确不知道。
因为当年玖倾失踪数月，回来后，便跑到白虎一族的境地去，吵着要白昀泽收她为徒。
说着，蝶殇还看了一眼当事人。
见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就想继续说话。
只是……
蝶殇还想说什么，却感觉自己的手突然有些无力，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的。
“嘭……”
倒在了地上，努力睁开双眼。
“怎么了？”叶心缪察觉到蝶殇的不对劲，便把小白放在一边，起身看了看蝶殇。
“我……我感觉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逝。”蝶殇本来还有些红润的小脸，在此刻也变得苍白。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你……”
叶心缪并不清楚原因，但是小白却是知道的。
“是诅咒……”说话间，蝶殇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冷汗。
“诅咒？”
“是您万年前留下的诅咒……咳……”蝶殇捂着胸口，脸色并不好看。
“当初你消失前，便对妖域众人下了一个咒，除非您能够亲自解除，否则所有妖域的人都会受到诅咒。”
蝶殇已经是完全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
看到这样，叶心缪便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
“什么样的诅咒？”
“但凡擅自离开妖域者，除非被实力高强之人召回，皆会失去大部分妖力，若利用妖域术法害人，便直接沦为原形，轻者三百年，重者永世。”蝶殇说完后，便觉得自己好多了。
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是冷汗，又想起身。
“你就坐着吧，现在我也不是什么殿下了。”叶心缪看到蝶殇的动作，便出声阻止到。
在她这里，不分尊卑。
美眸一不小心瞟了一眼蝶殇，后者的视线便立马转移，好似有做什么亏心事。
总感觉，她有什么事瞒着我……
心下虽是那么想，表面却也不显半分。
……
另一边。
叶氏附近。
“少主。”
“以后，离她远点。”北辰烨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恕属下多嘴，在属下看来，那么多年，少主欠妖域玖倾的也还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
“没有如果。”听男子这么一说，北辰烨微微蹙眉，继续道，“我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什么身份，我要的，只是她。”
苏孟煜微微一愣，却也是没有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星耀公司由于是我创下的，所以所有人都以为您姓苏，这样的话……”
“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那是他们的事。”北辰烨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微微偏头，又想到了什么。
一直盯着苏孟煜看，完全没有想移开视线的打算。
看得苏孟煜心里直发慌。
“少主，还有何吩咐？”抿了抿唇，有些想不通。
看到北辰烨那一副高冷的表情，也只好放弃了。
却不料北辰烨居然主动开口了。
“你和……她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