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噎到嘴边,那混混就哑火了。
端正掐着他的脖子就往垃圾堆里塞,那人手上的匕首没轮起来人就被端正甩走了。
剩下的几个都是端正学校里的学生,这会也被端正堵在里面。
形式几乎在一瞬间逆转,陈家乐他们几人觉得现在是端正要围殴他们一群人。
噗噗,端正把自己的手机卡捡了起来,吹着上面粘的土。
手机已经面目全非了,等会刚好拿伊素素的卡去买个智能机。
娘的反正他等到下半年随便卖出一株草就够给那女人赔的。
“你们自己往垃圾堆里钻,不然就出来围殴我。”
“但我还是推荐你们自己钻,我怕累。”
端正从一个装死的混混上衣里掏出一盒烟。
点上吸了一根。
反正他不用回家,有的是时间。
但陈家乐崩溃了。
花了六百块钱,本想着明天给班里的同辽们一个交代。
可现在……
就在陈家乐几个人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身影看到了吐着烟圈的端正。
转运了。
陈家乐从来没觉得这个可以像救世主那样出现,但现在那人来了。
“放学不回家跑这干嘛?”
端正脚踩着混混的身体,手里叼着烟刚准备摆一个造型,欣赏几个同学钻垃圾堆的镜头。
可身后的声音让他抖了个激灵。
“哥,你不就是求我跟你点根烟吗,躺地上干嘛快起来烟我给你点好了。”
端正蹲下来,把嘴里的烟放在地上混混的手里。
那混混躺着装死,这会又被端正不小心烫了一下咬着牙忍着。
端正早清楚,但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姐,你看你怎么来接我了呢,这地方多臭啊!”
“走走走咱们回。”
端正直接开溜,还没有走远一把被女人扯着耳朵。
“谁教你学抽烟的,我怎么看你跟我爸一样都是老烟枪了。”
端正被扯着耳朵往外走,心想我刚刚不就是为了烘托点气氛而已。
“疼疼疼姐……”
陈家了一伙人在垃圾堆里站着,有些傻眼。
端正最近在班里那就是人狠话不多的形象,但没想到在那疯婆娘手上根本没有招架的机会。
松了口气,毕竟端正被疯婆娘扯走了,他们就不用钻垃圾堆了。
但一看地上刚刚站起来的混混,就为他那六百块钱心疼。
“姐给我留点面子。”
伊素素大摇大摆的扯着端正的耳朵,从学校门口走过。
周围都是熟人,端正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哦,我弟弟长大了又是抽烟又是打架的,原来是为了面子。”
端正咽了咽口水,伊素素也不掐他耳朵了,光天化日直接勾勒着端正的胳膊,脑袋朝端正肩膀上一靠就赖在学校门口不走。
端正心里觉得这样确实给他长脸。
毕竟好几个老师正出校门呢,谁不认识伊素素,这女人躺在自己怀里乖的跟猫一样别提多有面。
但转念一想这样影响不太好,丢了伊素素的胳膊就往回跑。
没有例外,身后就是伊素素死婆娘暴躁的喊声。
“端正,老娘杀了你。”
回到补习班端正想办法安抚了这女人,就求着伊素素给他换个手机。
伊素素人是很厉害,但每次端正开口要钱她就很乐意。
“卡都给你了还问姐要钱啊!”
搞的端正觉得自己都快成小白脸了。
买了个智能机端正用起来顺手,卡插上但没有电话号码。
端正有个毛病就是他对数字特别迷,电话号码反正他是背不过,索性把伊素素的手机偷偷摸了出来。
翻到电话簿他就喜了,这货还有席晴的号码,端正赶紧找来张纸和笔记下。
又把号码存在自己手机了。
端正找了个借口,溜进了卫生间给席晴打电话。
“喂。”
席晴那甜美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都让端正心里高兴。
“晴我手机掉楼下了,刚刚换的手机。”
席晴那边有些惊讶。
但她的性子不会去询问端正发生了什么。
虽然两人的关系的没有到那种男女朋友的亲密,但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端正的。
要不然也不会主动给端正打电话。
“我还是不喜欢这里,每天都要训练,但我妈偏偏要我来。”
不过我们组有一个男生纹颤特别高,然后就最先得到了神纹觉醒的机会。
“你猜他是个什么神纹。”
电话那头的席晴好像说起了开心事。
端正一本正经的想着。
“特别高?是不是那种接近一百的纹颤,那基本上就是凡都什么草啊花啊的,资质就连星级都算不上。”
“啊!这些你怎么会懂,这都是我们文课上教的,老师说外边普通人是不会清楚的。”
“额,瞎说的瞎说的。”
端正慌的一批,赶紧转移话题。
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伊素素喊端正,迫不得已端正得挂了。
“没事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你妈是为了你好。”
端正安慰了一下席晴,说了拜拜之后,赶紧把手机藏着跑出厕所。
“买手机不是给你打游戏的,你要是敢在厕所玩手机,等会就是老娘玩你了。”
伊素素指着端正就骂,但对于端正都不痛不痒。。
早上他要跟那些补课的学生们一样听课,下午就可以回去。
伊素素要端正给她配药,端正心想你现在知道那些东西金贵了。
一个劲的糟践。
回了家,端正在屋里床底下找到了他存起来的药,已经晒干磨好的,还有药种子。
现在他没有种,得过段时间。
因为村里总有人想一夜报复,自己的篱笆地都被找药的人给掀翻了。
也不知道谁干的,反正端正得长个心眼。
拿了药往伊素素家里跑,可半路上端正让人给拦住了。
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他家吃了鳖的张南。
这货端正打心眼里看不起,见面了也懒得招呼,甚至从他家门口过看到他妈端正都不带尿的。
“端正干什么去,哥有点事跟你说。”
“别乱攀关系,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什么时候你改姓端了。”
端正不给面子,他没有说欺负张南。只是懒得搭理,你丫自己上赶着找骂端正就成全他。
“端正别生气哥跟你说个事。”
“没钱借你。”
张南一愣,你那只眼睛看到我需要找你个学生借钱。
“不借钱,哥在外边上班一个月好几千呢!”
“哦那借我五百吧。”
额……
张南懵逼了,端正现在怎么这么说话,感觉好怪啊。
“哥没带。”
“你家不就在我屁股后边呢,两步脚,我跟你去取。”
张南越发尴尬。
“先不说借钱的事先听哥跟你讲。”
“快放。”
张南强忍着发怒的边缘,手上的拳头都攥紧,就差招呼到端正脸上了。
不过为了他的目的,张南心想看在端正是表弟的面子上忍了。
“就是你上次在院子里剁碎晒干的那些草,是那买的?”
张南在试探。
还在哪买的,端正心里满是鄙夷,上次自己在剁药张南以为那是给鸡吃的野草。
“不是买的是在我家房后边摘的。”
就那篱笆地里,也不知道那个。瘪犊子王八蛋狗女良养的,把我篱笆都给拆了。
端正当着张南的面骂,现在想八成是这货进去找药去了,上一世很有可能就是这货把自己的神纹草摘了。
新闻上整天播报,那药材商想发财也跑到各个村子里去收。
聪明人都藏着,准备找时机卖出去,赚高价。
毕竟上缴到村里,给那几百块钱就是骗傻子的,农村人不清楚这些药有多大作用。
新闻上夸夸其谈,只要上交一株就给两百块钱奖励。
那语气就好像两百块钱一株药,农民伯伯都是大赚特赚了一样。
张南听到端正骂人的话,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恨不得现在在村里就揍他。
可张南还是忍了。
“家里应该还有剩下的吧?”
张南试探性的问。
他妈的那么多好药,被这货当草给剁吧了,心里就一阵惋惜。
“有啊!”
端正若有所思。
这话一出张南就兴奋了,赶紧问端正还有多少。
端正说:“还有个锤子…老子骗你的。”
(这句话方言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