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之前这些看守的话,我半信半疑,毕竟他们所得到的消息也并不全面,如果调查局的人发现柳冉的话,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问题。
但愿老钟的失踪,真如他们所说,让那些人忙的自顾不暇,没时间理我们的小动作。
不过在四川,那个巨大的组织,却一直在与我们争夺,无关于调查局的人,那这样的组织,会不会向我们实行其他的手段,将曾经与他们作对的人一网打尽。
不过,又回忆起胡院士他们的对话,似乎这个人的目的不止如此,可能目的是针对整个档案部门,想要以他们的力量来渗透到内部,接触到所有的档案。
如果我们被遣散,那档案室就一定会被他们接管,那样的后果,无可估量。
那里的秘密,就像是一口深渊,在吞噬我们的控制,也在改变着放下的格局,而与之守护的,这就是责任。
或许曾经的那些自我会在之后,被翻出来,但我们改变了什么,又保留了什么,迟早都会发现,并找到它的。
回到客厅,我发着呆,想着老钟曾经和我说的话,还有其他人对于老钟的评价。
我们在守护的秘密,如果落入其他人的手里,将会给未知的区域带来无法弥补的灾难。
也许这就是他们坚持的东西,只是没有接触过它们的人,才不会明白,或许等明白了,才会让心变的更沉重吧!
我不是老钟,也没有他那样的经历,对于这些认知,也只能以自己的方法去解释了。
躺在沙发上,我安静的睡了过去。等到半夜的时候,又忽然醒了过来,抬头看去,周围一片安静,我揉了揉眼睛,这才又回到卧室。
这一夜,依旧如此的安静,睡着后什么都没去想,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可是,仔细的想起来,自己却又不清楚为什么会担心那些。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而过,转眼已经是第三天了。古知先生依旧没翻译出来什么,裘仙则已经关上了那盒子的两个门,其他的门因为元件实在不够,根本无法完全复原,所以也被搁置了。
这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客厅吃早餐,我询问他们各自的进程时,它们都显的无精打采,没什么心情细说。
可吃完饭后,我却被外面的人叫了出去。说有情况。
和其他人匆匆的告辞,我正准备问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就递给我一个手机,说了句,胡院士的电话?
我明白事情可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现在正是我出马的时候了。
接过手机后,我向对方问了一句,胡院士就开始简单的和我说明现在的局面和我的处境。
他们双方终于达成了一个协议,在这协议却并不稳固,随时都有可能破裂,并且对方也明确提出要你去送上那份事故报告。
但就是因为这点,却让他们很是头疼,一来这是协议里的一部分,二来也怕对方中途变卦,在路上劫持我当人质。
如果不答应他们,事情也就更不好办了,所以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只能兵行险招,所以你去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对方虽然同意了和解,但还是有些不情愿,说不定真会来个中途毁约,所以在路上,他也会派人保护我。
另外,让他再三要求的就是我自己的气势,要明白我去见的人是谁,所以,在气势上绝对不能示弱,最起码场面上要过得去。
我明白胡院士话里的意思,也尽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还有脸上的神色,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样子。
车上,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了进去,并且我也让他们协助我,调整自己,并且也慢慢的进入了状态。
这样的紧张,能够迫使我做到一些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我表现的很肃穆,看着他们的时候,其他人都微微点头,又让我的目光尽量定格在某一物体上。
随后,车子被发动了起来,我们慢慢的离开,走向了另一去处,可是我反复的调整自己的注意力,却远不能像老钟那样。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虽然我对自己做了很大程度上的掩饰,可是目光中,微微晃动的神色,还有显出了自己心里的不安。
车上有大概七八个人的样子,它们穿着冲锋衣,每个人都显的很严肃,我虽然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可注意力总也无法集中下来。
车子离开这里后没多远,手机就又一次响了起来,随后胡院士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说,“当然!”
“这可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他们的人可能已经追了过来,你要小心,不过,我还有一些后续的准备,等一下,你让司机在那家餐厅停车,会有人过来,换车上的人,它们都是我临时调过来的武警,负责保护你的安全,等车上有一半的武警后,你们才准备离开市区,我会陆续的给你提示,也会实时的监控你们周围的人。”
我回答了一声,随后就按照他说的,让司机把车子停在那个餐厅门口,并且安排后面的两个人下车。
他们看了看我,最后走下车门,我看到他们头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帽子,目光左右的在车外看了一遍,最后向我点了点头,示意这里很安全,没什么可疑的人。
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九点多了,等那两个人离开后,餐厅里就走过来一个人,一个矮个子的男人。
大约两分钟的时间,这个人在我们车周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了我,问了句,“你们是在等人吗?”
我也向他看了一眼,没明白这个人的目的,随后对方就拉开了车门,向我招呼着,“我就是你们要等的人,走吧!”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我又向胡院士询问,对方听我说完他的体貌特征后,也表示的确是这个人,可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胡院士却没多做解释,只说人对了,他就放心了。
对于这个上来的人,我没什么好感,只是问了句对方的名字,却见那个人也向我打量着,最后嚼了块口香糖,只说自己姓刑,却没有说出全名来。
随后,车子继续向前开着,没过多久,手里又响了起来,我急忙去接的时候,却发现老刑不自觉的看向我,似乎对我的关注度很高。
接通电话后,我带上无线耳机,听胡院士简单的几句话后,就草草的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正准备让司机去向胡院士所说的那个地方时,坐在我后面的老刑却忽然插了一句,“他怎么说?”
我回头撇了他一眼,“没你的事!”
对方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车子又走了没多久,来到一条繁荣的商务街,我们在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了车子,把门打开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向外走去。
随后,他又走向了车门,并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目光在左右看了一会,脚步却是一顿,最后回头的时候,向车里的我们说了一声,“斜上角,九点钟方位!”
听到他突然这么说,我立刻警觉了起来,可刚要抬头去看的时候,却见那个老刑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个望远镜,而另一只手,也摸向了内口袋。
不过随后,他就又慢慢的放了下来,低声说了句,“没问题,只是个普通人!”
车外的那个人又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又向周围其他地方扫了一圈,向我们做了个确定的手势后,就进入了服装店?
大约三、五分钟后,就有一个拿着几个袋子,看起来好像买了很多衣服的蓝衣男人走了过来。
对方却没有老刑那么仔细,只看了我一眼后,就确定了我的身份,敲了敲窗户,让我打开车门。
接上他后,我们就要离开,这个人却打开了手里的袋子,拿出一件黑色硬质料子的衣服,发给了老刑。
而对方接过后也没多问,脱掉外衣后,就把那件黑色的制服套在里面,不过尺码似乎有点宽,但也没大多少。
之后,车子又开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等附近的交警过来时,第三个换下去的人也上车了。
而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人,上车的时候,车径直开向了大路,按照导航上的指示,不断的向前开去,
而被换下来的那些人,也在车上换了那种黑色的制服,随后就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一切。