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对黛玉嘿嘿一笑,他不笑便罢,他越笑越令黛玉觉得恶心,黛玉掩住厌恶的神情,轻飘飘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我有一个故事,你可愿听?”
“林小姐请说”
“从前有一户姓“很”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长大以后,嫁与一户“爱”姓人家,初时,两家无比和睦,子孙三代以后,两家行如陌路,很家的果园种了两棵枣树,脆甜无比,爱家的小孩“其”经常去很家的果园摘枣,初次的时候是打过招呼,后面三番五次就自取了,而很家的小孩“辰寸”也经常去爱家摘花,做法与爱家如出一辙,五十后以后,其和辰寸都老死了,二人去地府投生,阎王如是说:本来你二人下世还可以做人,但因为偷窃行为,下一世只能做蟾蜍,运气好也可以活个十年二十年。到二人再睁睁之时,果真做了蟾蜍,可这二人却毫无忏悔之心,反而打起了湖里一只天鹅的主意,有一天早晨,这二人趁天鹅梳洗羽毛之时,一跃跳到了天鹅身上,天鹅受惊,将两只蟾蜍甩到水中,恰被一条巨大的水蛇给吞了,二人魂魄又到了地府,你知道那阎王说什么?
“不知道”
那阎王道:“再痴心妄想,动不该动的念头,我让你们两个下辈子连蟾蜍都做不成”
“那我们做什么”那二人气愤道。
“只能做茅坑里的老鼠,食不好,眠不安,还担惊受怕。李总,照你看,是做人好还是做茅坑里的老鼠好?”
“当然是做人好”
“那就成了,李总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故事,机会只有一次哦。”
李锋皱了一下眉: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这样通透的故事你都不懂,又如何能懂得湘云,不懂昨湘云,你觊觎她,亦或得到她,也不过是一朵剪了根的花,不日就会凋谢。”
别的李锋没听懂,但这句他是听懂了,笑道:昙花只开一刻,不一样有它的价值。
黛玉笑了:不错,世间万物都有它的用处,包括老鼠。
李锋被黛玉说得莫名其妙,匆匆吃了糕点就走了,走时说:我每日都会过来,就像今天这样,吃吃糕点,听你说故事,我乐意花这钱,说罢,还想伸手去摸黛玉的手,黛玉拂袖躲开。
湘云站在一旁过都不敢过来,见人走了才弯腰大笑:“好个蠢猪,被人骂了都不知道,就这个智商还想妄想我,真真令我恶心。
白马走过来对二人道:报警吧,告他骚扰。
黛玉摇头:不必,我自有办法。
下班的时候,黛玉详细问了那个李锋的所有消息,白马所知不多,只知道他开了一间超市和一个宾馆。
黛玉楞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悄悄地告诉了湘云,湘云点头。
自从上次同黛玉吃过晚饭,王北静离开格城又去忙了,但留了助手在格城,就住在西花店附近,若有什么事情,他就安排他去做,表姐虽然是黛玉的老板,但毕竟非亲非故,不能像家人一样照顾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