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气,自气海而生,但是每个人跟每个人的玄气又是不同的,因为属性问题。”
“属性?什么意思?”
“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所以玄气属性也不同,像那个使用天阙弓的倒霉蛋,我能感到他原来是火属性的体质,后来变异成了暗属性和火属性的混合,所以我在兵解他的天阙弓和之前的招式时,需要先同样用暗属性和火属性的玄气将敌人的武器和攻式化消,甚至跟敌人的玄气融合,然后再催动玄气对其破坏,随后分解。”
“分解之后玄气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各种,我的空溟御虚便可以将这些玄气吸收,纳为己用。”
“至于我最后一项绝技,就是玄手神铸,再铸神兵!这样给你说,天下神兵!千千万万!”
说着一铢衣大手一挥,山巅之上的天空中出现无数兵器,刀、枪、剑、戟,各种各样,满天密布,层层叠叠,盖住日月星辰。
随后一铢衣右手高举,托起一团光球,天空之中的兵器同时向光球射来,尽数被纳入光球之中。
随后光球开始剧烈震荡,喷出无数兵器。
一铢衣继续说道:“这些神兵,经我玄手神铸,可更上一城楼!”
说完,光球之中喷涌出的无数兵器重新回到天空,密密麻麻,但是却不再日月星辰,因为它们光芒闪动!光芒取代日月星辰,成为了新的日月星辰!
“当世神兵万千,
难敌吾之双手。
寰宇豪杰无数,
难入吾之眼界。”
一铢衣说完,整个世界又恢复平静。
“也就是说,那些人想要用你的玄兵百解将这些远古神兵分解了了,然后再用你的玄手神铸,铸成新的创世神器?”徐鸿问道。
“是的。”一铢衣一副自豪的表情。
“这么巧,你的玄兵百解、玄手神铸都是那些人需要的绝技,那你不就成了为人家的计划量身定做的人材么?”徐鸿接着问道。
“……”一铢衣。
突然之间,一铢衣不再说话,而是像在沉思什么事情似得。
“你说得对,我当时就好像是别人阴谋上的一颗棋子,尚不自知,只不过即便是那两个神境之人亲自来找我,应该都没有想到我是一个又臭又硬的棋子,而我竟然这么多年的时间,也没有细细想过这件事情,也未曾想过这是个阴谋。”一铢衣怅然说道,“既然这是一个阴谋,那我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以免对你造成危险。”
“什么?”徐鸿一惊,怎么又不告诉了?这情节转变的有点快啊?怎么还能话说一半就停下的呢?这不是要憋死人么?
“你为什么拒绝他们的计划啊?他们肯定给你开出了非常丰厚的条件吧?”徐鸿开始主动问道。
“因为我不乐意。”一铢衣摇着脑袋说道。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徐鸿接着问道。
“好像忘记了。”
“那两个神境的人是谁?神境真的那么厉害么?”
“记不住了。”
“我觉得你不应该叫一铢衣。”徐鸿认真的说道。
“嗯?”一铢衣疑惑。
“你应该叫一尊神,你咋老是想起来哪出说哪出呢?刚才还满天星辰做铺垫,排场吓死人,什么刀啊,剑啊的满眼都是,合着你把我的梦境当稿纸在讲故事呢啊?我说你到底是想起什么了?咋突然啥也不愿意告诉我了。”徐鸿生气的说道。
“你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多越不好,还记得我给你说的修行梦术的一派么?他们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如果这一切都是阴谋的话,那群人必定会继续寻找我。你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太多,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但是你的大脑对于这些内容会很兴奋,在你睡着的时候,就会反复出现在梦境,这样强烈的信号会被梦术修者所发现,从而找到你,所以我不能再多说了。”一铢衣解释道。
“额……”徐鸿消化不了这段信息,感觉不可思议,“一尊神,我修为低,知道的少,你可不能骗我啊!还会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唉,我就知道直接说不明白,举个例子吧,比如你,或者那个白小杰也行,偷看了家中父亲珍藏多年的春宫秘传,这种事情你们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吧?但是只要你们看了里面的内容,在以后每天天鸣鸡叫之前,身上血液的流速就会不自主的加快,心跳也会比常人加快,等到早晨醒来之后才会慢慢趋于正常,听到敏感的字眼身体会有反应,食欲不振,火气变大,随后入夜小解次数会变多,派出的液体发黄,有异味……”
“打住打住!”徐鸿有点受不了了。
“总之就是你不能觉得表面看不出问题就没事,要知道专业强者的面前,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遮掩,上面信号多的连一本手记都写不完!”
“真的么?”徐鸿目瞪口呆,但是感觉的确是有点道理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你记住,弱者再怎么费尽心思的装扮,在强者的眼中,也是没穿衣服的小屁孩。”
“好吧,一尊神吶,你总得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吧?总不能是你为了照顾我一辈子才出现的吧?”徐鸿接着问道。
一铢衣一听笑了:
“哈哈,也是,那我不变相的成了你父母了么?不要心急,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很多,但是你现在什么都做不成,还是先让自己变强吧,修行的路上我会帮你,让你少走弯路,而且你自身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自身的问题?”徐鸿愣了一下。
“是的,这么快你就忘记你身上存在的禁制了?”一铢衣问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徐鸿有点不好意思。
“你身上的禁制叫做摩诃那衍之阵,跟神剑庙下密室的禁制是一样的,但是你体内之阵做了变化,所以我第一时间没能认出来。”
“摩诃那衍之阵?神剑庙下的禁制也是这个?这是什么阵?我记得密室内的大阵之中都是浓厚的血渍,这不是什么邪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