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就培养他,以后,成为锦衣卫之首。”
闻言,林安安看向秦鹿的眼睛,他的眼中竟是兴奋之意。
显然,他是真的惜才了。
大头这个孩子真的入了秦鹿的眼,竟然现在就决定了将来给他什么位子。
这种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就连郭家人投靠至今,他可从未透露过,将来会给他们什么位子。
“看上去,你比我还要欣赏他。”林安安微微一笑,有一种他们夫妻两个眼光相似的满足感。
“上一世,没有人教他,凭他自己,他也能很出色,这一世,我全力培养他,我相信他不会辜负我的培养。”
闻言,林安安偷笑起来:“那你要怎么培养他?透底?”
秦鹿高深莫测起来,“我想收徒了。”
……
袁英穿上了男装,带着五个孩子上路。
银子是一个好东西。
哪怕你没有路引,也能办假的路引。
最近流民太多,世道不太安稳,袁英找到一家镖局,护送他们六人前往京城。
镖局前,一个彪形大汉上下打量袁英。
袁英有些害怕,但她捏紧了拳头,指甲掐入了掌心,疼痛感让她有了勇气,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必须要保护好五个孩子。
她现在是爹,也是娘。
她直视着那彪形大汉的眼睛,冷淡道:“一百两。”
“可以,但这一路,倘若出事,我们兄弟的伤亡是要算在你头上的,所以你必须再押一百两。”
袁英有些肉疼,身上的银子虽然多,但她没有进账的方式,坐吃山空终究不是一个办法。
她拿出一个二十两的金锭,“可够?”
接过金锭,汉子掂量了一下,点点头:“行,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日寅时就出发。”
寅时,天还未亮。
袁英叫醒了五个孩子,小儿子迷迷瞪瞪的,歪着头,张嘴说话,因为他聋了,听不见他自己的声音,所以声音含糊不清。
但作为亲娘的袁英还是听懂小儿子的意思了,他不想走,想睡觉,肚子也有点疼,人难受。
小儿子不是娇气的孩子,从村里到镇上的一路也很乖,自从到了城里,就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突然这样,让袁英有些担忧起来。
“大头,和镖头说一声,你小弟病了,晚一点出发。”
大头担忧的看向小弟,点点头出去了。
等大头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大夫。
其实镖局保镖,护送人的生意,路上是会带上一个随行大夫,一个随行马夫。
大夫诊断后,皱起眉头:“应该是水土不服。”
“我们是这城里的人,只是从村里来,没多少路,怎么就水土不服了?”袁英皱眉,眼中满是担忧,生怕这大夫诊断错了。
“孩子年岁尚小,一直生活在乡里,突然到了城里,因体质关系,会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有些孩子适应的快,有些孩子适应的慢。”
闻言,袁英有些急了,“那该怎么办?”
大夫道:“哎,一般出远门前,应该在门前挖一些土带在路上,出现腹泻等症状,就用家乡的土泡水,很快就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