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不以为然,不屑一顾,心中道:“前来之前便就打听好了,本姑娘便想看看这江沉香有多烈!”
一转身便就离去,再入上古世纪,宁曦已经两脸颊绯红,一身影站在大门前,宁曦道:“师兄!”
沧溟转过身,眉头紧锁,但眼中还是闪过担忧,看着宁曦,轻声道:“你干什么去了?”
“我啊!”宁曦一张嘴,沧溟赶紧捂紧宁曦的嘴
这硕大的手掌心,将宁曦紧紧捂住,宁曦挣扎着:“唔...唔...唔。”
沧溟再不松手,宁曦便会窒息,沧溟提醒宁曦小声点,宁曦赶紧点着头。
沧溟松开手,宁曦大口喘着粗气:“啊...呼!”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沧溟轻声呵斥道
宁曦还未缓过神来,大口喘着气,似乎再慢点,便会一命呜呼,沧溟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宁曦将手中的江沉香提高,指了指,沧溟一脸无奈道:“上古世纪!”
“我知道,我知道!”宁曦不耐烦说道
“若让师父知道啊!”沧溟话还未落音
宁曦抢话,轻声道:“他已经知道了!”
宁曦站直身子,指着沧溟身后,沧溟赶紧回头,心口一紧,还是直勾勾撞上平日里熟悉的身影。
夜琉川双手俯于身后,一脸怒火,宁曦心惊胆战,夜琉川上下打量着宁曦,见状没有受伤,眼光便落向宁曦手中的江沉香。
宁曦满脸溢出尴尬,手缩在身后,试图将手中的江沉香藏起来。
夜琉川一出剑决,广袖一挥,宁曦的秀发被打散,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宁曦双眼紧闭,虽说紧张害怕,可手中的江沉香未洒出半滴。
夜琉川厉声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成何体统?”
夜琉川看着楚楚可怜的宁曦,顿了顿道:“一女子,女扮男装,三更半夜,独自饮酒,宁曦,你可有羞耻之心?”
宁曦低着头,一直点头,夜琉川恨铁不成钢,沧溟在一旁便道:“师父,师妹玩性未泯,此番定是知错了!”
沧溟看着宁曦低着头,思绪早已经飞出天际,赶紧拽拽宁曦的衣襟,宁曦回神道:“啊...啊...知错了知错了!”
“知错?你何错之有?”夜琉川紧皱眉头问道
宁曦挠着头,支支吾吾道:“我...我!”
“大点声!”夜琉川放大声音道
“其一,上古世纪门规:不可饮酒,弟子明知故犯,弟子知错,其二,上古世纪门规:不可夜游,弟子明知故犯,弟子知错!”宁曦一抬头,大声道
“既是明知故犯,那该何如?”夜琉川问道
“那...那...我自觉前往雅宗室,面壁思过!”宁曦小声嘀咕道,心中实属不乐意呀
“师父,夜已深了,师妹又饮了酒,前往雅宗室,实属不妥呀!”沧溟拱手道
“我还未来得及和你算账,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能替她考虑?”夜琉川看着沧溟说道
沧溟见状,一言不发。
夜琉川顿了顿道:“沧溟,你可知上古世纪的作息时间?”
沧溟拱手道:“弟子谨记在心!”
“那眼下这时辰,你为何在此?”夜琉川问道
“弟子...弟子。”沧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弟子知错了!”沧溟低着头道,一脸羞愧
“宁曦,打算让我带你去雅宗室?”夜琉川看着宁曦问道
“不用,不用...雅宗室我轻车熟路!”宁曦说要便要走
夜琉川一挥广袖,用法力将江沉香打散,酒水四溅,宁曦看着江沉香强忍着心痛,一瘪嘴,朝着雅宗室的地方去了。
“沧溟,为师看你平日里勤奋好学,此番也定是一时糊涂,引以为戒,下不为例!”夜琉川看着沧溟低着头道
沧溟拱手道:“弟子谨记于心!”
“自己前往正室,抄写门规!”夜琉川一挥广袖离开
沧溟一拱手犯了愁,这上古世纪的门规已无法用古籍整理,而是刻在卷轴上,整整三大卷轴,密密麻麻,若有人抄写一遍,那就是不死,也定要折半条命。
雅宗室的宁曦,坐姿东倒西歪,一阵一阵的哎声叹息。
站起身来,双手俯于身后,一脸严肃,有模有样的学着夜琉川的样子:“宁曦,你可知错呀?”
“宁曦,孺子不可教也!”
“宁曦!”
在雅宗室外的夜琉川,看着宁曦的样子,低头浅浅吟笑。
一转身离去,正室灯火通明,沧溟整衣落座于木案,身前放的三大卷轴如此显眼,看的人心惊胆战。
顶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手中紧握毛笔,强制着困意来袭,还是工工整整抄写着门规。
而在雅宗室的宁曦,已趴在木案上熟睡,只见雅宗室的阁门被轻轻打开,夜琉川将一披风盖在宁曦身上,动作极其温柔。
看着宁曦的睡相,夜琉川低头抿笑,夜晚的烛火将他的侧脸勾勒出最美的弧度。
夜琉川双手俯于身后离开雅宗室。
阳光明媚,笼罩着整个上古世纪,宁曦一展双臂,披风从肩上滑落,宁曦看着披风,心中道:“恩?师父的披风!”瘪着嘴道:“纸老虎!”
看看时辰,起身便前往正室,一入正室,便看到沧溟肿 胀的双眼,一脸憔悴。
一落座,便问道:“师兄,你可还好?”
沧溟看着精神抖擞的宁曦,摇摇头问道:“我没事,你可好?”
沧溟顶着一脸疲惫,眼神中依旧透露着担忧,宁曦摇摇头道:“我没事!”然后一脸尴尬的道:“昨夜师父让我看了一宿的古籍!”
沧溟刚要说话,花瑶便从阁外匆匆走近,轻声中带着担忧道:“你昨夜去何处了?”
白冉紧皱眉头问道:“宁曦,你又跑去何处了?”
宁曦赶紧解释道:“昨夜…师父让我去雅宗室看古籍!”
“什么意思?”白冉看着宁曦支支吾吾问道
“你还没明白吗?”花瑶看了看白冉
白冉摇摇头,一脸不解。
“被罚了!”花瑶说道,白冉深叹一口气
花瑶一转头便看到满脸疲惫不堪的沧溟,花瑶看着沧溟道:“师兄,你昨夜可是没有休息好?”
沧溟摇摇头,不言语,自从来到上古世纪,沧溟首次被罚,虽说面子上无任何表情,但内心似乎还有一丝喜悦。
白冉刚要开口,便看到夜琉川已走近,便赶紧与则宁站于一侧。
早晨的听学,沧溟也是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一出正室,白冉便问沧溟:“师兄,你今日一早为何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沧溟摇摇头,走近宁曦,虽说一脸疲惫,还是嘴角挂着笑意道:“虽眼下看上去狼狈不堪,能与你一起受罚,甚是欢喜。”
宁曦抬起手,放置沧溟的额间道:“师兄,你可是被罚病了?”
花瑶见状便道:“师兄,看你如此疲惫不堪,你还是先回寝阁休息片刻!”
沧溟未接话,而是对着宁曦道:“你回寝殿休息休息,昨夜也定是累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师兄!”宁曦不耐烦说道,说着便拽着白冉和花瑶离开了
一迈入寝阁,宁曦便张开双臂拥抱着卧塌,谁知这一翻滚,可不得了了,一荷包掉落了下来。
宁曦捡起荷包,这荷包为桃形,荷包的图案并不繁琐,但这寓意可是够浓烈。
宁曦将胳膊高高举起问道:“你们二人,谁的秘密可是被我发现了?”
花瑶一回头,便看到自己绣的锦囊,便跑过去抢到手,翻来覆去看看,生怕被宁曦弄坏。
宁曦走近花瑶,看着一脸紧张的花瑶,便用胳膊肘怼了一下,一脸奸诈,方圆五里都可闻见一股八卦的味道,宁曦道:“谁呀?”
花瑶不好意思的问道:“什么谁呀?”
宁曦便‘嘶’的一声道:“小小年纪,还有了小秘密了!”顿了顿,假装厉声道:“快说,对方是谁?”
花瑶将荷包收起来道:“没谁!”此话一出脸颊绯红
宁曦便道:“你若是告诉我,我还可帮你,你若什么都不说,就是想帮你,也无能无力呀!”
白冉凑近道了一句:“可是...门规不可谈情说爱!”
“嘿...这什么门规,人有七情六欲,感情这可是王八蛋,这谁能控制的了?你能吗?”宁曦双手抱于心口前反驳着白冉
白冉赶紧摇摇头道:“这倒是不能控制,可是!”
“别可是了,哪来那么多可是呀,花师姐的幸福可靠你我二人了,这什么门规的,先暂且放一放!”宁曦说道
花瑶一听宁曦这么说,便坐下来,二人也都跟着坐下来,宁曦一脸期待,空白都静止了,可清晰的听见三人的喘息声。
半响,花瑶终于开口了,花瑶攥紧着拳头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觉得。”
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宁曦见状心急如焚道:“我们觉得怎么了?”
花瑶便脱口而出:“你们觉得...师兄如何?”
白冉与宁曦互相看看,忽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大吃一惊。
宁曦看着花瑶“扑哧”笑出了声音,捂着嘴,半天缓不过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