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的很清楚,事情发生在几年前,因为一批神秘的兵器,要我去调查一下,其中的问题所在。
沿着信的指示,我却意外的发现,这件事情,竟然同样和山爷有关,而且这也是他以前的工作。
想到他的时候,我眼前有浮现出了很多的内容,可以将它们联系在一起,却让我感觉到不安。
这次,只有调查局的联系了我,却没有另一个组织的信传来。
当初的那些兵器的制作本就是一项秘密,因此要调查起来,就先要从第一个参与者——山爷开始。
我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所有对外资料,而且现在基地也被毁,他应该已经离开了,现在要找他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我又感觉一筹莫展,不过很快也就明白过来了,既然找不到他,不如就尝试其他的途径。
通过资料上的介绍,我先后走访了几个当年的参与者,并且沿着这条线索,慢慢摸索到一些眉目,期间一些被筛选出来的军人,从他们的家属口中,我得知,建立这支部队的初衷,是为了对抗一群强大的种族。
而关于山爷,得到的消息却是寥寥无几,他做的保密工作很好。
不过我曾经也和他有过很密集的来往,所以要查出相关人员,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
带着整理出来的资料,我确定了一些内容,这支部成立的大概时间,还有他们经历过的事情?
对此,这些内容是绝对保密的,所以我在写报告的时候。也只是一笔带过。
通过已知的信息,来推断出这次批兵器的下落,还有用途,以及最终的问题所在。
我想到了很多方面,但都一一被否定了,最后在山爷的身份上做了犹豫。
第五天的时候,我去拜访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姓张,他给了我一个重要的线索。
根据这个线索,我给那位神秘的先知打了电话,通话很简短,但他却好像早就知道我要问的,但只是挑了一些能回答我的说了出来。
最后,他又说,“每个人,都认为他所做的事情,是对的,可是有时候还是需要停一下,哪怕自己认为那是对的,或许未来也会后悔!”
我敷衍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了,回头想想自己所做的,是对是错,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评判。
在先知的口中,那批兵器的原材料,由他提供,但来源他没有说,不过在之后,他已经查出来了,送来的兵器与预想的不同,这问题的所在,就是因为中途被人调换过了。
随着这条线索的出现,我寻找到当年接手这些兵器的铸造师——周烨。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铸兵师,找起来并不难,可是找到他的住处,却发现他竟然已经死了。
事情太过于巧合,让我无法相信,可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那个先知安排的?
可是,他既然给我指出这条途径,没必要在这样啊!
想到这里,我又给先知打了个电话,可是却久久的没打通。
不过,眼下唯一的线索,就在这里,但人已经死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附近徘徊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个周烨的弟子,并且在闲谈的时候。我听他隐约的说起,周烨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而门下弟子则猜测,那是为了铸造一批神兵利器,补给一支神秘的部队。
虽然只是闲谈的几句,可我还是留心记了下来,但又不敢追问的太急,生怕对方生了怀疑之心。
不过,从只言片语之间,也能看出来,他这个人对这事也很好奇,不过一时没有线索,所以想调查也调查不来。
这一来二去之间,我以烨先生故友身份,结识了这个人,此人姓江,生于甘肃天水。
根据他的猜想,我开始逐渐的通过各方渠道来为他调取线索,不过这可不是粗枝大叶的活计,我尝试了半个多月,才终于和这个人达成了共识。
引着他的好奇心,我们一起调查了下去。
深夜,我们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死者的故居,并在那里找到了一本笔记本,上面杂乱的记载这死者的经历。
当提到那些兵器的铸造时,里面有说起了一处古代的陵寝,但都是只言片语,或许是偶然的插笔,亦或是只有死者才能想明白的那些联系。
不过,在此之间,我却发现了一些细节,因为笔记上,曾反复的提到一个名字。
这个人同样是死者的朋友,不过来往不过,全是通过书信的,即便是死者的家人,也很少看到那个人。
关于那批兵器的事,被死者记录在笔记的末尾几页上,我从中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上面写到很多方面的内容和关系,这种兵器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没人可以大批量,也是万万不能生产出来的。
其中还提到了许多对该材质的分析结果,但那些表格似乎是对这种材质的含量的化验,我只能复述下来,求证与他人。
看就在这些表格的下面还有一些内容,那是一副画,画中有一道巨大的楼阁,楼上有很多打开或者关闭的窗户。
但在窗棂上,却画着一个个人头,双眼正注视着我们。
与这些窗棂的对视,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不过很快我们就发现了,这本笔记里另一个奇特的地方。
它所说的“墓”其实已经出现在我们眼前了,这和笔记本里兵器有着直接的关系。
那个江小兄弟猜测,这些兵器可能被师父藏在了那座陵寝里,或者那些伪造的兵器,材料就是出自于那座“墓”里!
最后,我们一起看向了笔记本上的那座楼阁,这本应该深埋地下的,它究竟在哪里呢?
纸上的文字,到这里,戛然而止了,但我在此之后,却没看到任何结果式的语句。
这些内容就好像是笔记本里的内容,是一个谜,但根据里面点滴的内容,我却隐约的猜测到,另一个人的身份,还有期中部分内容。
这个姓江的人,应该就是江臣雨,因为他曾经和我说过自己的发现,与这份不完整的不无相同。
但另我们感觉奇怪的是,剩下的部分去哪里了,是被老钟拿走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拿走这些?!
这是一种警告,警告他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他又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些销毁,并且转交给其他人。
还有,就是那个小平头,对这些似乎很是给予,它又是什么人,又要从其中拿走什么呢?
想着这些,我和裘仙对视了一眼,最后又把东西收拾了起来,可是拿着文件,想要询问的时候,又不知该向谁问起。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钟,我最后还是把文件交给了裘仙,这些对现在的老钟而言,太危险了,我既不能把它存进六号档案室,又不能交给官方人员,所以给裘仙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他决定把文件放进那个盒子里,所以看了老钟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老钟床上,揉着太阳穴,回忆起一直以来老钟在我心里的形象。
可是拿着身影,都太琐碎了,我小心的拼接着,却又不太相信这个人。
关于那份报告里说的,我对于他的了解,来自于山爷,那种感觉让人感觉不安,就好像此时此刻的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或许我也需要那样的一双蛇眼,通过它来看清周遭的一切,辨别出真假和方向。
可是蛇眼被老钟带走后,就不知去向了,现在他又昏迷不醒,什么问题也问不出来了。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忽然听到老钟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那声音真的很低,要不是病房里很安静,我根本听不出来是他身上发出的声音。
立刻凑近,我又小心的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将耳朵贴在老钟的嘴边时,我终于听到了,他在低声的说着,“千万不能,那个人很危险!”
“什么?!”我听的断断续续,可接着问下去时,对方却在努力的抗拒着什么。
“千万不要去,找他,已经死了的人。”我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可是拿着句子却好像正在连接起来。
什么人已经死了?是周烨?还是另一个人参与者,还有他这些话,又是在向谁说的,还是那只是无意识的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我无法弄明白,但还是在小心的询问,一直围绕着那些报告。
可是问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他却还是在重复着断断续续的话,其中不乏又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内容,我听了几句,又细想起来,怎么都没个头绪。
这就好像是一些杂乱的毛线团,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才能弄明白其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