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没找到机关啊。”秦天找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即使是暗光入眼也没发现任何异常,说不定出口的关键并不在这儿。
七号也有些奇怪,刚才一丝异常的波动突然进入他的脑袋里,从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里只能推测出石墙上有些古怪,还和出口的线索有点联系,至于其他的就全然不知了。
秦天看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墙,心中突然产生出一丝感悟,说不定这面石墙并没有那种眼见的机关,可能要用特别的方法才能找到机关。
但特别的方法又会是什么呢?联想到之前广场上数量众多的青铜石像,还有部分青铜石像里蕴藏的凶兽精血,说不定与这些也有关系。
想到这里,秦天决定先用上全力打一拳看看石墙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
双勾玉印记在秦天胸口闪耀着淡淡红芒,随即一股雄浑的能量贯通全身,一层淡淡的乳白光芒覆盖其身体上,这也是进化为双勾玉印记后给予秦天的新能力。
虽然不知这乳白光芒的具体名称,但有些类似道家所说的护体罡气,只是要比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要强韧,而且还有许多奇异之处,只是秦天暂时无法使用罢了。
双手化拳,秦天狠狠轰在石墙上,顿时整面石墙甚至周围的岩壁都如天崩地裂一般剧烈晃动起来,扬起地上不少的尘埃,就连一些稍小的青铜石像都歪倒了。
但尘埃散去,石墙并未像秦天所想一般有任何变化,仍旧竖立于此,甚至连一丝裂痕都未曾出现,这石墙的坚韧程度似乎有点稍稍超出秦天的预料了。
不过秦天依旧通过这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这石墙绝对不是单纯用石头垒起的石墙,否则以他足以轰碎巨石的力气早就将这石墙轰出个大洞了。
而且就在秦天双拳的劲道轰进石墙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从石墙内部又有一种奇怪的力道将秦天的拳劲全数抵消掉了,真正抵至石墙内部的力量连十分之一都不足。
看来硬轰也不是办法,想要打开石墙的机关还是必须找到特殊方法才行,而这办法很有可能与那些凶兽精血有关。
一旁的七号静静看着秦天的行动,对于这石墙他是一点辙都没有,即使是之前那种奇怪的波动此时也尽数消失了,而且他特殊的双眼能力也看不透这堵石墙,一丝隐隐的不安在他心里滋生开来。
石墙背后的机关打开后,他们将会见到什么?广场上的那些青铜石像之前似乎也出现在他脑海的那副画面里过,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七号脑袋里久久不散,毕竟这涉及到他身上石坠子的秘密,找到那处血池说不定也能解开一直困扰在他心头的问题,还能让他掌握到石坠子的一些特殊效用。
此时秦天还坐在一旁焦头烂额地思索着找出石墙机关的方法,青铜石像、巨大广场、凶兽精血,这三者结合在一起一定有特殊的含义。
凶兽精血离开青铜石像后直接流入地下,甚至连采集一些都做不到,可见这些凶兽精血一定是与这地下的某物有吸引,而且还被人为用特殊的方法锁住不让其流失。
那这广场下肯定有着鲜为人知的秘密,而这石墙的机关也许就是有关打开通向地下的密道,而广场上青铜石像的摆放也一定有讲究,说不定有什么内在规律。
之前他们在血红小树那儿曾看到密道下方有一条鲜血长河,但他们沿着密道走到这儿也看不到那些血河的存在,这也困扰了秦天许久。
现在想来,那条血河应该还在他们脚下,也就是那些凶兽精血流向的方向,看来,他们有必要研究一下这片广场的下方了。
“黎玉,你觉得广场上这些青铜石像的摆放有什么规律吗?”秦天偏头问一旁正专心想事的七号。
七号被秦天叫了一声,也从那些疑惑中醒了过来,现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先找出石墙上的机关才是当务之急,随即仔细观察着身后广场上那些青铜石像。
观察了一会儿后,七号还真发现了点那些青铜石像的摆放的奇妙之处。
“秦天,那些青铜石像似乎是飞禽一边,走兽一边,是这样吧。”七号说道。
秦天刚听到简直要吐血,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有双翼的和没有双翼的凶兽石像一眼就能看出泾渭分明,但细细思索起来,这其中好像确实又有些玄妙。
他记得老疯子曾说过天地乾坤,万物皆有其本行,有双翼而能升天自由行为,则为天之行,有足而踏八荒则是地之行,这些青铜石像说不定也是如此。
天行居八卦西北方位“乾”,地行居八卦西南方位“坤”,这广场又是东西走向,照这么来说,居于广场右侧的双翼凶兽石像则是代表乾相,为西北方位。
但秦天心想这又有些说不过去,他们现在面对的石墙应当是这广场终点,当为东方,那广场左侧才应当是双翼凶兽石像所立。
说不定将广场两侧的青铜石像调换方位就是解开这石墙机关的特殊方法,这还多亏了之气疯老头对秦天长期的耳濡目染,否则秦天对这些东西是完全提不起兴趣。
“黎玉,说不定是这广场两侧飞禽一类和走兽一类的青铜石像摆放正好相反了,要不我们把它们调换过来试试?”
秦天问一旁的七号,这事仅凭他一人想要办到颇有些耗费时间,还得拜托七号一起帮忙才行。
七号点点头,既然秦天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也许他说的办法的确就是正确打开机关的方法,倒是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两人合计好后便着手开始搬动广场上的青铜石像,它们虽看起来凶悍,但搬运起来竟然意外地轻松,这也省了秦天他们不少事。
过了大约一两个小时,秦天二人终于将广场上的青铜石像重新摆放好了,而这时,那面石墙也终于有了些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