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远处一堆尸体碎片堆格外吸引宁舟的目光，因为那里没有其他尸体碎片，很显然都是一个人的，而且被撕碎的时候没有任何挣扎，反倒是行凶者一直挣扎着控制自己不想去伤害它。
“阿熏？”宁舟想起了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屋内的尸体碎片全部融入进女人虚影后，阿熏的碎片也在最后融入了进去，一张很大的翅膀从女人虚影的背后张开，然后她站起身用力一扇，飞了出去，消失在天空中。
【没看到夜魔。】
宁舟皱着眉头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任何有可能是夜魔虚影。
【他没来？不对，绝对来过了！】
他看到了一个女生的虚影，从开始就呆呆的站在墙角那里，没有被撕碎，也没有任何行动，因站的地方太不起眼而导致一直没看到她。
在阿华飞走后，那个女生也慢慢的一步步走了出去。
再之后，就只有青羽箭仙来过的痕迹了。
他走出来张开翅膀飞上了天空，顺便解除了隐身。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青羽箭仙连忙踩着葫芦飞回来问道。
“先回去。”宁舟带着青羽箭仙往回飞去，路上的时候脑子里便有了些想法。
到了酒店，宁舟带着青羽箭仙走到了楼上餐厅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青羽，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他对青羽箭仙说道。
也不等他问，便开始解释自己看到了什么。
“我虽然没看到夜魔的痕迹，但却找到了他来过的证据。夜魔有把人当成人偶控制的能力，我看到了他的人偶。”宁舟想起了那个从头一直默默站在那里的虚影：“夜魔应该是进行了一种仪式，以整个庇护所的人为祭品改变了阿华，整个庇护所的人应该都被他催眠了
不然不可能明知进去会死所有人还疯狂的冲进那个屋子里，最后阿华张开的翅膀也代表着仪式的结束。
这个仪式非常邪恶，动手的人甚至不是夜魔，是阿华，所以即使下次见到她，恐怕也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阿华了。”
宁舟没有看到阿华动手的经过，那段经过跟夜魔的存在一样无法观测，但从阿华忏悔和那字迹透露出的绝望，以阿华的性格如果不是自己动手那么想的应该是复仇而不是忏悔，所以自己的猜想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能把她救回来吗！我不在乎！我可以陪着她！开导她！直到她能放下！”青羽箭仙问道，他的眼神很坚定，也很可悲。
宁舟叹了口气，舔狗没有房子啊。
“不知道，甚至夜魔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自从上次跟他在那个医院打了一架后他就消失了，人偶都送回了各自的庇护所，我还特意去帮人家唤醒，现在那里只剩下那些睡在休眠舱里被咬了的妹子了，除非他主动出现，不然没可能找到他。”宁舟回道。
宁舟在实力增强后曾想过去找夜魔麻烦试试自己的能力，毕竟自己现在即使打不过，想跑还是很简单的，再加上夜魔实力和能力似乎已经无法增强，所以他已经不再惧怕夜魔。
只是真正的宁舟说的那一番话让他有些忌惮。
背后恐怖的存在，是谁？
“你别着急，既然夜魔没有杀阿华，那证明阿华对他来说是有用的，花这么大心思和手笔去改造阿华不会那么轻易的伤害她的，等下次遇到他我会帮你救回阿华的。”宁舟安慰着青羽箭仙，青羽箭仙带着苦涩的笑容摘下葫芦喝了口酒。
“只能这样了，谢谢你，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宁舟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从身体里抽出一把金属弓。
“这是我托九号庇护所专门给你打造的，形状和重量都跟你常用的青羽弓相同，算是给你的房租了。”他把金属弓放在了桌子上，走下了楼。
回到自己屋里，宁舟坐在摇椅上开始思考那个仪式。
【那到底是个什么仪式？看仪式情况不像是什么正常仪式啊，祭祀邪神？还是别的什么？】
他突然一拍脑门。
【我身边有个这类东西的专家啊，直接问她好不好。】
他右眼白光一闪，天使小姐姐伴随着微光落羽轻轻从背后落下。
“你才叫我出来啊！猪猡！”天使小姐姐轻步走到宁舟给她打造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今天玩什么？”
宁舟感觉自己从她那轻柔优雅中听出了期待的情绪。
嗯，她翅膀已经越来越亮了，根据她自己说的，如果不控制的话情绪越高翅膀会越亮，那现在眼睛疼的宁舟已经感受到她的兴奋了。
“你先等会儿，我有事儿问你。”宁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表示让她关关自己的两只大灯泡。
污染性光源关闭后，宁舟对她详细的说出了阿华经历的仪式：“我想知道这个仪式是做什么用的？如果是为了增强实力为什么他不自己用反而给对阿华使用？”
天使小姐姐罕见的凝重了起来：“那是堕落天使仪式，只能由特殊女性进行转化，你有麻烦了。”
“堕落天使？那不是由天使转化的吗？”宁舟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西玄设定，似乎都是这样的，由凡人转化倒是第一次听说。
天使小姐姐摇摇头：“那你知道天使是怎么来的吗？”
也不等宁舟回到，她继续解释道：“无论是天使还是堕落天使，都是由凡人女性转化，涉及到的东西太多。
总之你可以理解成，善良纯真的会升格为天使，邪恶堕落的会降格为堕落天使，升格很难，降格很容易，所以堕落天使要比天使多很多，也弱得多。”
她看了眼宁舟：“只不过最弱的堕落天使也要比你现在强上不止一点，就是那个青羽箭仙都不是对手，估计他再强点，在凡人境界走到顶点才能跟她打打，但现在......”
天使小姐姐摇摇头：“有多远躲多远吧。”
宁舟眼神一亮：“那天使小姐姐你......”
天使小姐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猪猡，别想了，我被困在那个世界，是由你召唤才勉强降临到这个世界，根本发挥不出什么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