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惊魂未定的董卓在其他小妾的帮助下穿好衣物起身,一夜没睡好的董卓撑着困意吃早饭时侍卫匆匆过来禀报董卓李大人与献帝都找他。
董卓因昨晚李儒没保护好自己,害自己差点被刺本就对李儒有点气愤,但如今不好发作罢了,毕竟他是董卓手下重要谋士,而且还是他董卓妹夫,若怪罪于他自己妹妹那也不好交代,一边吃一边摆手道:“叫他在前面正堂等我吃饭先去找了小皇帝后再去找他。”。
“诺!”侍卫领命前去告知李儒。
吃完后的董卓被侍卫保护着走进皇宫道:“陛下早啊。”
刘协坐在龙椅上对着董卓道:“董爱卿不必多礼,听闻昨日董爱卿遇刺,没事吧?可抓住是何人行刺也?”
董卓道:“拖陛下之福,卓并没有任何事情,而行刺之人卓正在排查,如今应该也有所眉目,陛下不必为老臣操心了。”
“哦,怎可不操心,你可是我朝重臣,少了你,我大汉怎能行?”刘协虽小,但也知道董卓乃贼人,但是什么都没有的他也只能暗自嘲讽董卓来解气了。
“多谢陛下关心,若无其他事那臣就告退了,望陛下养好身体为我大汉社稷再创辉煌。”
说完董卓便告退去见李儒去了。
而刘协并没有挽留董卓,赵常侍在刘协边上对着刘协道:“董卓此人不除我大汉危已。”
刘协闻言只能苦笑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任何办法能在董卓的主场除掉董卓,什么都没有拿什么除他董卓?
………………
在门口着急乱转的李儒对着折返回来的侍卫道:“主公可来?”
侍卫拱手回答道:“国相大人让李大人去正堂侯着,而国相大人见完皇上后便过来与李大人相商。”
“这…那好吧。”李儒闻言朝正堂走去。
“哼,没保护好大人,大人岂会给你好脸色看。”那侍卫待李儒走后回到自己岗位嘲讽道。
………………
在小妾的服侍下吃完饭的董卓心情稍微有了好转,至少不是在那么害怕了,抬步走进大堂,看着李儒正在转圈,对着李儒笑道:“文优,你这么早来可是查清楚这刺客是何人也?”
李儒见董卓终于来见自己了,慢言道:“哦,臣以为主公不会再来见儒了呢。”
董卓笑着道:“哦,文优此言何意,我为何不会来见汝?”
李儒闻言并没有太过多说,对董卓禀告道:“主公,儒昨夜并没有查到那刺客是何人。”
董卓听完大怒道:“什么,没查到?那我要你作甚,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别以为你是我妹夫就可任意妄为,办事不利我照样能定你的罪,那你现在来干什么,还不快去查?难道等他袁绍打进来在查?到时我们早走了,那更没得查了,我昨夜想了一夜,我估摸应该不是袁绍,袁绍此人虽心胸狭隘,但不屑于做出刺杀这等低贱之事,我想应该是洛阳城里这些大族做的事,因为最近我等压迫他们太过厉害,所以想复仇,你说对不文优?”
李儒听到董卓这样说他并没有生气,又听到后面董卓的见解,暗乎董卓聪明,执手道:“确如主公所言,儒虽昨夜没打听道刺客是何人,但儒手下在今天早上给儒说城中大族前几日好像聚众过,不过儒并没有打探到商议的何事,但我底下探子打听最近张家那个养子不见了踪影,这刺客可否乃张家养子否?”
“那依文优之见怎好?”董卓问道。
在这等情况下,李儒建议董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然万一在董卓出城时使绊子,那还得了?
董卓闻言觉得也对,毕竟在这紧要关头,万一出点差错都有可能导致他出不去洛阳,或者在路上有风险什么的,便同意了李儒之言,让他把伙同张家的所有人都给抓住处死,毕竟马上离开洛阳了,就算杀几个大族对董卓来说只是小事而已。
李儒便领命下去去抓各位大族之人了。
………………
“不要抓我,干什么,你们抓我干什么?”
“爹爹,孩儿怕,爹爹快救孩儿,他们要抓孩儿”
这些声音响彻几个大族家中。
因梁家前一日便把家室转走,所以去梁家只抓住了梁家家主,并没有抓到其他妻室族人。
李儒上前一步抓住梁家家主的衣服道:“你的族人们呢,为何硕大的府上就你一人?人呢,都去哪了?”
“哈哈,人呢,我也不知道啊,你猜人在哪?啊呸,董卓的走狗,没杀掉董卓乃我这生之遗憾,遗憾啊!”梁家家主朝李儒吐了一口唾沫。
李儒脸色依旧板着,对两旁士卒道:“带走”
“诺!”
随后张家因族人太多,并没有一次性转移的完,便被李儒给连同家主张候一同抓获。
被抓的所有大族连同族人全部被压到囚车被董卓游街示众。
“大人冤枉啊,我并未参与此事,冤枉啊!”
“对啊,冤枉啊,我等并没有参与此事,实属冤枉啊!”
囚车上没有参与张候行刺董卓的各位大族之人纷纷求饶呐喊,可董卓并没有放过他们。
游街的囚车之长,四周所有百姓都围在囚车两旁观望,叽叽喳喳的聊着。
“哎,这董卓又在祸害人了,指不定哪天又到我等头上了。”
“对啊对啊,还是趁早逃出这洛阳吧,现在都被董卓祸害的没饭吃了,在洛阳迟早会死在洛阳,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百姓小声议论着,并不敢太大声,怕被附近士卒给抓起来。
囚车上的张候并没有漏出害怕的神色,也并没有求饶,对着前面梁家家主的囚车大声道:“梁兄,是我何候连累了梁兄,还望梁兄不要怨我何候,若有来生我在给梁兄赔罪。”
前面梁家家主在囚车大笑道:“贤弟不必多说,我早知若失败是这等结果,若不是贤弟恐怕我梁家就会被灭族,我还没来得及感谢贤弟为何会怨贤弟,这路上孤独有贤弟一起也就不在孤独了,贤弟我们一路同行作伴可好!”
张候听完后也大笑道:“好,梁兄若不嫌弃,我愿与梁兄一同走,来生我张候还想与梁兄做兄弟!”
随后两人在囚车内大笑了起来!
一旁压着他们的士卒大叫道:“笑什么笑,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大笑。”
两人并没有因士卒的吼骂声而停下来,依旧笑着。
随着囚车的路上百姓之中身穿便衣的张家女婿带着张候的女儿张冰在一旁看着囚车缓缓从他们面前走过。
“你快去救爹爹,快去快去。”张冰在蒋博怀中哭着使劲推着蒋博让他去救她的爹爹张候。
蒋博对怀中的张冰道:“如今就我一人,怎可救岳丈大人?再说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罢了,要兵没有,要什么没什么,怎么救,岳丈将你托付给我,我定会保我俩的安全,但岳丈大人,夫人,恕我无能为力。”
张冰听后绝望道:“夫君,冰儿求你了,救救爹爹好不好,冰儿求你了。”一边求着一边哭着。
蒋博听后摇摇头。
囚车中的张候仿佛看到了百姓之中的两人,看着蒋博摇摇头,又看了看他怀中的冰儿,随后用眼神告诉蒋博照顾好他的女儿。
蒋博对着囚车中张候的眼神点了点头。
放心下来的张候又与梁家家主一同大笑到了刑场。
刑场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几百口人被压上邢台,一时间哭声鼎沸,哭声和喊冤声响彻云霄。
张候转过头看着没撤出城的一些族人,道:“我张候,乃张家之罪人,你等皆因我张候而被处死,今生,乃我张候一人之错,来事我张候做牛做马偿还各位族人。”
“我等愿随家主一同去也。”众张家人对张候道。
张候听完感动对着天大笑道:“哈哈,想我张候一生,并未做太多错事,今遇此劫,乃命中注定,我张候只遗憾与后悔啊!”
堂上坐着的行刑官道:“哦,知道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
张候大笑道:“后悔?确实后悔啊,后悔不该派我那不中用的养子前去,若派其他人,也许就成功了,那今日就不是我张候在这里等待行刑了,遗憾啊,遗憾那董卓贼人并没有除去,天下并没有安宁啊!!!”
执行官听到张候的话大怒,直接拿着牌子朝堂下丢去,道:“时辰已到,行刑!”
随后连同张候以及所有被抓大族之人全部被行刑,几百个人头滚地,一时间血流成河,而在百姓中的张冰听到行刑两个字便晕了过去,蒋博看着岳丈被杀,但并没有情绪太过激动,抱着怀中的张冰转身离去,心里道“岳丈大人你放心,今生今世我必保护好冰儿,你放心离去吧。”
………………
朝堂上李儒正对董卓禀报所有大族皆被行刑。
董卓皱着额头道:“哼,那些个跳梁小丑还敢威胁与我,该杀,如今杀了也好,除我心头之患。”
李儒对着董卓道:“主公,如今后患已除,也该着手离去之事了。”
“也对,去叫李傕两人备好兵马,明日天亮就送我与献帝出城!”
李儒领命起身去军营告知李郭两位将军董卓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