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盟盟主下跪坦白,剩下的人也坚持不住了,他们都怕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找到他们的罪证,最后将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
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的脸色很难看,居然有两千多个势力背叛地狱,要不是姜海岩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可以想象这次不能把这些势力揪出来,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势力背叛地狱,等敌对势力将这些人培养成为强者以后地狱还是对手吗?
肯定不是,就好比当初地狱发展的时候,当时被打压的没敢出头,都是在暗中一点点的发展起来。
对方当初可是可以和地狱媲美的势力,地狱能够做到它们同样可以做到。所以说一旦它们能够培养出和地狱一样多的强者,那么地狱肯定不是对手。
当初人家三万就可以打十几万,强者同样多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是对手,更不要说这些人都是从地狱这边投靠过去,对于地狱有一定了解,他们知道地狱的情况,地狱却不知道,地狱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现在还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将他们的基地找到,就算不能找到他们也要把他们培养的人才全部灭了。”
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没有将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不过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也不会让他们好过,让他们作为对付敌人的先锋,打探一下敌人的虚实,然后雷霆一击将他们重创。
“多谢元帅,我们一定会将敌人找出来,将他们灭掉。”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所以南盟盟主这些人不敢再阳奉阴违,下定决心尽力找出敌人的据点,就算不能灭了他们也要将那些人才击杀,消弱他们的实力。
“很好,你们现在就去,要是遇到不可抗的强者我们会支援你们,你们要是做不到就别怪我无情。”
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从愤怒中清醒过来,觉得这次的收获不会大,既然这些人的计划这么完美,肯定会考虑到这个问题。想要找到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南盟盟主他们进来之前肯定已经联系过那些人,这时候他们肯定已经转移。
想要找到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也要让这些人去找,找不到也要将剩下那些没有揪出来的叛徒找出来。
南盟盟主他们离开以后马上带人前往之前他们庇护的隐藏地点,结果却是人去楼空,那些神秘人早就带人离开了。
还好沿途有一些标记,这些人是经过自己的手,多少会有一两个忠心于自己,不管对方怎么洗脑也没用。
所以之前南盟盟主已经交代过,要是他们转移地点就要留下标记,这下总算用上了。
沿着这些标记走过去,最后停留在一处险地,南盟盟主不敢乱动,请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他们过来帮忙。
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却是带人过来了,但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没有贸然带人进去,而是对南盟盟主说道:“你让人进入里面看看,要是没有问题我们再进去。”
这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对方既然有永恒镜强者,那么难免对方不会发现留下的标记,要是敌人将计就计引自己进入里面再动手怎么办,所以还是确定里面真的没有危险再进去。
南盟盟主没有什么不满,对于他来说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这些安排很正常,就算是自己也不会轻易去冒险。其实他爷不确定里面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是怕打草惊蛇他之前就让人进去查看了。
南盟盟主的人刚进去没多久,里面就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因为这处险地隔绝神识查探,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第二批人再进去,结果还是听到爆炸声,与外界失去联系。
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肯定布置了不少阵法,只要有人触动就会自爆,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他们带着人远离一些,然后继续派人进入。
当第一批人在地狱重生,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把他们的灵魂召唤过来询问:“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进去一段距离就失去意识了。再次恢复意识我们就出现在地狱,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让他们回地狱。继续派人进去,等到第二批人重生,再次询问。
“报告元帅,我们进去以后看到一个阵法自爆的巨坑,然后越过巨坑没多久就有阵法自爆,哪怕我们在远处被波及也跟着陨落。”
第二批人进去,没有同时前行,让一半人过去,剩下的人在原地看着,所以才看到这种情况。
这次总算得到一些有的信息,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确定自己的猜测,让这些人继续进去,反正自己这边不缺人,又可以让他们重生,所以不怕牺牲。
终于探索完这个险地,结果一个敌人也没有发现,里面就是敌人布置好的陷阱,还好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他们没有贸然进去,不然肯定会被重伤。
也许对方也猜到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他们这些永恒镜强者不会轻易进去,所以布置得阵法自爆最多只能重伤永恒镜初期,想要灭杀还做不到。
另一边月牙他们遇到的情况也差不多,没有找到敌人的踪迹,倒是牺牲了不少星体镜镜手下。
“不管怎样都要找到敌人的踪迹,星级强者活动区域找不到,那就去其他地方,每一个地方都要仔细查找,就算牺牲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反正地狱让这些星体镜去冒险他们也没什么怨言,毕竟他们可以在地狱重生,还可以得到一定奖励,怎么算也不亏。
南盟盟主脸色很不好看,但不是怨恨维尼修斯·佩雷拉·弗雷塔斯,而是怨恨那些敌人,自己信错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